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没受孕?”她无理取闹地说,“我也要生个孩子。”
“这哪里是我能左右的事。”清致无奈地看她。
苏瑶一听,更哭得不行:“你就是心里没我。”
她一定要清致补偿她,顾不得黎月在旁边看着,苏瑶就握着他的肉棒放入穴中,不甘心道:“嗯……明明我先说要生孩子的……”
清致只好纵容,还帮她扶着腰,从后面灌精。
夜里被苏瑶占了几日,清致跟红玉离开后,苏瑶终于得偿所愿,肚子里有了孩子。
回去的一路上,清致有点心不在焉,红玉问他:“要不要我们也要个宝宝?”
清致蹙眉:“怀胎诸多不便,等……等仙尊的事稳定些,再说吧。”
何况这么多年都没有,哪能说怀就怀呢?
水镜成了红玉的东西,她带回去也没高兴几天,仙尊就羽化了,清致和红玉是弟子之首,接手不少后事,再有歇息的时候,苏瑶和黎月肚子都大了。
黎水也有了身孕,只是受孕晚些,不显怀。
狐狸向来借种繁衍,也没有人问生父是谁,对此习以为常,夜里清致去了她们房中,既震惊于自己的荒唐,身体又更诚实地做出反应,他硬得很难受。
只有晚香肚子没动静,她急得厉害,见清致过来,先是用嘴把鸡巴含湿了,又自己撅着屁股,恳求:“仙君……给我……我要仙君射到肚子里……”
清致把一整根都喂了进去。
几个狐女在旁边看着,溢出奶水,狐狸本就淫荡,受孕后产乳也产得早,苏瑶仅仅是跟清致亲个嘴儿,奶汁就流了不少。
“涨奶了。”黎水说。
清致看了一眼,又帮她们全都喝了下去,可黎水的奶汁似乎格外丰盛,不仅越喝越多,甚至因为被舔奶的快感,乳汁直接喷在清致脸上。
一根鸡巴被晚香磨了又磨,吃了又吃,硕大的龟头吐了几回精,晚香还不满足,分明高潮了好几回,却还是挺着腰自己动,“好多精液,射给我,都射到子宫里,做仙君的精盆!啊啊……”
苏瑶看不惯她独占,这事只有她做得,别人做不得,便要把晚香拉起来。
清致先前说自己想试试肏孕妇是什么滋味,今日可以一试,众女也不着急。
看着晚香被苏瑶拉起来后,晚香饥渴痴缠地爬到他腿边,含着囊袋吃弄,口水都止不住。
“有这么好吃么……啊,好会舔。”清致早已察觉到晚香对于这根鸡巴、这两个卵蛋的痴迷,远远超过其他狐女。
黎月和苏瑶凑到他身边,用两个隆起的孕肚夹住了肉根,精孔流出的黏液把肚皮打湿,清致爽得差点全部射出来,黎水只得张嘴,跪在床上,等待着顶端从两个孕肚的间隙中抽插到底,滑到她嘴里停留。
苏瑶顶了顶肚子,清致发泄在黎水嘴里,晚香察觉到他的射意时,刻意用舌头顶弄乱蛋,浓稠的精液让黎水呛住,几个女人都凑到她唇边去分食,随后苏瑶坐上了他仍然挺立的性器。
怀孕的甬道更为敏感紧致,似乎也比往常热了一些,清致抱着她颠操,苏瑶也开始喷奶汁,他不敢对逼穴太用力,只好拍打在她淫荡的双乳上。
“满意了?怀着我的孩子,被操得爽么?嗯?”
“嗯嗯……好爽……瑶瑶做了清致哥哥的骚母狗啊啊啊……鸡巴在操我,肏死瑶瑶吧,让瑶瑶给你多生几个……”
清致在孕穴里打桩,通身酥爽,怀孕的屄比他想象中滋味更好,再看到苏瑶隆起的肚子,忍不住喘道:“鸡巴被夹得好舒服……你这骚货怀了孕更欠操……”
苏瑶的确比平时欠操,只可惜过度的敏感让她没一会儿就爽晕了过去,本就有孕,精液却还是从她屄穴中溢出。
清致有四处打种的本钱,不知是不是从前那么多年的清心寡欲让他积攒至今,每一回射精都又多又浓,他也克制不住肏穴的本能,苏瑶爽晕过去,又把黎月拉到身边淫玩。
插了没几下,黎月倒不曾晕过去,而是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了,细细呻吟着:“清致……别操了,呜呜……”
她脸上潮红,清致越看越心痒,最终还是拿晚香发泄。他将晚香整个人抱起来,抵在床柱上,好似要把她往死了弄,不顾她的尖叫求情,肉茎碾压着肉逼、顶到细嫩的子宫里非要寻个痛快,晚香起初还能说上几句话,后头就连话也说不成了,这根粗硕的鸡巴若要强奸她,她哪有余力求饶,只是嘴角流着口水,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挂在清致的脖子上。
有白浆从逼缝中溢出,淫液和尿水混在一块儿往地上流,清致眼见两个骚逼都被操得喷尿,肉根愈是发狠了要往里。
“不是喜欢吃精吗,射给你!啊……射到你子宫里,让你的烂逼成日夹着我的精液……”
晚香被操得又哭又叫,下身汁液乱喷,苏瑶在一旁看着,一边羡慕,一边又酸溜溜道:“凭什么回回都是她被肏透。”
0010 亲眼看到道侣出轨后自慰,得知真相(原配视角/慎买!)
仙尊羽化之后,红玉就忙得很。
她的道侣清致天赋极好,但性情和名字一样疏冷,无意插手仙门之事,成日静修,红玉身为大师姐,大小杂物少不得问她一句,一时成了仙门之首,风头无二。
其余弟子都很艳羡她,红玉自己也乐得于此,只是时间久了,她难免会发现清致的反常。
也不是对她不好,清致对她呵护至极,连她细微的改变都瞧在眼里,用了什么剑穗、别了什么簪子,在灵器上也从不亏待,偶尔外出寻得些好东西,总要先送给她。
他只是多了些散漫的随性,不像以往那样拒人千里之外。
这变化很奇怪,清致也不跟人交谈,忽而随性是为了谁呢?
还有就是,他不愿意跟她……
有时夜里被吻得难受,两个人都有了反应,他也只是含着她的耳垂,轻声念她的名字,自己用手抚弄肿胀的地方。
红玉起初还朝他暗示,在他腰后轻轻推他:“清致哥哥。”
他也抿着唇,满足她,进入她的身体结合,但总是没多久,就从湿软的穴里拔出来,他宁愿拉着她的手套弄着肉茎,都不想在她体内发泄出来。
红玉怀疑过,他不爱自己了吗?可如果不爱,为什么他动情时看他的眼神那样渴求而真挚,唤她的语气又那样爱惜。
她也问过缘由,清致只说沉迷欢好没有益处,也不想让红玉有孕。
红玉再不信,也不好强迫他,一来二去,倒也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夜里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清致骨节优雅的手抚慰着膨硕的性器,对着她水汪汪的穴,也不进去,直到淫水滴在床上,他才好心用手指帮她纾解,红玉便看着他的脸,想要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