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能睡着才有鬼了。

思妄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满脸黑线:“你放开,我自己来。”

涣征又攥住他的手指,不赞同地道:“不行,指甲太尖,容易划伤。”

思妄皱眉:“要你管!?”

他几乎都能猜到涣征下一句要说什么。 '3233542

无非是我是你先生,你不能这样,管你乐不乐意,我就要上手什么的。

然而涣征瞥了他一眼,还算轻柔地将他抱在浴边,犹豫地松开手,又退到一边嘱托道:“小心点。”

思妄愣了下,突然怒了,脚一踢,溅起来的水花全洒在先生脸上了,他冷哼一声:“我是三岁小孩吗?用得着你说!”

他好歹也是八尺男儿,身体健壮长相阴冷,被他弄死的人可不是少数,这几个人却总不把他当男人看,总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好似他在闹脾气一样,可恨无比。

涣征擦了擦脸上的水,无奈地叹息:“你是我的学生。”

思妄没再说话,岔开腿,伸出手指往自己那里摸了摸。

他心里纳闷:就这么个洞,怎么一个二个都想进去,别人又不是没有,为什么老盯着他……就为了羞辱他吗?

他将一根手指戳了进去,触感柔软湿热,让他头皮发麻,然而刚抬头就看见那双粉眸专注地看着他这里,一时间头脑发热,手指往里插得更深了。

他指甲确实留的有些长了,刮着深红的肉壁,有种难言的痒意。

涣征突然靠近了些,思妄心里一紧,急忙道:“干什么!”

涣征有些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哑:“脚滑。”

思妄:“……?”

他心里骂了句脏话,总觉得气氛不太对,不再抬头看涣征,手指一寸寸往里探寻,忽的,被射在深处的精液流淌出来,滚烫黏腻,烫的思妄一哆嗦,只好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了一些弧度,让精液流淌出来。

他心中恼恨不已,既对那两个疯子的行为感到暴怒,又对此刻涣征目不转睛的模样感到难言的别扭。

臀部收缩了几下,传出某种咕叽黏糊的水声,思妄后背臊得通红发热,头顶的视线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炙热又滚烫。

他用清水随意清洗了一下,本想草率了事,却被伸到面前的手给挡住。

思妄缓慢抬头,那双粉眸被水雾遮得泛着淡淡的光,喘息声随着额间的汗液滴落,那张脸衬得白里透红,温润又暗欲,伸在跟前的手白皙细腻,指尖透着羞红的粉色,微微勾着,握住了思妄还插在身体里的手指,轻声道:“这样可不行。”

“那怎样才行?”思妄被那人的手烫的微缩,不经意勾到了内壁,疼得他微微皱眉。

先生凑在他面前,手指顺着思妄的指尖缓缓插了进去。

“先生教你。”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像蛇一样在内壁里滑行,除了一丝肿痛,那种被剐割的感觉倒没有。

先生的指甲圆润,修的很整齐,但比起思妄的手指要冰的多,插在肿热的后穴里,竟然有些舒适。

思妄低喘了一口气,想抽出自己的手指,却被体内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轻轻勾住。

他瞳孔微睁,胡乱道:“松……松开!”

肿胀感传来,三根手指在身体里肆意纠缠着,被涣征倒勾着思妄根本拔不出去,反而让后穴肿胀的更加难受,汁液沾染了手指,黏糊糊地很是怪异,思妄暗骂:“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先生抬眸,用一种上课的语气,温柔轻缓地道:“我在用你的手指干你。”

思妄一时哽住,脸上顿时冒了热气,完全抵不住涣征的污言秽语,被他用手指突然顶到了某个地方,闷哼了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不许说脏话,我不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注:不会怀孕,以后也不会

第五十七:堕落,被先生猛艹后的温柔

咕叽咕叽的水声加大,思妄失神地看着头顶,身体一阵阵发软,有些反抗无能。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一部分的东西入侵搅弄,他喘息着,抬手抵抗了下,被捅到深处,瞬间没了力气,这举动在别人看来反倒像欲拒还迎。

先生只穿着一件滑落在肩膀上的内衫,下垂的眉眼天生带着一股柔顺的骨感,然而动作却不似表象那般温柔。

他在不听话的学生身上落下一个个印子,看着那专属蜂蜜色紧实的肌肤上斑驳梅迹,喃喃自语:“你恨我吗?”

思妄慢半拍地看向他,随即伸出手,狠狠地拧了一下涣征的胳膊。

先生低嘶了一口气,没躲,只是插在思妄体内的手指愈发深入了。

思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双腿还落在浴池里,他踢蹬了几下,水花四溅,弄得满堂水渍,涣征不禁眉头微皱。

他有轻微的洁癖,见不得脏乱,但思妄每次都在他的警戒线上肆意横行,仿佛是笃定了他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娘的说恨你你就能放了我吗!有种杀了我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们这群疯子……”

思妄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地往后退着,脚趾蜷曲着,下半身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阵阵紧缩着,似乎分外留恋那根修长的手指。

涣征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不喜欢听到那些粗鄙之语,更不喜欢从思妄口中听到,右手抚过学生的薄唇,他轻声道:“早和你说过,我不喜欢那些话,今天就好好记住了。”

思妄身板骤然挺直,感觉到后面添了两根手指,胀得他发疼发麻,瞳孔微瞪,刚想开口就被那张唇给堵住了。

身下被四根手指贯穿抽插着,把环口绷得光滑深红,完全算不上是扩张了,堪比凌虐。

被竹筒书籍熏陶的人连唾液都带着一莫名的书墨香气,思妄呆了几秒,舌头被那人缠住吮吸,他用手抗拒地抵在那人胸口上,奋力推开涣征,唇齿分离时还有银丝相连,他擦了擦多余的涎液,慌乱地往后爬去,手脚都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