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邢陆见状又惊又怒,他想伸手去制止儿子,但被她的手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恼怒地翻来覆去骂那两句,龙汣听了都腻了。
等邢陆将自己腰带裤链解开,龙汣便不客气的把他裤子拽了下来,衬衫扣子也都扯得崩开,刚刚还衣冠楚楚的美男转眼就成了床上毫无尊严的娈宠。
“不!你放开他!不行!”
邢陆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腿被她拉开,她就像个恶霸一样,毫不客气地就挤进良家少男的腿间,那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体里释放罪恶的手指转眼消失在儿子腿根。
邢樾哪里受得了她一点挑逗,何况她的动作毫不含糊,直捣黄龙,一下就摁住他最脆弱的那片软肉使巧劲儿摁压震颤,比用任何道具都要刺激。
于是他瞬间就投降了,在父亲怀里无法自持地呻吟起来,他的身体比他的心更早臣服于这个女人,在他思考之前就已经自觉地敞开腿,不知羞耻的把软嫩的肥逼送到她手心任她玩弄。
“呜……呜啊……那里……呜……爸……对不起……呜啊!我……哈啊……我离不开她……对不起呜……”
邢陆见状惊得愣住了,尽管知道儿子被她蛊惑,侵占了肉体,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已经到了失去心神的地步,邢樾甚至都没有挣扎,就丢下了所有尊严矜持,甚至她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只不过这么随便一弄,儿子就缴械投降,回头来为她讨好了。
“呜!!太……太快了……!阿九……呜……阿九……轻点……我要喷了呜……我不行了……不行了……爸……呜……别看……别看我……”
龙汣对邢樾的身子已经熟悉到随便一弄就能让他高潮喷水,她只用了两根手指,就在短短几分钟内当着邢陆的面把他心爱的儿子弄得抖腰摆臀潮吹不断。
谁说龙不懂人心,她最知道如何真正击垮一个人。
再看邢陆的表情,显然是呆了愣了,比不久前自己被她奸污还要失魂落魄,他以为自己能把儿子从泥潭中拉出来,结果不但把自己也搭了进去,还要亲眼目睹那晚听的现场春宫。
他知道自己输了,他的孩子已经彻底成了这个女人的胯下奴,这副遗传自己的身子,终究还是走上了不归路。
龙汣满意地看着他的斗志被消磨,她也没想那么多,就希望他乖乖带着,今天让她爽了她就不计较了。
她把手从小邢总湿漉漉的馒头嫩逼中抽出,把他捞起来翻了个身,让他整个叠到邢陆身上。
父子两何曾这样肌肤相亲过,登时是又尴尬又无措,邢樾手忙脚乱的要从父亲身上爬起来,却被龙汣从身后一把摁住,而邢陆则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裤裆里掏出那两根巨物,在儿子挣扎腰臀正好往后挺起时往前一杵,只听得一声熟悉的皮肉摩擦和邢樾嘶哑软媚的咿呀,儿子才离开半分的胸膛便再次压上了他的乳房。
“咿呀!呜!慢点……慢点呜……别弄屁眼……别一起操……呜……太刺激了……受不了……”
龙汣压着他操女逼时又三两下通了他的屁眼,他的括约肌吃鸡巴的频率不比前边肉逼少,尝了肉味儿很快就松开了屏障,跟着前边开始湿漉漉的溅水了,而龙汣见他准备好,就提着第二杆枪马不停蹄地日了进去,直把空虚数日身子敏感的小邢总日得又哭又叫,腰抖得像筛子。
她笑了笑,看着邢陆通红得说不出话来的脸,恶劣地道:“你爸让我这样日了一下午都还生龙活虎,你小年轻才日两下就受不了了吗?”
突然被点名的邢总臊得想死,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她注意,这个姿势使得他跟儿子胸对胸胯对胯地贴着,他能感受到那两团相对他而言过于饱满有弹性的胸肌、坚硬的腹部,还有处于壮年而生机勃勃的性器。
邢陆一致认为他的孩子虽然遗传了自己的双性体质,可从小到大邢樾都完全是个稳重成熟的男孩,无论外貌体型都跟自己不一样,完全是个纯粹的男人。
然而他这么以为的儿子,正软着这么一副充满男性美的身躯,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张着腿塌着腰,被一个纤细的女人用两根性器操透了前后两个肉洞,一个自尊心这么强的孩子,此时此刻甚至仿佛忘了他怀里抱着的是亲生父亲,毫无收敛的为了取悦身后的女人痛哭着雌伏。
邢陆觉得自己心痛得几乎窒息,可他同样已经被开发的身体却毫不犹豫地背离他的意志,就像龙汣说的一样,他的身体经过这一下午的开发,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他的女穴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饥渴诉求,连带着身后被捅得红肿酸胀的屁眼都跟着张合收缩。
在儿子的呻吟声和不断摩擦的肉体刺激下,邢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原本已经被操的发麻红肿的阴道再次流出一股热液,他满脸通红,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被身上二人的激烈交合带的忍不住叫出声,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又发情了, 那不是精液排出的感觉,那是他再次涌动的淫汁浪水!
