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整根被吞吃是这样的感觉!身下一根东西全部泡在女人的屄里,满是淫水和软肉,裹得很紧,就好像他可以在里头肆意妄为。
倘若这是然儿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是别的女人?他痛苦地喘息。
妖艳的主母还在他身上上下吃弄,臀部的淫肉“啪”、“啪”打在他的大腿上,她是真的太爽了,不用许修主动,肉屌插进来也像是奸弄她,萋萋双乳摇晃,让两个丫鬟过来帮她含住成熟泛红的奶尖。
丫鬟最清楚她的喜好,春桃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主母又痒了,馋人家夫君的大鸡巴。”
另一个丫鬟更是按着萋萋的腰,让她用子宫裹着肉头,整个人肏穿。
“啊!啊!打我!”她已经无法保持初见时的温柔端庄,两眼爽得落泪,交合处淫水飞溅,“打我的奶子,扇我……最爱吃别人相公的肉屌……抢过来用我的逼夹着,裹着他们的龟头!好爽!大龟头把我的子宫肏得好痒……哈啊……再肏肏我的贱子宫……许大夫……”
春桃偷笑,告诉许修:“我们夫人向来是个淫贱的,没了鸡巴就不能活,尤其是城中贵妇们,凡是她认识的,哪个女子的相公没被她吃用过?大夫不必介怀。”
许修听罢,原来她是惯犯,更觉无力,只是腹下的阳具如热铁般,被越夹越爽。
他渐渐痛恨自己的身躯,自厌的情绪高涨,不知不觉双目垂泪。
“然儿……”他终于开口,喊的却仍然是爱妻的名字。
萋萋面容扭曲,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世上竟有如此忠心的男子,只可惜他再忠诚,鸡巴也在暴肏她的胞宫!
“哈、好舒服,”她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和他脸贴着贴,欣赏他落泪的样子,“大夫怪我把你弄脏了么?唔?你这根肉屌……是我吃过最好的……把我的骚穴治得好爽……往后我要你天天到我房里来插我的贱逼,吃我的奶子,喝我的淫水。”
交合之处已经操出了白浆,两人一个精液多,一个水多,白浆黏糊糊地在鸡巴根部做润滑,以免把主母的骚穴肏坏。
“大夫的鸡巴好淫贱……不知廉耻地在我骚逼里流精液,流水,你妻子知道吗?喔……她能把你坐得这么爽么?呜呜,好棒的鸡巴,插在子宫里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肏你妻子……这根热乎乎的屌被我抢走了……哈啊……”鸡巴在她穴里跳动两下,主母哆嗦着,喷出一股银柱,“被骂兴奋了吗,大夫……嗯啊……你的鸡巴全都是我的淫水……我的味道……许大夫的肉屌要被我的淫水腌入味了啊啊!”
许修听这些话,除了厌恶,只有气愤,男人的气愤或许也能催情,本就夸张可怖的肉棒已经完全把她的小腹撑得鼓起,仿佛真能顶穿。
萋萋已经坐在他的肉棒上彻底迷乱,宫口被磨得发麻,淫水似尿,春桃在一旁拿帕子给她擦,帕子立马湿透。萋萋管不得这些,她不断用胞宫裹着肉头进出,刺激着敏感的肉蛇,果不其然那根鸡巴又跳动两下,因为肉根实在太沉、太有份量,在她穴里就如同有人挥着拳头打她的肉壁!
太爽了啊……萋萋狂乱高潮着,爽得排卵,半透明的液体流在精囊上。、
“被干得排卵了,唔……会不会怀孕……”萋萋凑到他眼前,“大夫,用这根鸡巴治好我的肚皮,让我生个孩子……唔……”
她刚说完,伸出舌头就想和他缠吻,许修实在不愿,偏过头,冷不防整根被她的宫口狠狠吸吮,他“啊”了一声,夫人的舌头已钻了进来。
不,不,至少他的双唇不能背叛……
他的祈求没有用,萋萋甚至让丫鬟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的嘴张着,将红艳艳的舌头钻到他嘴里,春桃也一同伸舌头往里。
许修同时被两个女人裹弄着舌头,绝望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高涨的情欲更让他无比割裂,他再也受不了,哭着将积攒数月的精液全数喷出!
