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杉无奺寺龄
他虽然是先生,却也与神殿有些关系,偶尔进殿的时候,他能看见思妄的样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人高抬着眉眼,略小的眼珠透着一丝丝傲然,身形的高大让他看着不再弱小,只是语气和神态都变得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荣升成大人的时候,思妄一脸趾高气昂地来到他面前,阴阳怪气地道:“是先生啊,几日不见怎么瘦的跟皮包骨头似的,啧啧。”
涣征静静凝视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他对这个人内心已经渴求到疯狂的地步,目光寸寸扫过思妄的身体,在思妄察觉到的时候,又平静地移开视线。
思妄心情正好,向涣征炫耀完后就又跑到别人面前去了,面对坐在轮椅上沉默的白发男子,他心里有些发毛,想了下还是不去这人面前膈应他了,正打算回去的时候,涣征突然开口:“恭喜。”
声音很有辨识度,却染上了一丝不明不白的暗哑。
思妄哼哼几声,念了一个名字,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衣,高马尾的男子,在思妄准备上轿的时候,他弯下腰跪在地上,思妄踩着他的后背上轿了。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直到马车消失在角落,才收了回去。
再后来,涣征和那几个人一齐约定好契约后,把思妄成功关进了监狱。
他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这个人。
“慢点……唔…”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思妄揪着被子,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与耸动,他半眯着眼,眼前恍惚迷乱。
他只是舔了几下那人的手心,就被拽着褪下了衣裤,手指草率的插了几下,还算柔软的地方又被那物入侵捣弄。
涣征做任何事都很克制,除了上床的时候。
涎液沾湿了枕头,思妄被操得合不上嘴,沙哑的呻吟传来,脸色通红,贴着枕头,身体被撞地上下抖动,眼珠偏小,此刻向上翻着,嘴里还流着银液,淫荡又引诱。
快感来的太多,思妄骂了一句脏话,有些承受不住,往前爬了一段,硬挺的物件滑出来一些,带出深红的嫩肉,随后又被狠狠地操了进去。
思妄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低咽着口水,正想说话,涣征在他耳后厮磨:“脏话?嗯?”
思妄只好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受不住涣征这样的对待,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先生,那物在身体里转了一下,他咽着多余的口水,喘息地道:“先生……轻点……”
这个词总是屡试不爽,除了下身被胀的更加难受,先生的动作总算是慢了下来。
思妄眼眶已经沾湿了,鼻尖满是汗水,涣征低低吻了一下那人的鼻尖,舔去了汗水,轻声道:“乖。”
毫无力气地被舔吻着,从额头开始舔到了唇瓣,舌尖伸入口腔,与他缠吻,汁液混搅,带着一丝丝的苦涩。
“药味还没散啊……”勉强抽出一丝精神,先生咬住思妄的嘴唇,含糊地道,“那就多亲一会吧。”
【作家想说的话:】
受本来就是做错事的,不要同情他【当然同情也没用】
反派不会洗的,他就是坏。
喜欢就是没理由的,管你是好是坏,喜欢就是喜欢了。
为什么攻们都这么惨了,居然还有人希望他们孤寡?!
全员番外【农家丑男VS纨绔的富家少爷们3】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涣征点了灯,蜡烛闪烁着微黄的火光,映射在他柔和的脸庞上,粉眸似潋滟的水波,在思妄耳侧轻语着,声音时而低哑,时而暧昧,手中的扇子掀起丝丝的长发,却扇不灭心里那股燥热。
“男子的物什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深深埋入那个哥儿的蜜穴里,狠狠捣弄着,哥儿急喘着说不要,却又爽的白眼直翻,还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叫他再插深一点……你说说,为什么他想深一点呢?”
涣征突然提了个问题,思妄正听得恍惚,被他这突然提问给问得脸色涨红,他明明什么都不懂,这人还来问他,只好嗫喏了几句:“因为…因为很舒服?”
慢慢抚上那人乖巧放在膝盖上的手,涣征凑近了些,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木香,低声道:“答得不明确,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思妄被他温热的手指烫的一缩,但对这种事又带有一种浓烈的好奇,只好憋着热气,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因为……哥儿的骚心很深,如果被插到的话会很愉悦,那种触感就像踩在云间,轻飘飘的,欲仙欲死。”
思妄听得不明不白,但依稀觉得那应该是很快乐的事情,正迷糊着,先生挠了挠他的手心,有些愧疚道:“可惜那桥洞底下太暗了,我看不真切,不然能与你说的更明细些。” 316343?
思妄急忙安慰道:“先生不用自责,你说的……说的很好,我,我觉得很好。”
男人结结巴巴地表达着,脸通红了一片,慌张的样子显得那块黑色胎记也甚是可爱,涣征克制住心痒,默默撑着自己的下巴,惆怅地道:“如果能让我再看到的话,我定然能说得更好,让你真正懂得极乐的滋味。”
明明如此温和美好的人,突然露出那么一副难过的表情,思妄心都揪起来了,但笨拙如他,连安慰人也不会,只能紧紧抓着先生的手,无措又焦虑。
“我……我…”
“思妄,你愿意给我看看吗?”涣征微微抬眼,看向他,语气透着一丝小心翼翼。
思妄一时愣住,他呆呆地问:“什么?”
涣先生却叹息一声,黯然地甩开他的手,垂下头,忧郁地道:“你若不愿意就算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正要起身,却被思妄连忙拉住:“不是……先生我……我,我愿意……不过…”
“嘘,既然愿意,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我。”涣征反握住他,用指尖抵住思妄的嘴唇,神色温柔可人。
“现在,把衣服脱了。”
思妄有些怔愣,却还是听先生的话,犹犹豫豫把外衣一件件脱了。
直到剩下亵衣亵裤的时候,他手发抖得厉害,实在是无法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思妄涨红着脸,小声道:“先生……可,可以了吧。”
涣征摸了摸他脸上的胎记,安慰道:“我就看一看,不会摸的,乖,全脱了。”
先生的话温和又不容抗拒,还有种莫名的亲近,思妄臊红了脸,有些别扭地转过身,解开了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