但他的小变化逃不开龙汣的鼻子,她一闻就闻到了熟悉的骚香,那是今天下午充斥着她鼻腔的气味,她腾出一只手往下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腻的黏液。
“呜!!”
她这一蹭一点儿劲儿都没收着,手指掌心重重地蹭过他的阴蒂肉唇,而邢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腿就跟条件反射似地敞开夹到了邢樾腰上,手臂更是紧紧搂住儿子的脖子,她不过这么随手一碰,就让这个一直端着的男人在儿子身下不可自已地高潮了。
邢樾被父亲的动作吓了一跳,下身也跟着紧缩,而龙汣渔翁得利,被夹得很是爽利。
“两根都给小邢总了,让邢总饿成这样,要不然分一根给邢总解解闷儿?”
她这话一说,却是父子二人都不满意了。
先是邢陆被她这想同时玩弄他们父子俩的恶劣心思气得满眼湿润,刚高潮过的嗓音却还柔软甜蜜,一点都表达不出他的恼怒来,反倒更像是在撒娇:“你敢!你休想!”
而已经完全沉溺进这场性爱欢愉的邢樾也在反对,可他是因为霸道不高兴,就连父亲缠绕的双腿也不能阻挡他往后挺腰抬臀的动作,他正被日得快乐,子宫和结肠都已经张开肉缝准备好让她入侵玩弄了,这时候不论哪一边要走于他而言都是诛心的难受。
“呜……!不要……不要分……操我就够了呜……呜……再用用力……再往里插电……呜啊!好人……哈啊……好人……你快懆懆我的子宫……我痒得不行了……屁股也要操呜……”
而邢陆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表情恼怒之余更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是被她日了一会儿就没出息成这样,连一点廉耻都不要了!
邢陆骨子里一个尚且还是保守的男人看到儿子像荡妇一样的行径,一边恼他的不知羞,一边更恼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而龙汣对他的怒视毫无收敛之意,因为达到目的还对他露出嚣张的笑,她发现逗这个脸皮薄身子骚的老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而她在床上向来是不收敛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邢总再等等了,我好久没见小邢总了,看起来小邢总两个骚逼都要馋鸡巴馋坏了,是吧?小樾?”
她故意用邢陆对他的爱称,让两父子都紧绷难耐,邢樾觉得既羞耻又爽快,竟然迷糊中产生了一丝自己是在被父亲的女人玩弄的错觉。
明明是他的……明明就是他的……
这种莫名的委屈容易让陷在情欲中而头脑不清醒的男人做出清醒时绝不可能做出的事他翘着屁股往后迎合之余,将体型比自己纤弱一些的父亲紧紧抱住,让人整个身子几乎都被挡住,只剩半张脸能被身后的人看到。
“呜……不行……你不能操我爸……你是我的呜……你不许操别人……”
“你个臭小子!”
邢陆听到他在耳边这么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没良心的臭小子,自己在这担心他被女人玩弄,他倒是还怕他当爹的跟他抢女人抢鸡巴!
龙汣也笑了,显然被他这孩子气的占有欲取悦到,于是善心地决定不再折腾他,握着他的腰重重往胯下一松,美人前后两个肉洞就都被通了个透,子宫和结肠同时被两个巨大坚硬的龟头贯穿,这一下直接把他送上高潮,温热的淫水大股地从腿根喷出,同时淋湿了龙汣和邢陆的腿根。
“呜额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呜……子宫被大鸡巴日穿了呜……喷了好多水呜呜……”
已经被日痴了的男人根本听不到肉体拍打声以外的声音,他只觉得怀里抱着的身体很软,而操着他两个逼穴的鸡巴却那么硬,他想在云端飘着,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会放浪的享受身后女人和她的鸡巴带给他的快乐。
而不仅是被操的人有感觉,邢陆也再一次被龙汣的勇猛和儿子的淫荡吓到,他能感觉到自己本来就不干净的腿间被一波带着体温的热液浇了个透,甚至在她的鸡巴操进邢樾小腹的那一刻,邢陆就感受到了从儿子下腹突然出现的凸起。
邢总多年娇生惯养,肌肤娇嫩,那凸起的硬块抵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存在感根本无法忽视,他们的碰撞使得那片凸起不断地摩擦他的小腹,那坚硬的触感及时隔了一层肌肉也无法掩盖。
甚至于让他回忆起了不久前这根孽物在自己体内肆虐张扬的感觉,一阵酥麻入骨的痒感从阴道口一路蔓延到子宫口,就像有蚁虫入侵体内,把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逼得瘙痒不已。
此时不论是耳边儿子越发骚媚的呻吟亦或是龙汣与脸上的笑意不符的清冷双眼,甚至是邢樾的阴囊随着摆动不时拍打到他湿软的下体,都无一不在侵蚀着邢陆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