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半天,反而弄得情欲不上不下,更加的难耐了。

舒野气喘吁吁地抽出手指,目光在卧室里逡巡着,突然,他的视线被置物架上的一个朴实的木笔筒吸引了。

木笔筒形似喝牛奶的玻璃杯,底部打磨得棱角圆滑,最重要的是,它的粗细与长短,与卢瑟哥哥的鸡鸡尺寸……十分相似。

舒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犹豫片刻,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笔筒里的笔全倒了出来,口朝下倒扣在电脑椅上。

舒野趴在电脑桌上,将宽大的衬衫下的小内裤一扯,丢到床上,翕张的湿润小花口对准偏椭圆的笔筒底部,上身缓缓下沉,往笔筒上坐去

“嗯……”好大。

舒野紧咬粉唇,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笔筒拓开层层叠压的嫩肉,慢慢向深处压去,带来惊人的压迫感。

他已经好几日没经受过这种压迫感了,只觉得腰肢酸软,大腿根直颤。

笔筒渐渐没入了三分之二,舒野感觉已经顶到了穴心,再也深入不了了。

“呼……”太深了啊

舒野颤颤巍巍地抬身,手往下拽住笔筒的边沿,想要往外抽拉,谁知正在这时,门外陡然响起了敲门声!

舒野一惊,双腿一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噗的一声闷响,粗长的笔筒全根没入了小穴,将两片臀瓣的中央撑开一个黑洞洞的大圆孔,触目惊心。

“啊……”

舒野感觉笔筒已经顶到了他的胃,酸慰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溢出,伴随着阵阵胀满的闷痛,爬上脊椎,激得他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宝贝,醒了吗?我们进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卧室门就被推开了,四人陆续走了进来,围在舒野的四周。

舒野唰地圆睁双眸,深吸一口气,僵在了椅子上。

宽大的衬衫完全遮住了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以及插在他屁股里的那一支笔筒。

所以他看上去就像是普普通通地坐在电脑桌前,只是姿势古怪,而且莫名其妙地脸色泛红而已。

“……我允许你们……进来了吗?……”舒野咬着牙憋出一句。

晏凯复扫了一眼他光裸洁白的大腿,不动声色地笑,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像听到你醒了。饿不饿?”

舒野尽量保持着镇定,说:“不饿。你们出去吧,我还要……念书。”

舒屿挑眉,慢悠悠地问:“念什么书,念得满头大汗?”

舒野的目光在桌子上游移,桌上刚好放了一本《甘地自传》,他赶紧一把抓过来翻开,一字一顿地念:

“……我认为一切不以繁殖后代为目的性行为是不道德的,也是不必要的;同时我也认为夫妻之间应该保持兄妹或同志关系,过一种崇高的精神生活,肉欲在人生中不该有任何地位……”

,,???,,怎么听上去像是在讽刺他?

舒野清了清嗓子,对着舒屿矜贵地扬扬下巴:

“写得太好了,读了激动到出汗。……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你们出去,不要打扰我读书。记得把门带上,谢谢。”

温泽西俯身靠在椅子上,单手搭着椅背,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舒野头皮一麻,装作没听懂:“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吃糖了吧。”

舒北宸最没耐心了,痞里痞气地笑一声,“你再装?”说着,直接伸手去拉舒野的衬衫衣摆,急于一探究竟。

却被舒野敏捷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冲他呲起小白牙:

“干嘛!?”

舒北宸无赖地扬了扬眉毛,大剌剌道:

“我看看你是不是太饥渴,小逼又流水了?”

舒野一阵心虚,如果让他们看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玩,屁股里还插着一支笔筒……

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深吸一口气,小脸一扭,干脆以不变应万变,不理他们!

他拿起《甘地自传》,却手一抖不慎将书掉在地上,他刚想弯腰去捡,动作却突然僵住

他被笔筒钉在椅子上根本弯不下腰啊啊啊!!

围着他的四个男人纷纷挑眉,毫无帮忙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似乎在说:你捡啊?怎么不捡了?

舒野小嘴一撇,对圣雄先生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鄙弃,“不读这书了,看看这人说的话,真是虚伪。”

他又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尼采的……《看哪,这人》,翻开扉页,气定神闲地读了起来:

“序言,第一章:我为什么这么智慧,第二章:我为什么这么聪明,第三章:我为什么写出了这么好的作品,终章:为什么我就是命运。……”

舒野:“……”

这什么人啊?真是自恋妈妈给自恋开门,自恋到家了!

不过尼采倒也算个实在人,读他的书比读甘地的书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