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曾经有机会成为“内人”,如果愿意收下元檀的橄榄枝,从秘书长再进入......内阁,进到最深处与之为伴。
可他选择了跳出去,选择了边家能达到的顶峰。
在中心,又远离中心......年轻时候的他踌躇满志考军校之时,听到长辈这句话满是不以为然,然而回过头看,冥冥之中,似乎一切早有定数。
唯一的变数便是怀中之人,他本该按时娶妻生子,和金莲那样的双儿白头到老,却被陈远路迷了心窍,到四十依然孑然一身。
他不会有孩子了。
既然感知到了衰老......边颐松开揉臀的手为陈远路脱衣,看到旗袍脱落,爆奶的豪乳夺衣而出,便是一口狠狠咬住,在陈远路的呻吟中大口大口的吸起奶来。
哪怕仅仅只是慢速微小的衰老,他也没办法要求陈远路高龄的身子再怀上他骨肉......真遗憾呐。
第135章 | 绝望主夫直播间135纵情一夜(叔叔与边颐激情做爱/掌掴屁股/阿祺身边舔逼)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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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呜......好多奶,晚上没有给牡丹喂......涨死了.......边颐,都给你喝,都给你......”
陈远路像是感知到了边颐在短暂的兴奋后有些伤感的情绪,松开勾脖的手转而托起胸乳往男人脸上贴,边颐喉头吞咽快速,对于陈远路这种“填鸭式”的喂奶法儿而感到些许娇憨,他自是知道这双儿的心思、情感、身体、乃至于神经都比旁人敏感些,是高敏宝贝,你在他身边得一直保持情绪稳定,他才不会胡思乱想的作气,若是发疯了干坏事了,那他就会变成“情绪稳定”的那个人,陷入自我保护,对你不理不睬,对你视若无睹。
这种无师自通的“冷暴力”专治各种不服,你都没法儿生气,你就只需要服一下软,他就会回过头好好哄你。
谁不想被哄?边颐当真吃奶吃的更香,更甜这奶水的味道比二胎那会儿更加馥郁甘美,让人如堕蜜窖。
两人温存着调情着最后都坐于浴缸中,赤裸的身体相贴,边颐抱着陈远路共洗鸳鸯浴,只是,陈远路借着水的浮力,屁股在里头晃荡荡起圈圈涟漪,要那湿了一晚上的肉穴磨蹭他蹆间的硬挺,想要坐在他鸡巴上洗澡。
边颐抱住陈远路的屁股,没让他乱动,问他家里有没有套子,这话儿啊太煞风景,陈远路一听就觉烦,他的手就撑在边颐的胸前,问道:“你还怕我怀上?这次医生说了,再中奖的几率微乎其微,子宫的吸收可没有年轻时候好......”
“十年前你也说不能生了,我连阴茎都不敢插进去。”边颐的十指嵌进那臀肉,用力掐,掐得陈远路不说话,眼里雾气蒙蒙,可怜可爱。
明明都把这妖人的套路摸得一清二楚,可就是会上钩,那半露水面的豪乳也在蹭自己,贴得可近,奶头碰上自己乳头,上下磨,一碰便是一泡奶渗出,在水中氤氲开,平添旖旎浪漫。
“你后悔了?后悔第一次强迫我的时候还戴了套?”
“......你那时已经怀了陈缘,只是你不知道。”
边颐细致的发现在提到陈缘时,陈远路的表情有些微僵硬。
他无法细究里面的复杂情感,只有一点能确认,第一个果然永远都不一样,而他与陈远路从未有过“第一”的机会。
“我真的......生不了了,牡丹是意外,牡丹的八字可是顶顶好,镜台寺的星云大师老眼昏花了都说他命星可亮,穿透迷雾都能让他瞧见生机......”
