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爱抚着这片胎记,指尖在青色的轮廓上滑动,呢喃出声。

“你的手好了,你都能救我了......”

那指尖从胎记慢慢移动,顺着眼眶摸啊摸啊,摸到眉心。

那里皱着,并不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平整,陈远路摸了好几下,摸到环着他腰身的手臂越来越紧,他又有些喘不上气了。

不要这样抱我,松一点......可男人纹丝不动。

反而是身旁有人拨开他的泳衣肩带,褪下,将他的胸乳释放,两团泡的红粉绵软的胸乳便堆积在他与男人之间。

唔......好害羞,怎么可以这样,对着陌生人袒胸露乳。

可陈远路的眼睛根本离不开男人的脸,在看,在摸,在困扰眉心的褶皱。

像、好像呀,真不愧是兄弟,但就是少了最关键的标志,那颗痣呢,红如血滴、宝石、石榴......那颗痣呢?

陈远路歪了歪头,指尖从男人的眉心下滑,顺着鼻子再按上嘴,刚碰上那唇瓣就张开了,轻轻的、迷恋的、难舍难分的咬住,再往里含,舌头舔上他的指尖,那般缱绻暧昧。

好痒.......你干嘛呀,你这样调戏我,你哥哥知道吗?他还怕我勾引你了,分明就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陈远路没有抽出手,只是有些困惑的询问:“你哥哥呢?”

“......你哥哥没有一起来吗?”

耳边倒吸一口凉气,朱姜宴震惊到瞪大了眼睛,他赶紧看向池中的元舍舍,果不其然,对方仿若石化,眼底满是几欲爆发的不可置信。

“他没来......”

陈远路撇了撇嘴,然后推搡元舍舍,嘀嘀咕咕道:“我们不能这样,你不能碰我,他不要我见你,你是弟弟,弟弟......不是哥哥!”

推不动还有些着急了,扭头抬眼终于瞧见了朱姜宴,竟是眼睛一亮,看到亲人似的,手脚并用抓住他半跪的脚,撒娇道:“姜宴你怎么在!你、你拉我上去,我......头好晕,还疼,我的奶子都出来了,你帮我遮住,不能给弟弟看......太奇怪了,我好难受......姜宴......雁儿......”

谁能抗拒这种娇媚入骨的呼唤,朱姜宴半年未见的人儿露出这样的依赖感,让他从小腹升腾起热意,紧张又狂喜,二话不说伸手搂住陈远路光裸的肩膀,托起他的身子拉了上来。

泳衣褪到了腰上,大半羊脂美玉般的身子直直往朱姜宴怀里钻,没关系的呀,他本来就跟姜宴做过,姜宴还吃了他好多的奶,他们俩就是有过肉体交合的关系,所以再亲密也无妨。

但弟弟不行,弟弟不行......弟弟的身体好热,他肯定在水下偷偷的硬了,亲嘴儿的时候就硬了......

“路路,你好烫,你在哪个屋睡,我们现在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你得休息。”朱姜宴抬手一摸陈远路的额头,水淋淋也难掩滚烫,发烧了还来泡温泉,不要命了,前有狼后有虎,不是被人偷了奸了就是掉入水中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是真傻了吗!是真的胡言乱语,连哥哥弟弟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了!

“舍舍,我看先送他回房间,这样子不行,等吃药观察一下看要不要送下去挂水。”

朱姜宴很努力的想把话题转移,他心惊肉跳的看着水里的发小变换着阴晴不定的脸色,唯恐刚压下去的怒火重新挑起。

但猪队友太猪,完全无法控制,谁能想到他再次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一热,奶香扑鼻,怀里的人儿拱起身,托起自己的右乳就塞塞戳戳往他嘴里送。

“你!路路......唔......”

怎么办,奶头进来了,又大又圆,舌头去推立刻就沾染上奶汁,腥臊甜蜜,浓情蜜意,让人情不自禁就含住,本能的开始吮吸。

啊......路路的奶水,太久没喝过了,味道比之前更为甘甜,这就是真正的母乳,生产完之后用来哺育婴儿的成熟的乳汁。

没有给那个孩子喝,圆圆,可怜的娃娃,你妈妈在给我喂奶,一见到我就主动将奶头塞进来,他要喂我,他疼爱我,喜欢我!

