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跟这些丈夫们都没有相处到十年,可东英是实打实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又怎么能跟东英赌气,看见被删了就不管了呢。

这些歪曲邪门的梦就是他太想、太觉得对不起东英才会梦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身体的疲乏都不及重新联系上东英要紧,他枕在谢俸肩上,对男人说想要回去他得问问雪儿,若是她还能和东英说上话,那自己就接过手机......怎么样都要跟他说上话。

然而他想找的人就在门外,在那留有缝隙的门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将自尊压缩做出偷窥的丑事,明知是谢俸故意留下的陷阱,却还是控制不了想看的渴望,将眼睛嵌入那道缝中。

看见了......心口剧震,陈英的瞳孔骤然收缩,先生那张脸几乎没怎么变,与谢俸交颈,表情落寞又带着些许娇嗔,似乎在埋怨丈夫为何在他醒时不在身边,偏要让他受这孤独的苦大声呼唤才能叫人回来。

眼角绯红,眼底略有疲累的青色,脸蛋蹭着男人的肩,嘴唇几乎贴着谢俸的耳朵不知在哼什么,但陈英不用听见都能知道必然是在撒娇,在说些甜言蜜语......雪白丰腴的身体如无骨的面团对谢俸投怀送抱,扎眼扎心,可目光仍贪婪的在能看见的先生所有裸露的肌肤上游走,侧漏的乳房,乳肉挤出了外扩的弧度,奶香不会因为缝小而少半点味道,先生又在哺乳期了,最是脆弱又母爱泛滥的时候,那些恶心的男人们稍微撒撒娇,必然就能得到浓郁丰沛的母乳。

裸露的臂弯抱着谢俸的腰,那般依赖,能隐隐看见裸背,被子搭在腰间,小半个屁股也露在外头,臀尖红润,肉眼可见的滑腻好摸。

他刚生出这个念头,就见谢俸的手顺着陈远路的后背一路下滑,滑到了屁股上,手指插进臀缝中,惹得先生娇喘起来。

“别......要回去了,和孩子们吃完饭,姜宴要来接我......”

“就陪我一晚上便要回朱家......那我当然要摸够本,靠着这会功夫撑一周呢。”

“唔嗯~牡、牡丹还小,还没断奶呢,这两天都给他喂羊奶......多委屈他。”

谢俸听到喂奶,便低头叼住肥大的奶头,嗦吸时头向后,用嘴拉长那豪乳,这个距离能让外头的陈英看得清清楚楚,他相信这一定是那小年轻第一次见到如此饱满有料的奶子。

他便是要让人看得馋、看得渴,却根本没法儿靠近一步,想给人带绿帽子挖墙脚去玩婚外情都没机会。

这个小鬼是个怂包,但凡真有胆子,这个门缝根本拦不住他,直接就冲进来了。

.....看来是他想多了,陈英应当没见过陈远路,大约嘴上跑火车,真就理想型和陈远路能对上亦或是为了撇开乱七八糟的相亲介绍随便乱说的话。

没有太大的威胁。苺馹哽新Q????⒈⑺玖2??6??

谢俸能感到背后灼热的视线,让他又烦躁又兴奋,想挡住陈远路,又想露出更多,如此矛盾的交织着隐秘的情绪,咕嘟咕嘟大口吮吸吞咽甜蜜的奶汁。

原本以为陈远路会拒绝或是再埋怨他几句,可怀里的身体配合大于抗拒,娇躯颤抖,呻吟不断,分明也同样有情欲。

骚货,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吗?谢俸从来不会低估陈远路的敏感,直播做了这么久,骨子里就是爱被人视奸,能从中得到满足,那么,那个小处男的目光都快把他的背烧出洞了,是不是也让你浑身燥热?

陈远路挺胸闭眼,红唇微张,吐气若兰,他觉得好奇怪,身上像是有道特别的、强有力的射线在不断扫视,所过之处如蛇杏舔过,火辣辣的烧。

可这是在军部呀,怎么会有人用这样的眼神偷窥他......他不敢睁眼确认,若是顺着那视线方向看去,真的与人对视该如何是好。

他真是,发梦发的产生幻觉了,陈远路咬唇,握住自己奶子向后拔,不叫谢俸再吸奶,也不管拔出的奶头滴滴拉拉洒着奶,也要找着谢俸的嘴,和他亲吻痴缠。

陈远路是为了回到现实,谢俸是当他兴奋难耐,而门外的陈英却是心脏扭曲,眼见两人亲的干柴烈火,舌头里外推搡纠缠,口水与奶水全都肆意乱流,可想而知那蹆间的肉逼必然也是同样湿润。

“啊~~~谢俸你干嘛......”

