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段归低下头,他们靠得很近,李曼双不说话了,看着段归眼角的小痣,又用指尖点点他唇下痔:“我以前在面相微博里看见过,这里有痔的人很馋。”

“你馋不馋?”她好奇地问段归。

段归捉住了她的指尖,他手心很热:“李小姐。”

他的声音太近了,很有磁性,李曼双想拆礼物了。

她靠近她,用嘴唇贴着他的痣,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跨开腿,面对着坐到他身上。段归帮她,扶着她的胳膊,他大腿很硬,手往下滑,搭在她的丝绸睡衣上,碰着她的腰,不过没乱摸。

李曼双只和贺修做过爱。贺修做爱像野兽一样,从头到尾都很粗暴,没时间让李曼双觉得温存。

段归却很温柔,李曼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和他做爱,还是只是想和这么温柔又好看的人待在一起。

她用鼻尖抵住段归的鼻梁,段归微张开嘴含住住她的嘴唇,将她扣向自己。

李曼双全身发软,再想不动了,解开段归浴袍的腰带,手往下探,按住段归隆起的地方。段归手指用力,抓住她的腰。

她摸到的地方硬得厉害,混沌间想到自己哪里看到的荤话,说二十来岁的男人比钻石还硬。

“好大啊。”李曼双的手都握不起来,只觉得满当烫手。她半睁着眼看段归。段归很安静,热手抓着她的乳肉,用力地捏起来,而后松开,另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轻到碰她的肉缝。

“已经湿了。”李曼双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坦白。

“摸到了,”段归说,“李小姐的水这么多。”

他拉开李曼双的内裤,手指磨着湿透的缝隙,食指指腹戳进她倍感空虚的地方,抽插搅动。他的手指也硬也热,只是和李曼双握着的那儿比,就太细了,像隔靴搔痒,李曼双听到黏黏糊糊的水声,撅起屁股,舔他的嘴唇:“再插进去一点。”

段归手指停了停,问她:“李小姐,换别的插进去可以吗?”

李曼双“嗯”了一声,他把李曼双抱起来,放在沙发,打开了放在茶几上的便利店塑料袋。

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决定他们又做爱,又要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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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宝贝(H)

Chapter 4 宝贝(H)

李曼双喜欢做爱,但是怕脏也怕得病。

贺修以前总吓她,说身边又有谁得了花柳病,症状多么可怕。李曼双被他吓得做噩梦,半夜坐起来哭,贺修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夸张,往后便不再吓她,还给她看了他的体检报告。

不过李曼双没和段归要体检报告,可能是因为段归年纪小,看起来也很干净。

李曼双躺在沙发上,双腿曲起,段归撑在她上方。客厅只有肉体碰撞和李曼双张着嘴细叫的声音。

段归做爱不说话,李曼双也不说,闭着眼睛享受。她觉得不说话更好。

段归阴茎又长又翘,顶部是漂亮的半圆,像烧烫的铁杵似的插进李曼双濡湿的肉缝里,快的时候李曼双受不了,慢了她又痒。换了几个姿势,李曼双都娇气的又叫他停又叫他快,他找不到办法,最后让李曼双趴着,从后面进去,用力顶到最里,又大又深,撞得李曼双肚子发酸,连连哀叫。

“痛吗?”他这时候才说话,抽出来,重新让李曼双躺下,面对着她进来。

李曼双的空虚又被填满,混乱地摇头,双腿缠紧,张开嘴伸出舌头:“段归,亲亲。”

段归低下头,含蓄而顺从地吻她。

段归是很干净的,他第一次射精精液浓得像奶酪一样,挂在套子里,套子外面沾满李曼双亮晶晶的体液。

李曼双腿间水流得不像样,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她的吊带褪在细腰间,雪白的双腿并着,方才用过跪姿,膝盖泛着粉。

内裤被丢在地毯上,长发半遮着被段归捏红了的双乳,臀下灰色沙发布濡湿一片。

段归把套子扔进垃圾桶,沉默地从便利袋的袋子里又拿了湿巾出来,走向李曼双:“李小姐,我帮你擦一擦吧?”

李曼双看他像哆啦A梦一样什么都有,好笑的小声:“准备得好充分,这么熟练。”

“不熟练。”段归撕开湿巾包装,跪在李曼双面前,轻掰开她的腿。

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开始擦:“李小姐流了很多水。”擦得轻柔。

李曼双莫名有些脸红,“嗯”了声。

他往上擦到李曼双白软的肉缝间,很轻地用手指掰开,微冷的湿巾触碰到李曼双被操肿了的红核和艳红的入口。

段归的指腹轻碰她湿软的肉:“痛吗?”

“不痛。”李曼双既紧张又迷惑,不懂段归怎么帮她擦一擦下体,都像在挑逗,能让她心痒难耐。

她动了动,挂在左乳上的头发往下滑,露出了被段归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段归也看见了,垂下眼靠近,热气喷在李曼双的乳尖。

李曼双低头,看见段归毛茸茸的头贴在她胸口,她挺了挺胸,段归张嘴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整个乳晕,用力吮吸,牙齿轻咬。

李曼双被他吸得身体发麻,腰一抖,小声叫了起来:“段归。”

湿巾不知掉哪去了,两根手指撑开李曼双的肉穴,按压旋转,蛮横地往里钻。

李曼双被他弄了一会儿,段归又拆了一个新套子,让李曼双看着,慢慢戴在又硬又翘的性器上,微微俯身,像小狗一样的眼睛乖巧地看着她,问:“李小姐,要不要去床上?”

等第二次做完,天都快亮了。

李曼双眼里都是泪,按着段归的胸肌,说:“不要了,真的痛了。”

段归抱着她去洗澡,她站也站不住,手圈着段归的腰,让段归替她冲水。

抱着抱着,段归又硬了,像砖头一样顶在李曼双小腹上,把雪白的腹部戳出一个浅浅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