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那人为何能用这么一张脸平静地说出来……好生违和。
“想来你不太理解,我曾看过类似的书籍,你这个地方叫做胞宫,被男根插入,会有极乐的快感,若是尺寸够长,还能破开胞宫,顶到胞宫颈,甚至,顶到底。”
他语气平淡,扇子一一对应,直到指在了快接近胸口的地方,思妄被他说的脸色又红又白,手僵硬地挡着自己的胸口,若不是看着那张宛如谪仙的脸,他都怀疑眼前这人是个登徒子了。
那些淫秽的字眼从薄唇中吐露,如果不是先生眼神太过坦率,他早就关上窗闭户不见了。
“你有些害羞,为何要害羞?”涣征微微挑眉询问着,手缓缓搭上了窗子,逐渐凑近,“我说的难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思妄热的直发抖,头一次被人问得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涨红,也没注意那人离他越来越近,只弱弱反驳道:“涣先生你…你说的好奇怪…”
“哪里奇怪?哦,也对,忘了你还未经历人事,自然不知道其中滋味如何。”涣征轻笑,手指捋开思妄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耳边微微发痒,思妄听着男人说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和别扭:“那先生就尝过?”
“我倒并未,不过有次偶然目睹家里的仆从和一个刚来的哥儿偷欢,这才有了些见解。”涣征实话实说,不一刻的功夫,手指便摸上了那人毫无防备的后颈。
“当时他们就在桥洞底下,一个浑身赤裸,一个只露了半截裤子,那在身下的哥儿一边呻吟一边抖动,身上的男人喘息着耸动,他们二人像极了林外交合的野兽。”涣征在思妄耳边哑声叙述,目光深幽,“我站在桥上,略微低头便能看到他们身体相连的模样,和画卷上的完全不同。”
思妄被迫听着,那人的话语声仿佛要穿过身体,一寸寸腐蚀着他,污浊着他。
他开始有些可耻的好奇到底有什么不同,但却因为羞耻而开不了口,看向涣征的目光透着一丝渴求。
涣征笑了笑,轻声诱哄道:“你让我进来,我好生说与你听。”
他目光落在了紧锁的门上,思妄也看过去,神色犹豫,却被涣征轻轻捏了捏后颈:“别怕,我就同你说说,说完就走。”
先生的话总带着可靠的态度,思妄想着自己这幅模样,肯定是没有人会对他下手的,何况是长得如此好看的先生呢,他一时放松下来,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先生等候着,那挺拔修长的身姿更加明显了,他低眸看向思妄,虽然高,却没有思妄这样壮,扇子握在手中,斯文儒雅,仿佛此番进来是与他人讨论文义,而不是来说那些污言秽语的。
他跨进了房间,古檀的房间因为白衣的点缀显得典雅起来,思妄僵硬地站在一旁,心里竟有一丝丝后悔。
他不善与人交流,何况是读书人,他更是无从招架了。
先生倒显得很是平静,突然拉过思妄的手,走到了床边坐下。
“想从哪个地方听起呢。”涣征询问,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直握着思妄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人头晕目眩,思妄根本不敢抬头,尝试着抽了下手,却被握得更紧。
“不用如此紧张,就从我刚刚讲起那里说吧。”先生抚慰地拍了拍思妄的手,声音轻柔随和。
【作家想说的话:】
可怜的妄妄要被强暴了(不是)【小声逼逼:应该算合奸】
涣征:我就说说不做什么→我就摸摸不脱衣服→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插插不内射
思妄:???去尼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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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忆往事,见他父母(剧情)
“唔唔唔” 13254937
年仅十五岁的男孩被两个高大的壮汉摁在了大缸里,他奋力挣扎着,手指死死撑在缸壁上,哪怕指甲已经破裂,流出的血液顺着石壁滴落下来。
无视男孩的求救,坐在软榻上的少年舔着指尖的鲜血,眼角微眯,容貌精致又略显刻薄,他高高在上,黑色的瞳孔漫不经心,手指微抬,那两名壮汉就更加用力地将男孩往血水里按压,几乎半个身子都被血水浸湿。
嘶吼求救的声音逐渐弱下,少年这才放下手,撇嘴道:“这可是给你的奖励。”
身体骤然一松,稀薄的空气挤压着胸腔,几乎憋到变形,男孩猛地探出头,扶着缸壁用力地咳嗽着,湿漉漉的头发滴落下一滴滴血水,他双眸紧闭,忍得青筋暴起,用力地呼吸着,却无法缓解那种仿佛被灼烧的痛苦,他缓慢睁开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少年,红色的血丝密布,有些渗人。
思妄有些不悦,但没说什么,手指一勾,周围的人识相的将血缸抬下,男孩没犹豫,一步一步地走来,步履沉重,目光幽深,直到走到第三节阶梯,他才缓缓跪下,然后慢慢爬过来。
年少的思妄很不喜欢有人比他高,主要是厌恶别人俯视他,因此见楼俞如此识相,心里那点不愉快瞬间消散,随着他的靠近,思妄闻到了他身上刺鼻又浓重的血腥味,微微眯眼,玩味地道:“据说昨天给你安排了几个女人你一个也没用?”
