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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谭园先生是个和大众意义上的腿疾患者截然不同的人,羸弱、消极、抑郁这些用词完全用不到他身上,是自己通过文字上的只言片语进行的揣测与推断。

实际的人物侧写应当是狂妄、变态、扭曲,以及......上臂力量大约超越了全国80%的男人......

陈远路的反抗轻如鸿毛,在屁股接触到那双残疾的腿后,力气就跟抽干了一样,除了上半身还能勉强“抵抗”一下,下边儿根本不敢动,明明脑袋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可却能提醒自己那是残疾的腿,别给人坐坏了,已经够可怜......哈,他还在可怜这双腿呢。

大部分腿病都是因为腰不行所以才瘫痪,可腰不行了阴茎通常也不会行,可陈远路怎么也无法把这根狰狞勃发的粗壮肉茎跟“不行”联系到一起。

所以那就是腿的问题......屁股下的腿很硬,硌的慌,他极其担心自己加上腹中宝宝一百三十多接近一百四的体重会连人带轮椅全部压垮,可谁让他在情欲胶着之时还在想这些,谭园将他推的足够近,肚皮都贴到了男人的小腹,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同样的坚硬,腹部也有练过。

屁股被两手围住,稳稳当当,十指覆盖裸露的臀肉,肆意揉捏,软烂如泥。

肉穴里的淫水流个没完,陈远路也分不清自己是怕跌下去摔了孩子还是本身就软了从了,在元檀以惊人的气力双手托起他的屁股,要将那肉茎插入湿润的肉穴时,他居然主动前倾,娇吟着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肩膀。

“啊......不行......不要插......”

毫无说服力的推辞,这被情欲浸透了一轮又一轮的身子根本被雄性力量一碰触就瞬间投降了。

在陈远路的意识中,一个残疾男人能徒手将这么重的自己托起只为操自己的肉逼,感官神经居然在此刻震颤,带来了难言的快感。

更何况,谭园不像其他男人会为他做前戏,会顺着他......虽说他的肉穴已经泥泞不堪无需再挑逗,可

“啊啊啊唔嗯.......”

陈远路低头埋于元檀颈侧堵住尖叫,男人将阴茎对准他的肉穴,龟头堪堪挤进穴口时就将托臀的手收紧骤然向下,硬生生将他的身体拉拽至底,悬空的肉臀重重撞击谭园的腿,这次他无暇去“可怜担心”腿会不会压坏了,

那根巨物毫不怜惜他这个孕夫的身体,强硬的贯穿了整条阴道,是的,不是单单用插穴形容,而是一瞬间骚痒难耐的阴道就被填满到壁膜绞紧,逼肉捅烂,淫水再多也不够,枉顾摩擦力的疼痛让他将逼穴缩的更厉害,几乎是卡死那根肉茎的动作。

可光是这样也足够让人涕泪横流,发出痛苦与快乐交织的呻吟,那张贴在谭园颈侧的唇瓣渗出控制不住的口水,蹭上了青筋血管都能看清的颈脖。

陈远路努力调整呼吸,大口大口的喘息,无意识的吸着嘴下的皮肉,手也换了位置,宛如拥抱环上了谭园的身体。

太粗太长......太大了......被阴道束缚着还在膨胀......

“先生的逼穴可真下流,不是说不要我进来,这回儿吸的我都没法退出去了。”

退出去......为什么要退出去......明明进来了......

肉穴又是一紧,耳边传来了谭园的轻笑,陈远路无地自容,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在说他,不仅肚皮贴着谭园的腹部,连双乳也挤上了男人的胸,不论是哪里渗出的体液都把那套白色的西服弄得湿哒哒脏兮兮黏糊糊。

是了,谭园根本看不出是病人,他穿着得体高贵,推门进来之时......那是堕入黑暗的白天鹅,虽然看起来该是慈悲纯净之人,可根本不是,那双眼睛妖邪的很,所以陈远路一眼就分辨出此人的“不好对付”。

然而又有什么用,他就是欺软怕硬,哄着他的人他能蹬鼻子上脸,遇到谭园这种硬茬,他就只会软弱的顺从。

“啊......谭园你......”

臀缝被手指插入,沿着深软的股沟来到了后穴,陈远路浑身战栗,惊慌轻叫,他还没有适应好女穴里的巨根,怎么就......

这里被碰触的次数不多,所以极为敏感,更别说此刻屁股与腿亲密接触,谭园的手等于是挤进缝隙里在探寻他的另一个洞。

这种目的性极强明显冲着肛门来的动作让他欲盖弥彰的蠕动屁股,想把后穴藏起,阻止谭园的探寻。

可实施起来就像是在抬臀邀请那手指进入更深,很容易的,谭园的手指就碰到了那紧致狭小却渗出丝丝水意的肛穴。

“啊嗯.......不能碰......”

痒、麻......而且......脏......

陈远路贴着谭园的耳朵,羞愤不堪,含糊着口水呜呜噫噫的带上了哭腔。

“谭园,不行......不要......就弄前面好不好,前面的穴儿才是该被插的......不要碰后面.......”

可元檀哪里听清这些话,他的耳朵都快被陈远路给嗦吸干净了,你说他是求饶吧可哪有人求饶的时候舌头嘴唇都在啃对方的耳朵,说着话呼噜呼噜都是暧昧黏腻的口水音,耳垂被湿软的舌头扫到无数回,没有人说话是伸舌头的,怎么就陈远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