肉色好、肉色妙、肉色才能把这嫩白小奶给托衬起来。
朱姜宴看的啧啧称赞,早先他就想过要给陈远路戴什么样的乳钉,奶罩倒没多想,毕竟规模还不成气候,不戴就自然下垂也不是不行,在他看来,乳房这种天赐的宝物不能太折腾,总的折腾量都是老天固定好的,折腾多了就不宝贝了。
就比如之前让陈远路揉奶挤奶孔那出,他喊停的时候就是觉得这次的折腾量到了,得停手养着了,结果啊、结果被陈远路自己瞎搞去了,把他看得又急又爽。
但那都是因为自己不在陈远路身边,可现在宝贝叔叔就在他怀里呐,一点儿都没有中年人的陈旧感,屁股软的跟棉花似的,就算气得想哭可那胸还是鼓鼓的被肉色罩杯好好的托着,托在他眼前。
“叔叔知道疼胸了,姜宴可真高兴,这里就是要疼的,越疼越经弄。”
他放柔了声音,看陈远路扭过头,憋的嘴角肌肉都在抽抽,可也由着他看,由着他说这些污言了。
“今天吸过叔叔的奶,姜宴今后都会好好照顾心心,把他当成亲弟弟疼爱.....”
“你敢!你别碰心心!”
陈远路骇然转头,瞪着浅笑的朱姜宴,生怕他那臭嘴里再吐出什么鬼话来。
“那我们都喝过叔叔的奶自然是一家人、亲兄弟......”朱姜宴盯着陈远路说的天真无邪,陈远路快要发疯了,他努力控制音量低吼道:“心心没有喝过!我没有奶!没有!你别发疯,你要干什么,你要吸、吸奶就快点、快点!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到最后都有些哭腔的乞求了。
可朱姜宴开心啊,亲耳听到陈远路说没人吸过他的奶,还主动要他去吸,这简直就是破处之夜前最令人惊喜的礼物,只有他知道的,只属于他的开胃前菜。
“好~是姜宴刚才说错了,心心跟我们才不是一家人呢,他都要姓朱了对不对,只有我跟叔叔是一家人,只有我吃过叔叔的奶.......”
他伸出舌头虔诚的舔去胸罩聚拢挤出的奶沟里密布的汗珠,些许酸黏,些许咸腻,却令他大脑亢奋,鼻尖都怼进沟里闻着那味儿爽的神经震颤。
“宝贝儿,我要陷进去了.......让我看看,它们到底有多美.......”
听着男孩儿发病的呻吟,陈远路感到后背一松,胸罩被解开了,“这种的不方便......要前面开扣的一解开奶子都会弹出来......等宝贝儿的奶儿变大了之后再穿那种.......”,朱姜宴还在嘟嘟囔囔呢,可陈远路已经要羞愤至死了,他从未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注视下褪去保护与束缚,释放肉体,释放禁锢的私密之处。
他低头看,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这对“造出来”的乳房,青白相间印着指痕的小奶颤抖着,深红的奶晕占据了半壁江山,中间的奶头的肉眼可见的发硬挺立,奶珠高高翘起,红艳艳肉乎乎,挑逗的蹭到了朱姜宴的鼻子。
那鼻梁是真的高挺,陈远路由衷感到讽刺,若一切荒唐都没有发生,他作为一名普通的父亲陪着宝贝儿子来报道,那么在见过所有的室友后他一定会偷偷跟心心说,可以多跟朱姜宴交往交往,相由心生,长得端正帅气的男孩儿必然不会心思歪.......
根本就是歪到了沟里去!
他只能往好处想,想着起码提早知道了朱姜宴的真面目,这样就可以告诫心心离这人远点,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这是个纯坏种,坏的还要装纯装小孩儿的那种坏透了的坏种!
“唔嗯......啊......”陈远路也只能心底骂骂坏,吐出来的却是娇媚的呻吟,奶头被叼住了,火热的口腔吮着他左边的奶头,烫的他整个人都软了化了,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嘴巴可真大,吸了两口奶头就张开将他整只小乳都含了进去,让他有种被吃掉的错觉,双手匆忙的就抱住了朱姜宴的头、肩那肩可真宽,可靠的像是能把他顶起来他把这孩子按在了自己胸前。
这绝不是陈远路的本意,可是在朱姜宴看来那就是赤裸裸的鼓励,嘴里吸着左乳,手上还要揉捏右乳,那胸罩也太糊人了,还以为长大多少了呢,吃到嘴里握进手里才知道就是那么点可怜兮兮的皮肉。
没关系,慢慢养,四十岁没发育的奶子总比发育了四十年发育完还这么小好吧,想要把双性人的乳房催熟长大可太容易了。
朱姜宴痴迷的用舌头挑逗嘴里的嫩肉嫩奶头,把奶肉吞吐的全是水淋淋的他的味道再去吸另一边。
但是他舍不得催熟这对小奶,那样负担太重,还得是自然疗法,让宝贝儿有个适应的过程......他抬眼看向陈远路,嘴巴故意收缩用力,舌头缠着乳珠,牙齿轻咬上乳头,不放过陈远路任何一丝表情,唔......是舒服的,就算蹙着眉,可小嘴儿张着里头水光涟涟,眼里也蒙上了一层雾,又似委屈又似忍耐可叫人怜爱。
不疼就行,朱姜宴将舌尖舔上奶孔,柔柔的挤着钻着再看陈远路,果然哼哼声都比之前大多了。
他多小心啊,明明之前陈远路自己玩奶的时候那么下狠手,他早都知道这是个能忍痛也能享受痛的大宝贝,可是轮到自己上手了,根本不敢下力,非得这样跟做实验似的一点儿一点儿的试,试到陈远路要推他了才停口。
嗯,推了就是不乐意了,是舌头钻太厉害了吗,他还只尝到了小洞里的一丝甜味儿.......