陈英受不了这般煎熬准备收回视线之时,却看谢俸一把抱起了陈远路,托着他的屁股,搂着他的腰,就像那视频放尿的姿势一样,让陈远路的美背与肥臀对上门扉毫无疑问,这是谢俸专门要给他看的,要炫耀、展示、秀出能让所有男人羡慕到红眼的稀世珍宝。

“是不是骚逼又痒了,刚才摸小逼,外面是消肿了,里面呢?膏药没有进去深入,我要检查,要帮你把里面也通一通,让膏药涂满你阴道的每个角落......”

谢俸舔他的耳朵,拉下裤链将肉茎放出,方才在外面看陈英看那视频就有些受不了了,如今知道人家就在外面偷看,鸡巴勃起的不费吹灰之力。

呆了吧,心火烧吧,好好看着,我的鸡巴是如何插入你所肖想的熟逼里。

“啊......哈啊......疼~你进去不能动......就是抹药......”

陈远路也没想到自己忍不住流淫水的时候谢俸的肉棒居然也坚硬如斯,那硕大的龟头顶进略微消肿的肉壶里,撑开穴口,缓慢有力的插入,连肉棒摩擦阴道皮肉黏腻声都能听见。

“当然是抹药,难道老婆还想让老公来操你?骚阴道还想被灌精,被射尿?”

谢俸说着骚话感受陈远路逼穴紧缩,淫水湿漉,里头的媚肉果然还是肿的,阴茎进入只感觉紧致的犹如第一次操逼时快要把人挤爆的快感,恍惚间有种失去的记忆又以别的方式再度感受的错觉。

对谢俸来说,他现在记得的第一次就是在西州疗愈院和痴痴的做爱,可他们明明还有漫长的前缘,在他还是熹大的学生时,他们就已经相识相交......

“啊~!谢俸!”陈远路突然被深深顶入,后背一凉,谢俸不知为何激动起来,将他抱着一把按上门背,他隐约感到那门似乎方才没关紧,有闭合感,但很快,体内的肉茎抽插起来就让他无法再去琢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那肉棒说话一点也不算话,说好了不动结果却大肆操干起来,每一次顶冲,都教他的屁股撞上门,不疼但响,好不激烈。

谢俸沉醉于这份迟来的犹如给处子破处的开苞幻觉中,淫声浪语骚话不断,陈远路也被阴道里肿痛又刺激的摩擦给冲的头昏眼花,他们居然在军部做这种事,忘情无我的交媾在一起,那应该外面是没人的,要不然谢俸怎么敢这样。

可哪里没人啊,屋外的陈英赤红了眼,在一次次撞击操干声中,捂住了胸口。

从酆州离开至今,再也没有下过海,猎过鱼,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可想手中有刀划开那大鱼的肚皮,看内脏腥血流一地。

这份躁动、亦或说杀欲,随着在郦州呆的时间逐渐膨胀,他觉得自己有问题,可又无法控制理智探寻问题所在。

也没必要探寻,问题就是谢俸,谢俸!

正如他前段时间后悔当年那枪没有换了子弹,让这人死透,现在他又在后悔,为何没有接受元檀的提议,割一片脑换继续留在郦州的机会。

若是他一直在郦州,那么可能就不仅仅是一个废太子......就算失去了和陈远路十年相处的机会,也可以保证再次见面时,他能有足够的地位与能力把先生据为己有。

他如此妄想,只觉自己并非池中之物,然而贪图一时的欲望白白浪费了十年......可不就是浪费,这十年的感情换来了什么,换来了陈远路一心笃定的离去,再也没有音讯。

换来了又一个新生命他的先生从来不缺孩子,亲生骨肉连生日都浩荡到让人羡慕流泪的地步。

那他算什么?别人投个好胎出生就有的幸福,他得舔着脸去求才能求到“我也是先生的孩子”,如此虚幻的身份。

不是从先生身体里剥离出来的血肉就不行。

假的永远比不上真的,你看人家陈缘从没有十年父子情,只是安安稳稳的在宫里长大,陈远路就会找到机会和借口就回到郦州,回到熹平,再也不离开。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而他做了十年的乖孩子,却被弃如敝履。

够了,够了!我不要当你的孩子了,先生,东英要当你的男人,和现在在操你的男人一样,操进你的身体,尿进你的子宫......再多我一个是不是让你太累了,东英还是会心软,哪怕你不要我,我也舍不得让你累着......

那就去掉一个人。

把谢俸去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