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两步,着迷的往前走,案台两侧的烛火居然不是电子的假货,而是真的火焰,烧着狭长的檀木焚香。

那味道带着浓浓的甜,越靠近越让人止不住的吸嗅,不知不觉,陈远路的眼睛都蒙上了水雾,他走的可太近了,都跨过了蒲团,伸头就要看、看......

啊......果然,连阳具都雕刻出来,一根半褪于肉穴之中,一根脱出穴口整根全露,还有一根......是那人类的小茎,射的茎口通红,马眼洞开。

栩栩如生,不能自拔,陈远路看着那经脉虬结的巨根,看着那被撑红的穴洞,甚至于穴口淋漓的汁液和溅洒人类下体,蛇身之上的白浊都雕刻绘画出来。

太逼真了,太邪恶了,太超凡脱俗.......怪不得没人来,怪不得没人宣传,怪不得大家避如蛇蝎,这地方根本就是淫窟!

还是有违人伦的人蛇合一的变态淫窟!

但为什么,身体那么热还前倾的那么厉害,你在看什么,同为人类的你为什么不去看那人,偏生目光都粘在了那两根阳具上。

那是大蛇的阴茎,那不是人的,难不成对于非人的物种你也能产生情欲?

袍子下的两腿微夹,陈远路骇然内裤的濡湿,他情动了,看过一路天花板上的春宫图,又被这等身的雕像冲击,他真的起反应了。

这个被大蛇玷污不,该是宠爱、服侍、共同配合这个双性儿的肉洞定是日日夜夜承受蛇茎的操干,何等的淫乱、背德、不知廉耻......何等的销魂、欢喜、共赴极乐!

“唔......”陈远路捂住嘴不让情不自禁的呻吟漏出,震惊于自己的想法,他竟是想代入这白瓷肉体,享受被双茎同时插入的快感。

还有身体被冰凉的蛇身卷缠.......是束缚也是让情欲越烧越旺的催情剂.......

被牢牢掌控,被纠缠不休......

“痴痴,你是个天生的M,受虐会让你兴奋,只是你太会蛊惑人心,让人不舍得凌虐你。”

脑中想起了“主人”的话,记忆如潮,他甚至想起了似乎某一天,他也看过“主人”是如何将那位奴隶龟甲缚吊于灯上放置。

可谭园没有对他做过,因为他大着肚子吗?还是根本不值得被绑缚,被当成艺术品展示?

“主......”捂住的嘴巴也想说话,“主人”二字几欲脱口而出,可忽然间,一阵劲风扫过

烛火灭了。

厅堂陷入黑暗,陈远路受到惊吓,本能的蹲地抱团不敢动作,可身体歪斜,直直跌在了脚边的蒲团上。

“......谁?”轻声发问,神经紧绷,陈远路不敢睁眼,耳朵却高高竖起,一点声响都不敢错过。

他以为是外边有人进来了,不然怎么会有风呢。

可听了许久没听见脚步声。便又胡思乱想,害怕闹鬼了。

“哼......”

“谁!”

冷不丁头上传来轻哼,陈远路汗毛竖立,整个人都要炸了。

“在圣山圣宫发情的信徒,不配穿上这身袍子,你脑中所想,穴中所动,吾都知道。”

“觊觎天神座下圣蛇的阳茎,妄图勾引祂以享天堂极乐。”

“此等低贱、下流、淫荡的妄想,玷污无数信徒的虔诚祈愿......”

“陈远路,该当何罪!”

不!!!

那一声暴喝将陈远路吓到抱头伏地,汗流浃背,紧张喘息,是谁,是谁,是天神?活佛?守护圣山的神灵?

是真的假的还是幻觉!

不可能,若是假的,为何连名字都会被大声喝出,他叫谭痴痴,陈远路这个名字不会有人知道!

唯一知道的可能是姜宴,可这不是他的声音。

明明昨晚元舍舍已经叫过他,可他没有半点记忆,他能记住和弟弟的亲嘴,却记不住有关他们“联系”的片段。

“我......我有罪......我不知道这里是这样......这是圣蛇,我不知道.......我不该有那些想法,我、我下流......我下贱!我不是天神信徒,我就是觉得......觉得.......”

觉得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好想摸一摸、尝一尝、舔一舔.......想让身上的洞儿也试一试......

不不不不不不!陈远路疯狂摇头,想把这些无法控制的欲念给甩出去,可在这里,似乎一切想法都无所遁形。

“嘴上认罪,可心里想的都是要把圣蛇的阳根占为己有。”

“蛇性本淫,若无天神献身,那么淫蛇降世,必然扰得人间伦常尽失。”

“天神是为了人间大道才与淫蛇欢爱,任其淫根进进出出.......”

“淫蛇的欲望如滔天骇浪,天神必须奉献出所有的肉洞,他用肉身净化淫蛇,甚至于灵魂也染上了淫性。”

“是不是和你,非常相似,到最后都只是为了满足自身的欲望。”

那声音便是从人蛇交欢的雕像处传来,低沉、沙哑、威严.......性感.......陈远路的耳根红热,身体软成一滩只能在蒲团上轻喘。

“袍子脱掉,内衣也脱掉.......”

什么?陈远路心中一荡。

“罪孽必须净化,吾便在这极乐殿效仿天神善行,与你这罪人肉身缠绵,助你登入极乐。”

“你可愿意?”

.......

那蒲团上低俯的一团人影骤然静止,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慢慢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