“啊啊啊!”萋萋凄惨尖叫一声,慌张地抬起水淋淋、正在失禁喷尿的小穴。
她方才甚至来不及反应,子宫就被激射的浓精打满,又痛又爽!阴蒂一阵痒涨之后,尿孔里不受控制地流出了黄水,洒在许修的小腹。
待坐起身,又觉着可惜,翕动的孔眼仍在狂射巨量的精液,每一股都又浓又腥,萋萋重新坐了回去,没几下就会力道十足的精液射得双目泛白:“噢……被许大夫的精液肏了,要被射高潮了……”
仅仅是射精都能把女人射高潮,一旁两个女人看得眼馋,幸而主母坐上去没多久就被射满,肚子似怀孕般鼓起,连甬道里也全是黏糊的精液,然而许修仍未结束,三个女人只好趴在鸡巴旁边,张着嘴,等待他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0014 巨屌被女人轮流榨精求孕,美妇人怀孕原配找上门
这一股股浓精喷得干净了,房内已满是男人的阳精味儿,混着甜腻的淫液。
陈夫人跪趴在地上,前穴外翻,涓涓白浊粘腻堵在穴口,时不时滴落,又从里头涌出更多的污液。她伸出玉指搅弄两下,放到嘴里轻舔。
“呵……真是美味……”
女人轻柔的嗓音像恶毒的蛇,许修恶寒不已,却无法逃离。
他的身躯秀颀,因为出汗已覆了层水光,薄薄的肌肉尽数紧绷,汗珠顺着喉咙滑落到他的胸口,许修听到自己反常的心跳声,咚咚作响。脑海中头疼欲裂,祈祷这是一场噩梦,他没有进城,没有住到这个府邸中,没有背叛楚然。
楚然……会原谅他么?
他往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爱人。
许修尚未想明白答案,春桃已握着他的肉棒往下吞吃。
饥渴的肉棒像肉蛇般钻入紧致的湿热之处,他的心想要逃离此处,身体早已沉迷。射精后的鸡巴头仍在回味快感,接连被两个陌生的女人坐鸡巴,许修痛苦不堪地比不上,肉根却在春桃的肉屄里涨了又涨。
数日不发泄,射了一回远远不够,他本就比常人需求大不少,又被下了数日的药,肉头高高翘着,在女人的逼穴和子宫里冲撞。
可恨他身为大夫都诊不出来,如今情欲难平。
春桃似乎不那么爱说淫话,只是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腰,屁股跟他的大腿啪啪撞击,室内除了几个女人的喘息,便只有这淫乱的交合声,时快时慢。
“唔,好舒服。”春桃的嗓音细细的,“许大夫模样周正,身下这驴屌真吓人。”
她真是被撑得吃不下,春桃的穴儿更紧更小,因此也不敢说话,生怕说多了喊疼,咬唇在他的粗物上磨蹭,宫口细细撮吃着肉头,没往里挤,撞出来的淫水成了白浆,层层挂在鸡巴的根部。
许修心底难受,他尝过了肉根被全然包裹的滋味,怎么甘心就这样只入一半,识过情欲的身体无法餍足,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腹,肉头撞在细软宫口。
软肉肥腻香艳,肏得人浑身冒汗,春桃不贪心,吃着没一会儿就要高潮,许修满脸虚汗,胯下的肉屌被吞吃一半,让他想起楚然,他羞愧而又情动,闭上眼想着妻子的娇羞,喘息着又要射精。
倏然,温热的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吮吸掉一层白浆,用嘴唇裹着躁动的青筋,许修精关大开,肉头强行挤入胞宫内,白浊喷射,春桃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鼓起,被射得垂泪。
陈夫人一边舔他的根部,呢喃:“大夫好脏啊,又在野女人的逼里排精了。”
许修再也无法忍受,却只说了一句:“闭嘴。”
温柔的大夫,骂不出更激烈的话,遭遇了这样折辱的事,他也只是希望对方闭嘴。陈夫人果真闭嘴,不过是含着他的卵蛋,他握紧双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腹下有多快慰。
春桃扶着腰,慢慢放出肉棒,白精立刻从她的花心流出,她的肚子与孕妇无二,许修闭上眼。
发觉了许修有这样一根能排精的肉屌,陈夫人乐此不疲地玩弄吮吃,他被关在她的卧房中享用巨屌,妇人蒙着他的眼,让他猜究竟是谁的骚逼坐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