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
被人摸着臀部揉的时候,他有些脸红,尝试避开,却被重重拍打了几下,他低叫一声,委屈地坐了回去,又被托着后腰,抱着大腿,露出一个四面敞开的姿势。
他手指被迫松开,远离了那根冰凉凉的器物,思妄呆呆看着万宸,只见那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一只手按着他的腰,缓缓下压。
要开始做那种事情了。
思妄搂住万宸的后颈,忐忑的挺着腰,被人用那里轻轻触碰了下,冰冷的触感让他哆嗦了下,就像被龟头亲吻了一样,思妄通红着脸,颤抖着腿,几乎有些站不稳了。
脚下是滑滑的青苔,思妄蜷曲着脚趾,低喘着,似乎已经被挤进去半个龟头,虽然被撑得难受,但更多是凉爽与刺激。
他微微放松了一点,脚下突然一滑。
“呜呜!”
轮椅突然滚动起来,思妄措不及防,狼狈地直接重重坐在男人的器物上,阴茎直接贯穿他的后穴,吞进了大半,他瞬间瞪大瞳孔,一口咬住万宸的后颈。
只听那人深抽了一口气,突然融入到那狭窄火热的后穴里,被紧紧挤压的触感让阴茎不停鼓动胀大,简直爽得不行,后颈传来的刺痛,更是让他失了分寸。
他们就像紧密交合的蛇一样,缠绕着捆绑着。
思妄呜呜哀叫着,被顶的在轮椅上上下晃动,他后腰被人托着,一下脱离得只剩龟头在体内,一下子又被死死地按着贴在那人的大腿上,那动作毫不停顿,甚至快速得有些残忍,思妄叫的眼泪都出来了。
快感犹如洪水一般袭来,他双颊早就红得发烫,双眼翻白掉着泪,张着嘴哀哀叫着。
“慢……慢……呃呃……呜……”
那啪啪作响的水声总是打断他的话语,他从未这么狼狈过,身体随着他人的晃动而晃动,像是生长在男人阴茎上的容器一样,被轮椅束缚了双腿,他脱离不开,不管进的有多深他都起不来,只能被男人插进胞宫里肆意得顶弄,腹部甚至都鼓起了形状。
那轮椅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无法想象这两人的激烈程度,思妄双手颤抖地捂住那人流血的后颈,哽咽道:“我错了……对……对不起……”
他也是一时疼得失了理智才会咬住那人的后颈,被这么粗暴对待他也是自认倒霉,只是那人的后颈一直在流血,他担心这人失血过多,只能用手按住受伤的那里,伸出舌头舔舐万宸流血的地方,一边舔一边叫,像只可怜求饶的小狗一样。
万宸失控了一会,又舒服地搂住思妄的后腰,让自己的东西在里面鼓动磨蹭,低喘道:“舒服吗?”
思妄红着脸乖乖点头,男人的血已经被他舔干净了,这下体内的冰棍就像给他降火一样,除了一开始太过冰凉,这下似乎与他体内都融合了,黏黏糊糊又严丝合缝的,像本该融为一体似的。
万宸的动作又变得温柔缠绵了,思妄搂住他的后背,像只波动的船,摇摇晃晃的,被快感侵袭的大脑早就混沌不清醒,只能敞开大腿,被人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精液也是凉凉的……好舒服。
思妄脸上还带着泪痕,他呆呆想着,昏睡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嘘
小
第94章番外(全):他喜欢乡下的小狗(齐谟VS思妄)颜
齐谟身后总是跟着一只跟屁虫。
这只跟屁虫穿得衣服皱巴巴的,脸也是脏兮兮的,像见不得光的影子,每每站在墙角望着少年,就像望着一束永远照不到他的光一样,惧怕又渴望。
齐谟是母亲口中邻居家的孩子。
他成绩每次出来都是年级第一,几乎只要是参加过的比赛都能获奖,他甚至比自己同岁的孩子都要成熟,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人也白白净净,在这个小小的农村里,他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又干净又温和,和穷苦的小乡村格格不入。
思妄很喜欢齐谟,喜欢得恨不得把他藏起来。
只是齐谟不是他的东西,他拥有的,只有弟弟玩剩下的小木偶。
这是他仅有的最喜欢的东西。
思妄出生在农村很常见的家庭里。
他身上的衣服洗了穿上,可能得过个七八天才会换下来重新洗一遍,母亲生了五个孩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而他是最大的那个,所以也是最容易被忽视的那个。
他是哥哥,父母也在很早之前就给他下了通牒说不能读书,思妄并不抱怨,只是有些麻烦的是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在同龄的孩子里,他也显得成熟。
在他们破旧的瓦房旁边,穿着白色衬衫的叔叔建起了一座新房子。
他似乎和母亲的其他亲戚一样,又有些不太一样,叔叔带了很多的糖果和饮料来到思妄的家里,带着一副眼镜,很有学问的模样,而思妄的眼睛只被他牵着的男孩所吸引过去。
准确来说思妄并不是在看男孩,只是望着男孩手里提着的糖果移不开眼。
他目光太过渴望,引得客人没忍住笑了,母亲有些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思妄脸噌的红了,一溜烟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不一会儿男孩敲响了他的房门,礼貌地问他:“可以进来吗?”
而思妄也有样学样,咳了咳嗓子,故作平静地道:“可以,进来吧。”
思妄的房间小小的,母亲说等他长大些就得把房子让给弟弟睡觉了,以后他的睡觉区域只能是外边的沙发,所以思妄很珍惜自己暂时的小屋,把它整理的干干净净。
似乎没想到衣服穿得脏兮兮的小男孩房间会这么干净,齐谟慢半拍地把糖放在桌子上,扫视了一下男孩的床铺,开口问:“要吃巧克力吗?”
思妄暗自打量眼前这个男生,白色衬衫衣领扣起,衣袖也折的整整齐齐,穿着他很少见到的牛仔裤,那双腿修长笔直,模样温和,脸也白白净净的,只是眼角微微眯起,似乎有些近视。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实际上连巧克力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听路过的孩子形容过,那是甜甜的,甜得就像云彩一般的味道。
什么叫做云彩一样的甜味呢,思妄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