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岸的回忆终止,连忙地又喝了几口,“小辞,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上什么班?还不是你……”害的。一向只对梁岸心直口快的稍辞在这时猛地刹住了嘴。他想着不能这么个态度对待一个病人的,于是生硬地转开后半段,“我不上这一两天班,也无所谓。你赶紧吃完,我要收拾。”
梁岸听到稍辞要帮自己收拾的话,顿时有点受宠若惊,呼哧呼哧地吃完了所有。稍辞见此,满意地悄然翘起了嘴角,“好了,你继续躺着吧。”
稍辞的好心情在见到衣柜后,登时烟消云散。他之所以突然想翻衣柜,是因为刚把水洒在了梁岸身上。喝完粥后,他又给拿来整杯热水,结果在递的时候,不小心悉数地撒在衣服上。
他脱完梁岸的睡衣后,准备去衣柜找干的。稍辞有自己的衣帽间,所以家中的衣柜是属于梁岸的,一般他很少放自己的衣服进去。
稍辞从未打开过梁岸的衣柜,现在瞧清楚后,眉头紧跟皱了起来。衣柜完全没几件衣服,空间残留着一大半,而且这里面还是四季衣服混杂的。衣服少得也可怜也就算了,就连像样点的冬天衣服都没有。
天气入冬,气候寒冷,外加飘着雨水,更是冷入骨髓。没衣服,那怎么行?
哗啦啪啦……扯了几件衣服扔给梁岸后,稍辞就离开卧室了。
梁岸被甩了一脸的衣服,过了几秒后才笨手笨脚地扒拉下来。他穿好后,又是连忙下床去寻人。
他觉得稍辞似乎生气了,然而客厅并不见稍辞。
稍辞不知去哪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岸依旧还是想不明白稍辞为何生气。
“你在做什么?”稍辞来到客厅时,瞧见男人正光着脚踩地板。他生气地踮起脚尖,捏住梁岸的耳垂,“你生着病呢!还不穿鞋!”
梁岸微微侧低着头,手虚搭在面前人的腰间,“老婆,你去哪了?”
“喏”,稍辞把手中的袋子一股脑儿地塞在梁岸的怀里,“之前我买大的衣服,现在都给你。搁置有点久了,不穿浪费。”这当然不是他买错的,全是按着梁岸的身材去挑选,买大的,就是不知他当时脑子为何发热去买的,真是见鬼了。
梁岸忍不住地亲了下稍辞的脸颊。
稍辞的脸快速地浮上红晕。他瞪了眼男人,“你干嘛,别把病毒传染给我。”这一刻,他见着傻子眼里的光了,很是让人移不开眼光。
“媳妇,你对我真好。我梁岸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一句类似告白的话打得稍辞生羞,嘴里却依旧不饶人,“傻子。”
是夜
稍辞闭着双眼,窝在梁岸的身旁,双腿如藤蔓般相互交缠在被子下,正蠕蠕而动着。
他在做梦。
梦里的他变成了天性淫荡的蛇,吐着蛇芯子,疯狂地盘绕着某副强壮的躯体。淫荡基因催释的渴望,无论他如何摩擦、收紧性器,都纾解不了半分,而就在此时,他陷入了某个温暖的容器中……
他有所感觉后,很快地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往身下瞅去,正有颗黑色的脑袋埋藏在两腿间,吞吐着他那根俊秀的阴茎。
刚睡醒的稍辞来不及反应,神情呆滞了几分,不一会儿就泄出了声。他抓着男人的短发,同时拱起双腿,“慢点哈~嗯~”忽遇猛吸时,他的腹部抽缩,双腿猛然一夹,锁住了那颗脑袋。
梁岸半夜醒来,见稍辞神情难耐,恐有不对劲儿,原本想叫醒人的,但后来观察了番,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倒像是在‘发骚’。
想到这,梁岸厚脸一红,干愣在旁边几秒。
接下来,他目睹稍辞把手伸进裤腰内摸索,连带布料也在动着。那块布料遮挡住梁岸想要往里处看的视线,以致于他有些许的不满意,只见外表拱起,不知其内场景。
身子初愈,精力回归,他的胯下顿时火气冲天,立起了一个小帐篷。梁岸受不住地抬起稍辞那软嫩翘挺的臂部,接着缓慢地脱下那层碍事的布料。没了视线的阻碍,整个会阴处瞬间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做这些时,稍辞没醒。
那里花白一片,并没有阴毛,小小的三角形竟可以容纳着两套性器,一个是具有男性特征的,另一个则是具有女性特征的。这两套性器各自不像常人那样大小,只能缩小身姿并列于此。男根秀气,女穴瑰丽,直让这幅身体变得神奇,并极具有魅惑感。
梁岸的眼睛瞬间散发着异常的光芒,手指几番玩弄着那根秀气的性器,末了,他还把它吞入口中,用牙齿磨咬、用舌尖舔弄起来。
第十六章 做(高H)
浓稠的夜色弥漫着整个房间,妄图掩盖在床头处的最后一丝光芒。床头灯上的暖光冲破缭绕的黑雾,照射在双人床上,可见床上有两人,正做着不可言喻的秘事。
“唔~好舒服~慢点~快出来了~”稍辞似在做推开动作,但仿佛又不像,倒更像极情纵欲,把埋在腿间的头按往自己的胯下,“傻子,松开”
泪水滑落,眼眸低下,见着男人为自己吞吐的场景,稍辞受了刺激,呜咽出声,接着腰部忸怩抬起,男根往那张温热的口腔送去。几分钟后,脑部刹那间片白,他抖颤着射出白浊。
浊液并没有独特的味道,只是略微带苦,梁岸喉咙滚动,眉头都不皱,如数照收,把它们吞咽到胃部。他瞧着人双眼迷离,腹部上下快速浮动,于是安慰地亲了亲稍辞,“老婆~”
稍辞微微歪过头,并不想尝自己的味道。
于是,梁岸的吻落在脸颊上,“老婆,我想做了。”他这几天在稍辞的照顾下,大致痊愈,又是可以生龙活虎了。
稍辞媚眼含水,不带犹豫地点头。
这四天里,两人都没有做过,彼此的身体都非常饥渴对方。
他配合着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而男人则是猴急地在他口中搅乱一通。
梁岸的亲吻是从稍辞的脸开始的。
他不休止地一直往下吻去,埋头衔住脖子的肌肤吮吸,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抚摸雌穴。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粗鲁,阴茎肿胀得发疼,迫不及待地对准女穴口,冲了进去。
“轻点~慢啊~”稍辞浑身泛起了粉红,特别诱人心弦。
“呼~好紧小穴~”梁岸皱起眉峰,展现副难以言喻的舒爽神态,“小辞,你里面好暖。”
“唔嗯~好涨~”
梁岸耳目发红,看着躺在自己身下年轻又貌美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刚被自己施虐完留下的红痕。
那哭花的脸上,眼眶蓄满着泪水,不仅鼻子是红通通的,连带着眼尾都是殷红的,好不可怜的样子。他并不会因此心生怜惜,反而愈发冲撞得厉害。
那根肉棒埋在温热的穴口内,硬度加强,与软软的嫩肉成了鲜明的对比。肿胀的肉棒把女穴撑开到极致,以致于花瓣的肉边接近透白,淫水被堵在里边,反滋润回滚烫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