“......你不让我碰却忙着给姜宴喂奶?你到底还认不认得我......”

元舍舍从牙缝里挤出气音,眼前的一幕比刚才的话更让人肝肠寸断,你明明还会安慰我,说我不丑,会关心我,说我的胳膊好了,却要摸着我的眉心看我似他,把我当成替身?想念我哥?!

若是你忘了我,那为何不一视同仁,却还要在我面前疼爱姜宴!这是我们孩子的奶水!你却这般大方的赐予旁人!你、你!

“啊~疼......”

无视陈远路的呻吟,元舍舍撑起身体挤进吸奶的两人之间,握住那只没被吮吸的左乳,仅仅是握住,那绵软如云的触感和红艳的奶头里渗出的乳白液体就让他难以自持,便也有模学样的按照姜宴的吸法儿含住这乳,吮起乳汁来。

这等淫情艳色就光明正大的发生在旅馆夜深人静的户外温泉里,并非无人知晓,那个先前直播未遂,被元舍舍掐至休克的男人,被登山绳五花大绑口塞纸巾扔在温泉山后,悠然转醒,只觉嘴里殷实,濡湿的纸填至喉头,让他呼吸困难,随时都有窒息的风险。

错了、错了、我错了、救命、救命!!!

男人竭力挣扎,舌头奋力想把嘴里的湿纸顶出,可哪里这么容易,着急绝望到充血的眼睛里都渗出泪来。

然而、然而......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的却是永生难忘的一幕

神女玉体横陈,光裸的长腿,一只小腿入水,一只翘于男人腿上,泳衣剥至腰胯,堪堪只能遮住三角区,雪白到晃眼的胸脯同时被那施暴的两人舔弄吮吸着。

那两人......那个脸上有胎记的想要杀他!猩红的眼满满都是杀意!可现在却吸奶吸的如此投入忘情,如同驯服的凶兽臣服于母性之下,而另外那个也不是好东西,看着人模人样,端正英俊,还会拦着胎记男,可是塞纸就是他塞的!那么多、那么满!还把自己扔在这里......这里正好能看到池子里的一举一动。

啊......啊......男人!男人都是这样的,想让他看到他们是怎么玷污神女的!

你不能碰她,但我们能,你算什么东西,只有我们才能对神女不敬。

啊!啊!救命!救命!救救他!他错了!他不该以凡人之心生出亵渎神女的想法,他配不上!他配不上!看看那两个男人吸奶的模样,只有他们才能喝上圣洁的乳汁.......听到了,神女在呻吟,婉转魅惑......娇媚动听......她喜欢被吸奶,敞开胸怀,豪乳丰满.......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妙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这样凶猛的吃奶,下面是不是也该湿了.......嗯......让他多看两眼,快把神女的泳衣扒下来!

什么冰清玉洁,什么神圣不可侵犯,什么美丽需要守护!看看她骚浪淫情的样子!两腿都要夹到一起去了.......是吸奶吸的骚逼痒了,是淫娃荡妇,看见厉害能干的男人就软了腿,屈从于欲望的贱人!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爽死了吧,到时候一人干你一个洞......把你干死!干烂!

求求了,求求了,让他临死前看看她的媚洞,是不是流水了,是不是早就被操的松弛,是不是和那张脸、那双乳、那具身子一样......销魂妖娆,只应天上有.......

绝望的男人不敢闭眼,怕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视线逐渐模糊,可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兴奋,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恍惚之时忽然被下体的剧痛给“痛醒了”。

眼珠暴突,嘴巴麻木,喉咙的填塞已经密不透风,全靠求生的意志让鼻翼疯狂扇动汲取空气。

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好疼......

目光聚焦,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站着浑身湿漉的胎记男,眼睛通红,神情鄙夷轻蔑又带着蓄积已久的怒火和暴戾。

他的身旁是那位英俊的同伴,抱着昏睡裹上袍子的神女漠然的看着他。

“......还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