说起新生的娃娃,氛围立刻不一样,没有方才提到陈缘时的凝固,可边颐却在想,是命好,吃绝户,你妈妈生完你就是最后一个,你永远是老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说不定是因为你摸过我的子宫......”边颐眼眶微震,却见陈远路凑近,湿润的唇瓣粘上自己的唇,摩擦呢喃:“他们没有人亲手摸过我的子宫......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它捧在手心上的男人......你最疼它,只有你记得要戴套,怕又下了种,让它累到......呜......唔嗯......啊~~~”
就是这话哄得人心头发软,屁股被双手重重下拉,那温水泡软的肉穴被拉至边颐坚硬的龟头上一顶,而后贯穿至底。
阴道借水流之力畅通无阻的吞吃进整根肉茎,湿热的填充感令陈远路发出满足的喟叹,好深,深的小腹凸出阴茎的形状,阴部坐在两颗硕大厚重的卵蛋上,后背被双手按住,乳房挤成圆形饼状,他与边颐交颈缠绵,阴道疯狂收缩吸吮这根看样子积累了许久欲望没有发泄过的肉根。
好粗好硬......好烫,在他的甬道里一跳、一跳的鼓动着,在水中操干有些难度,边颐不好往上顶,就又掐着他的腰要他自己动弹,不用上上下下,只要稍微扭扭,湿润至极的淫穴就会绕着肉柱碾磨。
但陈远路要更激烈的操弄,自己增加难度,每每屁股向后吐出些许肉根再下压向前,臀肉拍打水面在溅出水花的同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次都会让体内的阳物兴奋胀大。
“呼.....呼......为什么今年都没有直播了,生完出了月子那么久......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就连的这朱阿祺的生日都要真空上阵,为什么不开播......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肉茎绞在媚肉里,酸爽酥麻,冲顶的快感让边颐紧紧锢住陈远路,感受那浑身柔软松弛的肉感,鸡巴也忍不住顶弄宫口,这里该是长久被作弄,比起十年前用手去摸的时候软了不少,修整了一年也没有恢复成当年刚生完 没多久的弹性。
边颐怜爱之情浓厚,又去亲陈远路的脸、唇,陈远路却咬他,哼唧着,大屁股再次坐下,累得气喘吁吁,缩紧逼洞卡死那阳根,质问道:“我翻旧账......你之前还跟金莲是夫妻时也看我的直播?嗯啊......看我的直播做爱吗?还是偷偷看......还是、还是你觉得他的身子比我好,我今天见他.......还是很美.......”
或许是金莲之前在蕤州见过他,所以比起前妻和儿子显得淡定不少,陈远路虽然没把注意力多放在人家身上,但也不可忽视那份美貌,年轻时就美的人,再过十年也不会丑。
“没有......我没进去过他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滋味,也不关心。”
“胡说!你少骗我,你们住在一起那么久......”
“他不缺男人,随便摸一圈儿都是他的座下臣。”
“边颐,那你呢,你这里这么凶,这么厉害......顶的我浑身发软,肉逼恨不得黏在上面,一晚上都吃着吸着.......你靠什么发泄?”
陈远路相信舍舍、谢俸、姜宴能守住十年,生完阿祺后,在他失去性欲的这段时间里姜宴跟他坦白下边不太行,本意是为了安慰他,说他俩是天生一对,要不行都不行了,可陈远路一细想,想到之前和他的做爱,便知道不一样,他要是只有朱姜宴一个男人,那姜宴打死也不会说出来,但就是因为他男人多,姜宴才能说,甚至连为了让他受孕吃壮阳药都坦白了。
这样先天问题别说纵欲,连规律固定的性生活都少之又少,所以陈远路相信这少爷是“干净的”,而谢俸那边则是客观条件不允许,西州边陲连个人都没,风雪连天只能清心寡欲,回来之后更是各双眼睛盯着,自然也不会找旁人......他可知道自己的魅力,没见着时不好说,但一旦见到人,怕是眼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双性人。
所以谢俸也是“干净的”。
那么到元舍舍,陈远路心里一慌,好像光是这样去想,就有些“对不起”他,那一身纹身是为了谁,他咬牙切齿,撞击在他体内,近乎哽咽声音随着永不停歇的侵犯一直在说:“我哥那么多奴儿情人,你都不嫌,你都不嫌!”
嗯,舍舍必然也是“干净的”。
陈远路开始在意这些,从宫中出来前就时而会想,就像是元檀给他下了咒因为他用淫水给元檀脏污的阴茎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