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双腿大开,大腿中间翻开的花穴滴淌着水珠,从这个角度,竟能看到层层叠叠蠕动着的嫩肉后面的、微微翕张着的幼小子宫。
子宫里的精液,已经被潮吹的淫水儿冲得干干净净,闪着艳红的粉光,诱人欲滴,引得众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卢瑟深吸一口气,拆开一根崭新的棉棒,将极为细长的棒身插入花穴,直入子宫,直到子宫最深处,棉棒抵着子宫内膜旋转摩擦,直到子宫液浸透了棉花。
极痒、极酥麻的感觉,让舒野在昏迷中,仍忍不住下意识地踢了踢小脚丫。
卢瑟将棉棒头折断,放进试管里,给钟博士去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拿。
挂掉电话后,卢瑟将舒野抱到了床上,轻轻按摩着他使用过度的小穴,直到疲惫的穴肉重新缓缓回缩成一个小孔。
舒野在睡梦中依然难得安稳,蝶翼般的长睫不时忽闪着,变成女孩子后的精致眉眼,流露出额外的妩媚艳丽之色。
许久,夜幕降临。
舒野仿佛听到玄关处传来开门声,以及低声说话的声音,他缓缓睁开眼睛,卧室里没开灯,光影晦暗,卢瑟锋利硬朗的下巴颏映入眼帘。
“哥哥……”舒野的声音沙哑,“我变回男孩子了吗?”
卢瑟将他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
“钟博士说,你血液中的激素含量已比早上消退了很多。根据他和汉诺威博士的分析,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变回去了。”
“还要一个星期啊……”舒野有点失望。
“怎么,当女孩子不好吗?”卢瑟笑道。
“对于你们来说当然好啦,”舒野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又多了一个器官可以玩。”
“因为是小野身上的器官,我们才喜欢。”卢瑟低着眉眼,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性别的你,你就是你。”
舒野心里有点甜,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床铺突然陷了下去,一个火热宽阔的胸膛贴上来,舒北宸滚烫的唇咬着他的耳畔,带着笑意低语:
“这可能是上天可怜我成年累月的过鳏夫日子,所以特意奖励我。这一个星期,宝贝,咱俩有得玩了。”
舒野愤而回头,呲牙咬了舒北宸的脸一口,“你来干嘛!?谁准你之前那么打我的?我要撤掉你的牌子!以后你就继续过鳏夫的日子吧!”
舒北宸邪气一笑,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脸上的牙印,将舒野抱在怀里,强行吻了一会儿,直到把舒野重新亲软,才抵着他的小鼻子说:
“哦,我来啊,是因为钟博士刚刚送来一个医用微型钉枪,他还要从你身上取一点东西去化验。”
他不怀好意地挑挑眉,盯着舒野清亮的瞳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针管大小的金属圆筒,拖着强调道:
“他说,需要从你的子宫内膜里取一块薄薄的组织,观察一下……”
舒野惊恐地睁大眼睛,“我、才、不、要!”
“乖……”舒北宸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悍实的身躯仿佛泰山压顶般沉重,他掰开舒野的一条腿,压在膝下,尚未完全恢复的、依然松软的花穴,被拉开了一条缝儿。
舒北宸顺势将钉枪捅进去
舒野剧烈挣扎起来,两条腿儿在舒北辰的胯下拼命地踢蹬着,圆饱饱的乳球大弧度地上下晃动
睡了一觉以后,奶液再度充盈起来,被撑起的薄薄乳皮下,蜿蜒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几乎可听到乳液咕咚咕咚晃荡的声音。
舒北宸禁不住馋,俯身衔住红嫩的樱桃奶豆,大掌用力一捏,香甜的乳汁立刻喷进了他的口中,他饥渴地大口大口吞咽着。
被挤乳、吸奶的感觉,让舒野小腹一阵酥麻,身体软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插在花穴中的钉枪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钉枪的取皮器猛然弹出,穿过宫颈口,钉在了子宫最深处!
“啊!”舒野骤然睁大眼睛,眼底迅速积蓄起泪光。
仿佛一个小烙铁烙在了他的子宫深处,让他升起一种从内到外被标记的感觉,锐利酥麻的疼痛感像涟漪般一圈圈蔓延开来。
舒野忍不住颤抖起来。
卢瑟吻去他的脸颊的泪珠,低声哄道:“不哭不哭,只是子宫内膜的一小块组织,不会出血的,乖。”
温热的薄唇,顺着下巴吻至脖颈、锁骨,含住他的另一边奶豆,极具技巧地揉捏着乳球……
两人伏在他的身上,如同撮奶的小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乳汁。
舒野的星眸缓缓眯起来,从奶豆的神经末梢窜至小腹的酸慰快感,迅速代替了先前的疼痛。
他忍不住攥紧两人的头发,软声哼哼起来,两条腿儿也下意识地缠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腰……
咚咚咚
敲门声唤回了舒野的神智。
是温泽西。
他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灰色羊毛衫,斜倚着门边,暗淡的光影下,男人的轮廓修长而俊美,身上隐隐传来香料和中药的味道,嗓音缭绕着温柔的沙哑:
“吃饭了,小懒虫。”
“唔……”舒野娇懒地开口,“什么饭?”
“花胶海参炖乳鸽,还有黑草羊腩煲,趁热起来喝。”温泽西走到床边,蹲下身,握着他的手,吻了吻纤长的手指,笑道:“给宝贝补补身子,哺乳期辛苦了。”
说着,他瞟了仍然伏在舒野的胸口,吮得投入的两人,半嫉妒半开玩笑地说:
“不过你们俩就不用吃了。”
舒野意兴阑珊地挥挥手,懒洋洋道:“你帮我盛一碗放那儿吧,我现在没胃口。”
什么黑草、花胶的,听上去就不好喝,他又不是什么豪门中年贵妇。
“哦……”温泽西故意拖着强调,作势站起身,“好吧,那镛记的金牌烧鹅、京都炸酱面和蜂蜜炸鸡排,哥哥就替你解决吧,这几样放久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