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一走,弦宗去了内阁,看着昏迷不醒的弦翎,他积了一肚子火,但毕竟是亲弟,见他脸上残留的剑痕,只骂了句活该,就又臭着脸任劳任怨地输送灵力疗伤了。
……
思妄被五花大绑在了马背上,一路颠簸,他胃里翻江倒海,他心里将楼俞那疯子骂了百八十遍后,仍不解气,胸口被粗糙的马毛磨着,几乎磨出了血来,火辣热痛。
那厮简直不是人,连件像样的衣服也不给他,直接用青衫一裹就将他掳了去,像是刻意惩罚他一样,马驰骋飞快,思妄勉强抬头只能看见那人身后高高扎起的马尾,以及后背上的伤痕。
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蹄声逐渐慢了下来,不终于不再颠簸,思妄缓了口气,手腕上缠着的绳子突然被粗暴拆开,他还有些愣神,突然天旋地转,他被下马的楼俞一手扛在了肩上。
那疯子手腕上的力气极大,似要生生勒死他一样,思妄疼得直锤那疯子的肩膀,嗓子仿佛被堵住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思妄心里恼怒,但更多的是恐惧,他比谁都知道楼俞这人的性子,比谁都疯,也比谁……都更恨他。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楼俞不一剑杀了他,不可能是顾及旧情,毕竟他以前可是把这小子往死里折磨的。
思妄自小就讨厌凡人,看着楼俞就觉得满心满眼的不喜欢,那双高挑的凤眼里傲气与不羁,他一看着心里就不高兴。
他觉得不高兴,就把活生生的人给丢进那食人监狱里关了几年,他觉得好玩,就光明正大地给只吃过素食的楼俞吃人肉,他觉得无聊,就让那人学狗爬来爬去,而他踩在他背上大笑。
楼俞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顺从,像一只衷心的狗,但也只有思妄知道,这家伙每次盯着他看的时候,仿佛要将他生吞了一样。
思妄当时倒也不在乎,谁会计较一只狗怎么看主人呢,他心里不屑一顾,如今却是风水轮流转,他被狠狠地反咬了一口。
…
思妄被一路扛着走,楼俞并不出声,只伴随着轻微的呼吸声,直往树林里走去。
脚步踩在枫叶上,沙沙作响,已近傍晚,风格外的温热,思妄昏昏沉沉,只感觉那人身上的温度也十分的滚烫。
被丢下来的时候,思妄瞬间清醒,身下的枯叶脆散,他撑着手正要起来,一副滚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思妄顿时僵硬住了,黑夜中他只能模糊看清那人灰色的瞳孔,并不聚焦,斜斜的凤眼高挑,薄唇轻言细语地道:“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冰冷的手指顺着思妄的脸颊滑落,带着几分旖旎缠绵,思妄却有些发抖,只觉得风雨欲来。
毫无征兆,他突然被狠狠按压在焦黄的枫叶上,脸被按在了泥土里,那人直接撕碎他的衣服,手指仿佛要将他一寸寸捏碎一样,十分粗暴。
思妄吓得不轻,剧烈挣扎着,恐惧瞬间上升了一个度,嗓子剧烈咳嗽着,他沙哑骂道:“混账……松开我……”
楼俞有些兴奋地按着思妄,舔了舔唇,低声细语地道:“大人不是最喜欢狗吗?让你做我的狗,还不满意吗?”
