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突然就冒了出来,把徐笙自己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在心里唾弃自己。

她什么时候黄成这鬼样了,这都能想到那档子事儿去,臭不要脸,呸!

她尴尬地掩嘴咳了一声,赶紧拿起盒子打开看起来,却忽略了男人看到她尴尬后的那抹意味变得深长的笑意。

盒子里是一小捆扎得整齐的草木根茎,虽然她没见过那草长什么样,但当拿起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心头担子终于放下,徐笙也跟着放松起来,长长的松了口气,对着男人的脸色也柔和了。

“还请楼主告知此物生长之地,我需求大,也急着要。”

只见顾之珩神色微异,他并不正面回话,只是轻飘飘地转而问道:

“可否多嘴问一句姑娘,为何急寻此草?”

她一愣,纠结了片刻,才有些吞吐的道:

“这草制药能养身子,明王殿下身子不好,这玩意儿有用。”

他默了片刻,那双温水琉璃般的眸子静静盯了她半晌,带着与那抹温柔不符的冷漠探究,她察觉出来,依旧不动声色地坐着,任由他打量也不再说半个字。

随即,他重新弯起眉眼笑了笑,抬手呷了口茶。

“原来如此。”

说完他放下茶盏,站了起来。

“还请姑娘稍候片刻,在下去将这药草的相关消息拿给姑娘。”

徐笙不疑有他,跟着站起来对着人鞠了一躬。

“劳烦您了。”

顾之珩轻轻一笑,从她身边绕过,身影消失在旁边的屏风后,她正要重新坐下,突然眼前一黑,直直往前倒去。

·

好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挣扎着从梦里的热浪中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飘扬的红纱。

她的身子在晃,眼珠子一转她才发现身上骑了个人。

感官慢慢回笼,下身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这种鸡巴被包裹挤压的感觉她简直不要太熟悉。

“顾楼主真是让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呢。”

她笑出声,嗓音还有些沙哑,她认出了那张脸,俊丽的面孔染上情欲的绯红,温水升温沸腾成了开水,烫的她有些发颤。

“四姑娘醒了?真不愧是神女,我下的剂量哪怕是健壮男子都得睡上一日一夜,姑娘竟两个时辰便清醒了。”

他动作不曾停歇,手撑在她身侧,下身不断起伏,传来濡湿黏腻的水声和鸡巴一次次碾压肉壁的咕叽声,加上那张红得像擦了胭脂的脸,男人的只微微发颤的声音便显得平静得过分。

“这就是楼主要的报酬?”

男人默了半晌,从喉间低低地挤出一声鼻音。

“在下听说四姑娘洁身自好,不会同府中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便唯有出此下策。”

她嗤笑一声,这会儿已经稍稍恢复力气的下身猛地发力向上一顶。

“咿呀!!!!”

顾之珩猝不及防,呜咽着尖叫一声便软了腰臀,喘息着伏到她身上,这个高度刚好将奶尖蹭到她衣服上,硬挺的奶头像两颗花生米一样戳到她胸前,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蹭着。

她连忙移开视线,生怕男色误人,强硬地板起脸来冷笑道:

“这可真是下下策啊,在我看来楼主可不是会做这种蠢到家的事儿的人物,趁我还没发火,您还是实诚些的好。”

他说的没错,她经过这半年的开挂锻炼,身体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鸡了,即便如他所言这药下足了剂量,但在说话的这会儿,虽然还是浑身发软,但好歹能动了。

她的手趁势搭上他的腰,在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往那完全落入她手中的腰窝猛地一戳,他便肉穴紧夹抽搐着重新软下来,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他前半场的独角戏已经耗费了他一半力气,又被尺寸骇人的物件儿插着初经人事的穴眼儿,她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让他两腿发软,而他更深知她一旦恢复过来自己便毫无反抗的余地,因此他只权衡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我…想要个孩子…”

他的声音蓦地变得十分微小,在她头顶蚊子似的嗫喏了一句,若不是她听力好,压根儿听不清他说什么。

但尽管听清了,徐笙还是怔住了。

“为什么?”

讲道理,凭他的条件,就算说娶个公主,徐笙觉得也不是没可能的,全大陆又不是只剩下她一个女人,怎么想这理由也不成立。

他不说话,慢吞吞地支起小臂撑起来一些,一双水润琉璃眸瞳孔微颤着看着她,他嘴唇张了又闭,显然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他这张脸在徐笙这儿实在是很吃得开,尽管这已经算得上是对她的暗算了,但那双眼睛一看过来,她便没办法生气,就连这会儿都格外有耐心,就静静地等着他主动开口。

这么想想,或许凤长鸣不让她单独来见他,不是顾之珩有多危险,而是看穿了她的渣女本性,知道她肯定扛不住诱惑罢了。

“我…对寻常女子没办法…”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垂着眼再不敢直视她,他就像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她眼前再无半分遮掩。

徐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连忙低头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看了看他胯下,那根色泽红润的肉棍直挺挺的抵在男人雪白的小腹上,精气神十足地冒着水儿,将饱满的腹肌打上一层水光,她这才松了口气。

“没试过跟男人么?”

“试过,但男人更不行,没碰便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