楼俞才十五岁,身高却已经接近八尺,他低垂着头,跪在少年的前面,发尖湿润,血水落在了干净的台阶上,那张稚嫩的脸上看不见任何的表情,麻木又冰冷,上挑的凤眼中流露着一丝阴暗,思妄没看到,见这该死的牲畜一直不回答,便有些恼怒。
“你是哑巴吗?没听见我在问你话?”他声音提高,裹在软榻里的脚趾露了出来,白皙又洁净,他毫不在意那人心境如何,一脚踩在他面门上,冷笑道:“倒是嘴硬得很,不是都说凡人欲重,你却装出这么个清高的模样,给谁看呢?”
白到几乎能看到血管的脚趾在脸上反复碾磨着,一股沐浴的皂荚味传来,洗净了血腥的铁锈气,楼俞失神片刻,扣着衣角的手微紧,克制住心里那点蠢蠢欲动。
少年不知他什么心思,只觉得将人踩在脚下这种滋味好极了,眉眼更加高挑,阴阴笑道:“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男孩不言不语,踩在脸上的脚趾力道微重,圆润的指甲泛着粉色,柔软又嫩白肌肤紧贴,楼俞呼吸加重,闭上双眼,不敢直视。
脚上传来的热度骗不了人,思妄皱眉,见着楼俞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炙热的温度却只增不减,烫的他脚趾蜷曲,一度想要收回。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抬了抬下巴,俯视着楼俞,笑道:“你说你,把我脚弄脏了,怎么还不舔干净。”
脚趾连续蹭着那人的薄唇,直至将薄唇蹭的通红,思妄本想这人肯定会气得瞪他,甚至还会骂他,那样他就有更多玩法好好折磨少年了,想到此他兴奋地舔了舔唇。
然而楼俞睁开眼,淡淡地望向他,黑瞳深不见底,不等思妄开口,楼俞就握住了他的脚踝,舌尖微露,从着底部缓慢舔起。
思妄愣了下,诡异湿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楼俞低眸,专注地舔舐着他脚趾蹭上的血水,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脚踝,力度大的几乎无法拽回。
思妄瞳孔微微收缩,感觉不到任何快意,反而有种被人冒犯的屈辱感,他狠狠朝着少年的胸口踹去,骂道:“滚!”
裸露在外的脚趾微微蜷曲,那种湿漉漉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让他好不自在。
楼俞低垂着头,跪在地上,闷声道:“是。”
心口处有些抓痒,高台上的少年明显慌了神,表情不再淡定,被舔过的地方也泛着粉色……可爱极了。
走出殿门的时候,楼俞瞳孔微沉,明知道这人性情是有多么恶劣,却总是不可抑制地被吸引着,刚刚的时候居然还起了反应,好在衣衫过大,没被发现,想着那人性子如此高傲,若是有人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不雅的举动……估计下身二两肉早没了。
楼俞叹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被血水泡过的痛楚让他有些痛苦,长此以往……也不知道哪天会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