他垂眸看着,手指一直摩挲着那人劲道的腰肢,见他在自己身下苟延残喘,却奋力想要爬出来的样子,着实有趣。
只可惜在夜间,他只能看到些残影,一想到自己这双眼睛是怎么回事,楼俞心里那点怜惜早就消失殆尽。
他把思妄牢牢按压在身下,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思妄瞬间疼得弓腰,而楼俞连衣衫也不脱,就这样横冲直撞地进去,一进去就开始狠狠地抽插与撞击,瞬间破开软肉被干涩包裹,他低喘一声,本该有些不适,他居然笑了,然后一寸寸推入,听见那人痛苦的闷哼,毫不留情地深入全部。
这种仿佛被强暴一般的感觉让思妄抖瑟,他咬着牙龈,手指胡乱抓着枫叶,身体被顶的一拱一拱的,仿佛林间野兽交合一样,那物深得几乎要捅入肠胃,
黏糊的汗水布在身上,他低哑地喘息着,仿佛溺水的鱼,干渴又绝望,低喃着:“不唔……啊……唔……”
每一声每一句话都被撞碎,他几乎连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口,身后野兽一般的运作着,他仿佛成了这家伙的雌兽,被迫交合着。
双腿发抖的几乎瘫软,却又被一只手用力撑着扯开,往里捣弄插入的更深,思妄喊声愈发痛苦,那人的动作就愈发猛烈。
他被这个疯子按在树林里奸污,强暴,淫秽的精水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双目失神,喘息呻吟,那满身浑浊的痕迹仿佛昭示着,他是这人身下的,所有物。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了↓
【接下来开始楼俞主场了】
(疯批狗谁不爱呢小声逼逼)
(接下来妄妄可能要惨一点了咳咳咳咳)
第四十九:树林后续(楼俞:我眼睛好看吗)
这场恶意的惩罚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天色将亮,思妄几次三番都想从那人身下爬出来,但双腿被楼俞死死摁着,力气大的几乎将他拧碎,他毫无可以挣脱的力气,狼狈地匍匐在地下,被迫接受那人疯狂的撞击。
痛苦的闷哼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思妄双手紧紧抓着枫叶,青筋暴起,手腕上全是青紫的痕迹。 ′543188
清晨的冷风卷袭着身上的热度,一直在体内肆意横行的凶器却火热的昭示着它的存在,思妄额头冒着冷汗,脸色惨白,近乎昏厥,但每当他一闭上眼,就都被那人掐着腰重重的深顶,他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脸色白红,汗水糜烂流下,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
随着天色的明亮,那双灰眸也逐渐归于白色,暗淡的瞳孔微微转动,视角慢慢清晰,楼俞依稀看到那人顺着尾椎滑下的汗珠,流入他们相连交合的地方,白浊被撞击得在那人股间狼藉密布,红肿的臀部上还留着他的痕迹。
清楚看见思妄在他身下无意识地发抖,喘息声微弱破碎,黑色的双目混乱,嘴边的涎水淌落。
像是被操得失了神, 完全弄不清自己这是拜谁所赐,手指还颤颤地揪着那人衣角不放,思妄艰涩吞咽着津液,嘴唇干得开裂,低哑地念着:“渴………”
身体流失水分严重,若不是看到白日升起,他觉得自己快熬不过去了。
楼俞看了他一会儿,咬破唇内的肉,鲜血充斥口腔,低头吻了下去,流过舌尖的味道腥甜,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微微挤压着,新鲜的血液滋润着干涩的唇瓣,腥涩无比。
汲取着来之不易的甘露,思妄急切地吸吮着那人的舌尖,不觉发出隐晦的水声,他闷哼了一声,发梢上全是凌乱的枫叶汗珠,眼圈略红,明明被人折腾成这样了,却异常依赖凶手,毕竟现在唯一能给予他生存希望的,只有这个人。
“思妄。”楼俞微微抬头,俯视着他,低声喊了一句。
思妄有些急躁地凑过去,嘴边的血被他舔的干净,却还是干渴,本想再喝点,却被楼俞捂着嘴,按着腰往身体里重重抽插了十几下,顿时眼圈湿红,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声音破碎不堪,下身不自觉地收缩发抖。
楼俞抱着他,喘了口气,有些出汗,他揉了揉思妄的发梢,轻声道:“我是谁。”
随着第三次的内射,鼓胀的腹部再也装不下那么多的白液,身体下意识的痉挛,从被堵住的地方慢慢流出来,思妄失神看着地上掉落的枫叶,做不出任何反应。
楼俞显然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他的回应,慢慢退了出来后,欣赏了一会那人的模样,又低喃一句:“要是能把你关着操一辈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