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两人就看到奶瓶里出现一股细流滋到瓶底,男人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恼得挣扎起来。
“你都弄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徐笙瘪瘪嘴,放开他。
“那你自己挤,四个瓶子,挤不够你今天就什么都别干了。”
凤长歌转眼一看四个容量不小的瓶子,瞪着眼恨不得给她一掌。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挤光了都没那么多!”
徐笙咧嘴一笑,抬手间就撕碎了天子一针一线都精心设计的亵裤,流氓一样将胯顶进他腿根。
“所以我来助陛下一臂之力啊。”
她不知何时解开的腰带落在地上,凤长歌不敢置信地感受到臀缝传来的那股熟悉的热度,昨夜才被弄了一整晚的穴轻易被顶开。
甚至用不着多余的润滑开拓,人夫已经熟透的逼穴就已经自觉地张开肉缝迎接妻主的侵犯了。
“呜!不要……一会儿还有要务……别……今天别弄……呜啊!”
然而无论他如何抗拒推搡,他的身体依旧诚实地将那根将他的肉体调教得不像话的热棍吞了进去,轻易就被顶开了结肠甚至子宫。
就在他推拒的那几下间,胸前两个奶瓶就已经因为被狠狠捣了几下穴心而又攒下了几股奶流。
“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吧,陛下,把逼夹紧点!”
徐笙被他那又软又紧的小逼夹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狠狠往胯下送,强行逼得他肉体陷入情动,两颗奶头随着下体的碰撞不断地喷溅出奶线,不多时就存下了可观的量。
帝君高大的身体在女人的冲撞下软成了水,喉咙深处不断被迫发出破碎沙哑的吟哦。
“呜……轻点……别这么快……”
凤长歌昨夜才被她压着折腾了一夜,穴心本就还发软,这会儿几个时辰都没过去,又被她弄,腰眼儿直泛酸,背都挺不直。
而这个恶趣味的女人喜欢专对着他受不了的地方死命顶,帝君只能不断翻滚喉结,努力将口腔分泌的水液咽下去,不让自己露出过分的淫态。
徐笙笑了笑,握着男人看似依旧十分精壮,但实则在生过两个孩子后,手感已经变得相当柔软的窄腰,时不时往上攀援,捧着两团饱满的、已经不能被称作胸肌,完全是一对奶子的软肉掐着奶根挤压,好让他能在情动中喷溅出更多汁水。
倒也没有故意折腾他的意愿,这一次只做了小半个时辰就让他去了,男人高潮时的肉体分外敏感,两团乳肉不甚明显地颤了颤,奶瓶的水平线肉眼可见地又上涨了一些。
随后又压着人胡搞了两次,硬生生逼得帝君不得不主动捧着奶子往瓶中挤奶,一双锐利的凤眼朦朦胧胧的将冰全化成了水,浑身泛着潮红,止不住地痉挛。
俨然已从高高在场九五之尊被拉下神坛,完全沦为女人胯下的奴隶。
最后的最后,徐笙将吸乳器从他胸前取下,笑盈盈地晃了晃已经差不多装满的瓶身。
“看在陛下这么努力的份上,今儿就先到这吧,剩下的,我隔天再来取。”
说着,手指还忍不住又掐了掐男人那两颗被吸得水肿涨大成两颗肉枣的奶头。
已经精疲力尽的男人颤着起伏的胸膛,掀起眼皮恼怒地瞪她一眼,却是再无力与她争辩了。
第133章 久病后无法‘起立’的清冷小郎君被妻主强行安慰灌满忘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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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平时越强壮的人,一旦生病就会比常年的病秧子病的还要吓人。
徐笙从前是不信这个的。
因为她自己就是这种人,上下两辈子都体壮如牛,一年到头连个小感冒都没有的那种,但真正生病了也不见得比谁柔弱,倒不如说会好的更快。
但这个认知在遇见陆清河后发生了转变。
小将军入府至今也快五年了,生了两个孩子,徐笙也从未见他生过什么病,是真正连风寒都没有过的钢铁之躯。
但今年的寒流来得突然,全府上下病了不少人,但大都只是小感冒,徐笙一人一碗药分下去,发了汗就没事了。
唯独陆清河,一连病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从床上下地,一个半月了味觉才开始恢复。
徐笙被他吓得够呛,要不是所有太医反复强调这的确只是普通风寒,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感染了什么这个时代还没记录的病毒。
后来病总算是好了,但人却还是一天天的蔫了下去,而且连房门都不让她进,还频频拒绝她的求欢。
这就把徐笙郁闷死了,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要知道小将军的忠犬程度可是完全不亚于穆伽(小暗卫)的存在,而且在这事上他向来是比她还要热衷不少的,被小将军拒绝什么的,徐笙平时想都没想过。
她设想过很多理由,但这并不能解决人躲着她的问题。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老手段霸王硬上弓。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场面
“不要!不要碰我!呜……!不要!妻主……笙儿……真的不行呜……”
“少废话!要么你现在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要么我今天就在这当一回登徒浪子,你要是真不愿意有骨气,就提刀砍我!”
徐笙都要被这家伙气死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一说硬话又哭,简直是要把她气出心梗,顶着一张这么精明漂亮的脸,结果就是一条只会钻牛角尖的傻狗子!
“呜……不……不可以……说……说了的话……会被妻主讨厌的呜……”
陆清河抽抽着鼻子,拼命夹着腿,一双清冷的琉璃眸此时盈盈化满了水,把他整个眼周都晕红了,看起来着实可怜可爱,徐笙哪里受得了他这样,认命地把手上的力道松开了些。
“你说了我会不会讨厌你不清楚,但你不说我就真的要讨厌你了,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别折腾我了好不好?你让我一天天抓心挠肺的,吃不香睡不好,是故意要让我不好受么?还是你在外面看上了哪朵野花,不敢跟我说?”
“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你、你不许这么说我呜!”
陆清河简直被她气哭了,这个人每次都这样,明知道他最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却总要拿这事来诈他,她这话都说出来了,他要是再不坦诚,岂不就要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