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穴确实是生得漂亮,几乎一看就能确定是个极品名器。
娇生惯养和天生不易色素沉淀的体质让他的下体干净得不像个男人,他腿根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只有一丛不算浓密的卷毛包围在颜色同样浅淡的性器旁,这根肉茎的尺寸并不小,甚至超过平均水平许多,但颜色淡得如同初生儿一般,莹白中透着娇嫩的粉,任谁看都很难相信这是个二十六岁的成年男性阴茎该有的色泽,就连他下面的女逼颜色都比这根鸡巴艳丽。
或许是因为女性器官发育的过于成熟,邢樾的阴囊比寻常男人要小许多,起码跟褚渊那沉甸甸的有大半个拳头大小的比,邢樾的卵蛋确实显得过于可爱,甚至都挡不住他逼缝里探出头的阴蒂。
他动情时大阴唇比平日看起来更加丰满,恐怕有三指厚,颜色是白嫩中常年亵玩后由内而外散发的骚气的浅红,被他雪白修长的手指摁着扒开后露出两篇同样艳红肥嫩的小阴唇,足有黄豆大小的阴蒂和水流不断的阴道口,那个小洞被粗鲁的扒开后颤巍巍地收缩着,露出些满是褶皱且不停蠕动的肉壁,只窥探这一眼就能知道这个逼操起来会有多爽。
龙汣先是捏了捏那颗充血勃起的肉蒂,上次她就是这样揪着这粒小肉将怀里的男人狠狠送上了高潮,但今天她并没有折腾这里的打算,她只是捏了几下,引得他发出几声哭腔后就退开了。
“呜……咿!别捏……呜……别这样捏我阴蒂……”
“放心,今天先不弄这儿,下次再慢慢玩儿。”
还没等邢樾消化完她这话的含义,她就迅速地并拢三只顺着滑嫩的逼口力道极重的捅进了他湿滑的穴,他立马就将脑子里所有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屁股触电似的猛地拱起,然后又被她搂着腰按了回去。
“额啊啊啊!!哈啊……呜……操……操死我了呜……”
他感觉就像是堵了大半个月的憋闷被这一捅就泄了大半,他的身体立马就快乐的高潮了。
明明他自己在家不管怎么捅怎么操都不得劲,按摩棒都操到宫口了也没法痛快,可只要换成龙汣,她甚至什么道具都没用,只凭着手指这么干了干他的逼就跟开了淫窍一样爽飞了。
“这就要操死了?小邢总难道只需要手指就能满足吗?我还等着把这个肥逼操成我的鸡巴套子呢。”
她一边说荤话调戏他,一边动着手腕用手指飞快地操着男人骚透的逼,每一下角度都极其刁钻,这短短上百下就几乎刮遍了手指所能及的每一条褶皱。
而被这么玩着逼的小邢总根本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或者说听到了也根本无法理解了,因为他已经被操得靠在她怀里翻着白眼发抖,斯文俊美的脸上再看不到半分清冷高傲,他就像一只被通了淫窍的母兽,藏着淫窍的逼穴被随便一玩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 ,失去所有理智。
“嗬……嗬……额……”
她听着他从喉咙挤出来的嘶哑气音,直到他是已经痴了,也不再费口舌,调戏自然还得等着清醒的时候才有趣,她只一下比一下刁钻的操他的洞,将他逼里藏着的无穷无尽的淫汁浪水统统干出来,他身下的坐垫早就湿透了,甚至喷湿了大片前边的隔板,真皮座椅上是道道清晰的水流,最后被细软的毛毯尽数吸收。
他的手早就扒不住湿滑的逼,只能死攥着大腿上的布料,腿根剧烈的痉挛着却还丝毫没有要并腿抗拒的意思,始终大敞着迎接外来的侵犯。
狭小的车厢满是他情动高潮散发出的骚甜的气息,龙汣喜欢这个味道。
等邢樾从那片无尽的白芒中重新清醒时,他还保持着靠在龙汣肩上的姿势,他感觉自己浑身麻软得不像话,腿根似乎失了知觉,却还在条件反射地轻轻抽搐,她不知等了他多久,但她指尖操作的那条蛇已经很长了。
“醒了?”