“痒......别弄了......”苺鈤更新??肆⑺|七玖⑵浏⑥|
哑着嗓头脑昏沉的陈远路推开朱姜宴的头,想直起身呢,下一秒就被朱姜宴疯了似的双手同时握住两只小奶一齐塞进了嘴里。
“啊!啊啊~你干什么!啊......嗯.......”陈远路的胸部抖了起来,胸口上能揉动的能肉全被朱姜宴吃进了嘴里,那火热湿润的口腔裹住了他胸脯每一寸皮肉,两颗奶头就在他的舌腹上嬉戏翻滚,“噗呲噗呲”的吮吸声响亮的刺耳,回荡在不算大的洗手间里让陈远路都在担心会不会被外边儿听到。
他太淫荡了......一门之隔就敢袒胸露乳供人玩弄吮吸,外边儿有儿子、有前妻、有前妻的现任丈夫、还有儿子的室友......
明明是崭新的寝室,可是还没住下洗手间就被弄脏了,心心你知道吗,你以后进来洗脸刷牙碰到的池子都是、都是爸爸被吸奶的地方.......
别怪爸爸,爸爸也不想,爸爸根本没有奶,可他非要吸、非要吸......
爸爸的奶头都要被吸掉了......你以后一定得离他远点,要把胸部保护好,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要不然、要不然......
不、不行,爸爸不会让他碰到你的胸,爸爸会保护你,爸爸把自己的胸献出来给他,他只要吸爸爸的奶就好了......
啊......好酥......好舒服......
“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陈远路骤然惊醒,吓的如鲤鱼弹起,直在朱姜宴怀里僵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雁子,好了没,快点出来了。”
是那个、那个谢俸......惊慌中陈远路没太发现谢俸话里有话,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好听,在学校里应该能进广播站或是当晚会主持......
“啊!.....别!”胸部被重重一咬,陈远路吃痛惊叫,赶紧压低嗓音求饶,朱姜宴咬完奶肉又心疼的舔来舔去,随后恋恋不舍的慢慢将两只小奶吐出来,看到奶肉上的牙印还噘嘴亲了亲。
“真是,听见凤哥儿的声音就分心了......要罚。”
他跟陈远路撒娇,也不管奶子湿哒哒的就用脸去蹭,陈远路只觉那胸是又麻又热,还有只癞皮狗在舔个没完,实在忍不住说道:“我根本、根本没胸......你想吃奶我一辈子都产不出来的!”
这话朱姜宴可不爱听,没胸戴什么胸罩,没奶抠什么奶孔,他现在可喜欢小胸了,小胸可以两只一起吃,等以后大了就得一只一只吃,他还怕陈远路着急呢。
“我的娇娇.......”朱姜宴呢喃着又亲上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扫兴话,那红舌软嫩和奶肉一样令他流连忘返,怎么嘴硬的人里头那么软乎呢,可爱死了。
“娇娇......等你怀上了就会有奶了,好不好,今晚咱们就怀.......”那黏糊糊的呻吟让陈远路恍惚的以为听错了,什么怀、怀什么......他已然在这种偷情的快感中迷失了。
从洗手间收拾出来,陈远路看着焕然一新的寝室??愣了半晌,早先出去的朱姜宴已经在“验收”工作了。
没看自己的床,朱姜宴先去看了谢俸的床铺,但谢俸那是亲自盯着弄的,自然没什么问题,而后他就领着阿姨去舍舍那铺看,边看边叮嘱道:“这床再检查检查,垫软些,舍舍那骨头身子干巴硬着,也不晓得舒服舒服。”
“你给他弄软,他回头就给你掀了。”谢俸摇头,再看陈远路,那一脸情潮还未褪去的模样不难想象刚才洗手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稀奇了,你说若是两人不认识倒也不必出来就离的老远,要说认识吧......又是哪儿认识的,认识了多久,怎么就胆子大到“当众”都要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