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从跟梁岸做完后,穴口愈发不满足以往的自慰,想要东西插进来。
稍辞无法,只能在网上买些插入式的玩具,但是实践证明,终究是缓解不了的,他还是无比想念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日子。
平常穿着衣服外出,稍辞都怕外裤有水痕迹。
他未有纳入式性生活之前,是可以抑制住这幅淫荡的身子。如果没有忍住,就简单地自慰半个小时,反正身子会得到满足,而现在被插入过的穴口,时常肿胀充血,淫水溅溢,是简单的自摸根本解决不了的。
如今,稍辞每次插进仿真阳具时,都不得意,总会想到那晚与梁岸的风流。男人粗大硬挺的阴茎,不死不休地抽插着洞口,以致于穴口内壁不停地绞缩,瘙痒得到满足。
稍辞望着天花板几分钟后,随后披上睡袍,愤然起身,走去隔壁的房间。他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开门进去,怒气冲冲地想要找人骂。
房间里并不见那高大的身子,他逐渐地冷静心情,而就在此时,旁边的卫生间里忽然传来些急促的喘气声。
粗重的气息、嗞啧的水声交织而来,又时而夹着几声低吼,这让稍辞的脑子断了线,体下流水似乎更欢了。他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手颤颤巍巍地探进两腿间自读,肥肿的女穴并未顾及,而跟前的男根被撸动着。
稍辞腿发软,于是坐在床上,听着男人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岔开双腿,自我解决欲望。他的指尖很白,还带着点粉色,既纤细又好看,同时长得秀气的,还有阴茎。他的阴茎颜色好看,尺寸不大,并不像梁岸那般粗壮吓人。
稍辞抛弃白天的正经,尽显浪荡形象,在快速地释放欲望。他微张着嘴,喘着气,眼神迷离向着卫生间,不一会儿就射了。
射过后的阴茎呈半勃状态,他不顾地躺在身后的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完全没有留意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早已停了。
梁岸出来时,就是看到这个场景,刚释放完的阴茎瞬间又成了擎天柱。他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口水,两眼不移地凝视床上的人。
这时,稍辞转过了头,眼里还残留着欲望和迷离,“还不过来!”
梁岸的犹豫不决,瞬间被稍辞的话给打破了。他快步走到床边,想抱人又是不敢的模样,让稍辞恼怒了,“快来抱我!我难受!”
稍辞依旧如当初的模样 ,还是这么理直气壮。
“哦哦好”,梁岸连忙单膝跪在床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要闷死我吗?还不放松点?”
梁岸又是慌了下,连忙地放松手臂,“老婆……”
“梁岸,我难受”,稍辞这下没有纠正男人的称呼,带着蜜液的手指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直言道,“都是因为你之前肏过我,才会没晚流水不停,今晚就允许你操我,帮我止住骚水。”
他一直都知道每天早上,梁岸的那双眼神是什么意思的。
稍辞起床下楼,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梁岸的扫视。眼睛的洗礼从上往下,由左往右,全是赤裸裸的欲望,完全不加以掩饰。有时候,他都有些顶不住地瞪回男人。
在那些日子里,如若不是稍辞很强硬地去抗拒,梁岸指不定会在什么时候,把人按在餐桌上操弄。
稍辞并不喜欢被陌生人肏,而梁岸又是第一个跟自己有肌肤之亲,所以宁愿被男人肏,也不愿跟第二个男人上床。他有洁癖,身子被同一个人操,好过被不同人操的。
梁岸听闻,瞪大了双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稍辞的唇瓣。他像狗子舔许久未见的主人那般,热情又着急,直让稍辞招架不住地歪着头。
湿热的舌头如同饿熊的舌头,恶心之余,又得以黏在稍辞的脸上,不遭到抗议。终于没几分钟后,稍辞不胜其烦地张口咬了下那条大舌头,同时眼神又带着怒意警告着男人。
梁岸骤然停下,干巴巴地回视稍辞,“小辞,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傻子”,稍辞也是没想到男人直接停了下来,气得翻了个白眼。他不想多说什么,直接拉下男人的头,亲了上去。他先是磨着男人的外唇,再然舌尖探进去,舔了下上颚。
稍辞刚做完这些,还没准备下一步,却被夺过主动权,连带着唾液、气息等等。他那张艳丽的脸瞬间胀满了红潮,胸部在大幅度起伏,似有喘不过气的趋势。
他终究比不上男人的持久,彻底败下阵来,软躺在床上。
第八章 求肏
梁岸边接吻,边猴急地扯开稍辞的浴袍,整只手探了进去,摸上了惦念已久的细腰。他照顾人时是细致紧慢,却在床上大不相同,着急难耐,急躁鲁莽。
细腰被反复地摩擦,就连脖颈也备受牵连,不一会儿就被啃咬宇洒出几朵梅花印来,酡红盛开于白皙的雪地上,甚至引人注目。
稍辞歪着头,喘着粗气,任凭脖子上的头作乱。
他的双手依旧放在男人的脖子上,挺着胸口的两点,主动塞进男人的口中,“舔舔它们。”他体内的欲火在乱窜,脑子不由地想起初夜的舒服。当时乳尖可是被梁岸揉得舒服无比,这次他当然想要再次体验番。
稍辞低敛着眼皮,望着梁岸含进乳头。他倒不会在床上放不开,反而会配合,毕竟他很有自信,掌控两人关系的就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竟然是舒服的东西,当然会想要更多。
胸脯被纳入一只温暖的大手中,饱受揉搓之后,皮肉上现出五指红痕,愈发像颗水蜜桃般,颜色殷红殷红的,其长在绿叶中,尤其惹人观赏,而那白粉馒头上的两点红豆,肿立独美,乳圈外散,更是让人吃尽甜味。
梁岸埋头衔进乳头,嘬得津津有味时,‘啧啧’声更是不绝于耳。
稍辞轻咬住自己的手臂,耐着内心的瘙痒,胶黏起双腿,互相摩擦着。不一会儿,他就被大开双腿。
还流着水的女穴猛然被插进一个手指,稍辞不由地闷哼了声。
“老婆,让我进去”,梁岸急不可耐地搅了几下骚花,随后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女穴,试探性戳开了口子。他想得到稍辞的回应后,才冲进去,因为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必须要顾及爱人的意愿。
稍辞早就泛滥成灾,穴口空虚直痒,看了眼男人阳具,更是口干舌燥,“进、进来,就行……”话音刚落,肉穴很快地就被撑开,纳入半截滚烫的火棍,“啊……慢点……”
梁岸暗叹,这朵花还是那么紧啊~
他的大手紧握着稍辞的腰,胯下在缓慢地往前抽送,阳具并未进入完全,就此肏得身下人呻吟不断。
女穴遇上肉棒,同样不输阴茎的速度,不停地在蠕动、吞吐,至死方休地与对方融合。蜜液从交合处溢出,躺湿了床单,留下了块深色的痕迹,同时又弄得黑丛林湿淋淋的。
那夜在药物的加持下,稍辞变得浪荡不已,主动求爱,张开两条修长的腿,挽上梁岸的腰,配合地耸动自己的臂部,迎合一轮又一轮地抽插,而现在的他在清醒的状态,感受到今晚不亚于当初。
他彻彻底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沉沦于被操弄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这时,稍辞不满于男人的小心翼翼,“快操我~啊~进来、全部……”
梁岸受了蛊惑,又是一挺腰。
这下阳具完全没入女穴中,顶到骚心了。
“啊”,稍辞皱起了眉头,泪水从眼角边落下,消失于边鬓间。他的双腿颤抖了下,最终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