她眼都没斜,始终盯着屏幕,淡淡的问了一句,邢樾瞬间感觉脸上熟悉的灼烧感又回来了,闷闷地点点头。
“嗯……我……”
“爽过头了。”
“……”
要你说。
终于那条蛇撞墙死了,她似乎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息屏将手机收起来,然后侧身托着他的腿将他扶起来坐直。
“车停很久了,应该到地儿了。”
“唔嗯……我……我知道了。”
邢樾不自然地又夹了夹腿,不自在地里她的胸口远了些,肩膀顶着那团软绵绵的东西实在让他尴尬。
龙汣对此毫不在意,她一点不磨蹭,等人醒了就打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知道这人高潮完会腿软,更何况这次这么激烈估计路都走不动了。
于是心很大的龙女弯下腰,将好不容易挪到门边的男人一把拦腰抱了起来,吓得人差点尖叫。 ′⑷?63㈣003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别废话了,快带路。”
“你!”
邢樾臊红了脸,想破脑袋都想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能不知羞耻为何物,而确实没有羞耻心概念的某龙显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用女人的体型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一个身长一八五的大男人看起来有多引人侧目,甚至有些滑稽,她现在只想赶紧进门,然后继续搞他。
第94章 被锁住鸡巴阴蒂上夹狂抽馒头逼疯狂高潮后前后逼一起破处的小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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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龙汣在邢樾床头发现了整整一大抽屉她没见过但一眼也能看出来什么用处的小玩具,她像强盗一样闯进来后就将男人甩在了那张黑的毫无情调的大床上,此时这些玩具的主人就像被入室凌辱而不敢反抗的小媳妇一样躺在床上并着腿愤愤地瞪着她的背影。
她翻了半天,挑了两样觉得最合心意的才颇有些意犹未尽地将抽屉合上了。
而终于等到她回头的男人在看清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时瞳孔骤缩,翻身就想下床逃走,然而龙汣已经对人类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感到厌烦了,她手臂一伸抓住男人的白皙的脚踝,轻轻一带就将人扯回了原位。
这个姿势让邢樾才刚合上没多久的腿又被迫分开,露出一片泥泞狼藉的肥嫩肉逼,两片肥厚的软肉还染着情欲的艳红湿气,被掐肿的鲜红肉蒂嫩生生的立在丰满的阴阜下,颤巍巍地接受着入侵者的视奸,那根分量不小的嫩色阴茎还没重新支棱起来,像一条肉虫一样趴伏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上,透着一种脆弱的色情,让人恨不得将他折磨的更崩溃凌乱。
“自己戴上。”
龙汣将东西直接丢到他身上,下巴一挑就让人自己动手。
“呜……不要,这个不舒服……”
被抓着腿的男人还抗拒的试图挣扎,扭着窄胯要躲,然而龙汣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任由他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男人很快就灰头土脸的放弃了挣扎,湿红着眼望着她。
“要是让我来的话,可能会更不舒服哦,小邢总确定要我亲自动手吗?”
龙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语气分明含着笑,但邢樾却分明从里头听出了威胁和不容置疑的震慑。
他咬着下唇,手指微颤着捡起了落在旁边的贞操笼,在女人冷漠赤裸的目光注视下握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套进那个狭窄的铁笼中,小小的铁扣先是紧紧勒住了精囊根部,将原本下垂的肉囊勒成两个青筋暴起的红色肉球,上边的铁环再轻轻一扣,这根分量不小的男根便彻底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沦为只能在女人手里讨巧把玩的玩具。
这个完了之后,龙汣也并没有仁慈的给他喘息的空间,她弯腰捡起另一个小东西扔到他手里,下巴一抬就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