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事,”左清扬回过头来,说:“我是想问问你,你的未婚妻要请假,我批还是不批?”
雪地孤狼皱眉看着他:“她为什么请假?”
左清扬说:“她为什么请假得问你啊。”
雪地孤狼不明白左清扬是什么意思,只能说:“你少说废话行不行?”
左清扬哈哈笑起来:“老大,我发现你的处女情人一来,你跟我说话就特别没有耐心了,是不是嫌我碍你的事?”
雪地孤狼不理他了,只在心里冷笑:“原来陆依依被佟少澜称为处女情人,可见这女人的初夜是被那个伪君子夺走的,难怪她爱他爱得死心踏地,一个女人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能不对他爱得着魔吗?”
左清扬见雪地孤狼不理他,只好自己往下说:“老大,你的未婚妻请假是因为要去给你母亲过生日……”
雪地孤狼抬起头:“我母亲的生日?”
“不会吧?”左清扬一脸疑惑:“你连你母亲的生日都忘了?”
雪地孤狼暗骂自己糊涂,怎么会把冷雅琴的生日给忘记了?
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日历表,他当然知道冷雅琴的生日是哪一天。
尽管知道冷雅琴的生日,但雪地孤狼又不是真正的佟少澜,他哪里会时时刻刻把仇人的生日记在心上?
左清扬又笑起来:“老大,你是搬公司操劳过度吧,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我记得你以前不管有多忙,有两个日子是断断不会忘记的,其中一个就是你母亲的生日。”
雪地孤狼闭着眼睛揉搓太阳穴,在心里暗忖佟少澜的另一个重要日子是什么日子?
他希望左清扬能说出来,但他却不说了,只笑着说:“看来,你的确操劳过度,现在你一个人管着两个大公司,够你忙的。”
陆依依煮好咖啡端过来,放了一杯在总裁办公桌上,另一杯双手捧着给左清扬递过来:“左副总,请喝咖啡。”
左清扬接过来,抿了一口,说:“味道不错,依依煮咖啡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陆依依红着脸说:“谢谢左副总夸奖。”
陆依依进她的办公室去了,左清扬看着喝咖啡的雪地孤狼,阴笑着,眼神怪怪的。
雪地孤狼瞥他一眼:“你阴阳怪气笑什么?”
左清扬说:“我发现你和你的处女情人的关系变得很奇怪。”
雪地孤狼心里一凛,暗忖难道自己露出了破绽?
他不动声色地问:“哪里怪了?”
左清扬说:“以前陆依依在你面前胆子特别大,动不动就大喊‘佟少澜’,一点儿都不把你这个巨星兼总裁的大人物放在眼里。我记得,那时候不管你叫她做什么,她都要顶嘴,说:‘你烦不烦啊?’‘佟少澜,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雪地孤狼的心里有些怀疑,陆依依和佟少澜在办公室或者家里的私下笑闹,他的手下自然是拍不到的,所以他不知道左清扬这话的真假。
他端起咖啡抿,听左清扬把话说完。
“那时候的陆依依很活跃,可现在她的话很少,不管你说什么,她都不争辨,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大美女现在被你调教成了典型的小媳妇模样。”
他凑近雪地孤狼压低声音说:“老大,老实说,你晚上是不是把她折磨得很惨?”
雪地孤狼瞪了他一眼,身子仰在椅子上,远离了左清扬的脸。
左清扬一靠近他,他就有一种危机感,好象左清扬会认出他是冒牌的佟少澜,所以他总是很快将身子后仰。
“你少管我的事,”雪地孤狼转了话题,说:“批徐芊芊的假。”
“好的,”左清扬问:“你要跟她一起回去吧?”
雪地孤狼“嗯”了一声,他能不回去吗?
“那你带不带你的处女情人?”
“带上她干什么?”
左清扬离开办公室后,雪地孤狼回想着他的话,左清扬说陆依依以前活泼可爱,雪地孤狼知道她是可爱的,却不知道她很活泼,更不知道她以前还随时跟佟少澜顶嘴。
他拨通内线,说:“出来。”
陆依依出来,走到办公桌对面看着他。
雪地孤狼也看着她,他一直觉得陆依依很羞涩,很胆怯,她怎么敢跟贵为天王巨星的佟少澜顶嘴?
过了一会儿,他说:“作为总裁贴身助理,你很失职,知不知道?”
陆依依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只能无语地看着他。
雪地孤狼说:“我母亲的生日快到了,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陆依依更无语,过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你母亲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所以你很失职,”雪地孤狼说:“作为助理,你应该记住我的每一件事,每一个重要的日子你都应该提醒我。”
陆依依“哦”了一声。
“对于我来说,”雪地孤狼接着说:“有两个最重要的日子,其中一个就是我母亲的生日,你不仅没有提醒我,还说你完全不知道,这是不是失职?”
陆依依在心里翻白眼,他母亲的生日,她为什么要知道?
那个老女人,她巴不得她死了才好,还要记她的生日做什么?况且又没有人告诉过她。
雪地孤狼严厉地说:“今天念你是初犯,我不罚你,如果下一个重要的日子你还是不提醒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依依不得不问:“那一个重要的日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