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急急的起身,想给叶司屿一拳,可惜手被人抓住,叶司屿几乎同时起身,逼得舒窈后退到墙上。

叶司屿不由分说的低下了头,想强吻她,舒窈忍无可忍,砰的一下撞到他额头上,“叶司屿,你敢?”

叶司屿怔了片刻,说了一句,“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荣鹤年,想他救你啊,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他的家里有另外一个女人,跟你一模一样的女人!”

提到这个,舒窈就不说话了,她脑中想起的是之前荣鹤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离开的样子。

叶司屿选择继续刺激她,“你应该幻想过他会救你的,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他以为屋里那个是你,他知道吗?真正的你早就不在了。”

舒窈听不下去了,她扬起头,坚定的说了一句,“他会发现的,我相信他!”

“那我们两个就来打个赌,如何?”叶司屿挑了下眉,手指强行捏住了舒窈的下巴,问了一句。

第1194章 敢不敢?

“你敢不敢?”叶司屿见舒窈不回答,手指的力道不断加重,再次开口问了一句。

舒窈伸手打掉他的手指,倔强的挺直了脊背,“赌什么?”

“就赌你们之间的爱。”叶司屿迫人的眸子一直盯着舒窈,说了一句,“如果三天内他能发现那个假的舒窈,我就让你给他一点儿提示,这样一来,也算是给你一点儿希望,如何?否则,你要无条件跟我走。”

“好。”舒窈眨了下眼睛,同意了。

“离开东城,叶司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叶家的根就在这里,你要去哪里?”舒窈突然开口。

听到他的话,叶司屿挑了下眉,倒是没有立刻开口,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舒窈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她没有直接问。

“这几日,乖乖的待在这里。”叶司屿说着,试图撩开她的一缕长发,但是被舒窈躲了一下。

叶司屿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讪讪的笑了下。

“你别碰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舒窈想起刚才叶司屿的举动,认真的看着他。

东城,荣家老宅。

荣老爷子下葬的日子定了下来,就时今日,早上起来的时候,天空就开始下雨,是连绵的小雨,天空阴沉沉的笼罩着大地。

老爷子的书房外,森屿敲了两下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荣鹤年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位置,闭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森进来的时候,他掀开了眼皮,低沉的声音响起,“时间到了吗?”

“嗯,到了。”森屿就是来通知他的,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总裁,你又一夜未睡?”

“不碍事。”荣鹤年低低的说了一句,英挺的眉宇间分明是疲累,但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就被掩盖下去了。

荣鹤年起身,一身黑色正装,视线一瞥,看到森屿似乎有话说,就停下了脚步。

“总裁,你要找的那些人,都在别墅地下关着,随时可以过去。”森屿也同时汇报了一下之前事情的进度。

发生在荣家的这一场变故,荣鹤年当然是怀疑的,只是现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他有些无从下手,直到墨东宸发来的那些情况,他心里的那些东西也得到了一些验证,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了,但又不能太张扬,只能尽量的低调。

“办完老爷子的葬礼,我们过去。”荣鹤年思索了下。

森屿点头,他知道荣鹤年的意思,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在暗中进行的。

细雨霏霏,荣老爷子的葬礼有条不紊的举行着,而老爷子最后葬在荣家早就备好的一座山里,当然这里是荣家买下来的。

按照东城的礼仪,众人送完老爷子最后一程,即将散场,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踉跄的人影儿跑了过来。

这个人约莫年纪也不小,大概五六十岁的模样,身形算是高大,却有些显瘦了。

他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向老爷子的墓碑。

第1195章 荣老二

他哭着喊着,“爸,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我还没有给你尽孝,你怎么不等等我?”男人哭得凄凄惨惨的,借着这雨幕,多少看着就更凄惨了。

“二哥!”荣欣宁惊呼了一声儿,叫了一句。

是的,男人正是荣家老二,他借着这个机会,从D区暗中回到了东城,一来就计划好直奔老爷子的葬礼现场,目的便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让荣鹤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荣鹤年笔直的站在那里,森屿给他撑着一把黑伞,可即便是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神情也未动分毫。

附近不少来吊唁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但荣家老二一点儿都没觉得难堪,反而将一个孝子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的。

“欣宁,你还记得我这个二哥?”荣老二看向荣欣宁,冷笑了两下,说了一句,“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忘了。”

荣欣宁心里虽然惊诧,但还是冷静了下来,说了一句,“二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荣欣宁的确是被老爷子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孩子,当年荣家老大死后,荣家老二想上位,但是被年仅十几岁的荣鹤年给比了下去,老爷子还将荣老二老三赶到一个欧洲荒岛,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子从未告诉荣欣宁,她只是大概听过,实际是什么情况还真不知道。

但荣欣宁向来最听老爷子的话,老爷子曾经让她相信荣鹤年就行,所以她心里自然是偏向荣鹤年的。

“我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荣老二冷笑了下,视线落在众人身上。

荣欣宁看了他一眼,继续开口,“二哥,别在这里丢人现眼,鹤年他不说话是给你面子,你不能不给老爷子面子。”

荣老二冷笑了下,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四周的人,尤其是对上荣鹤年的视线后,浑身莫名的抖了下。

荣老二心里暗骂了下,荣鹤年这狗东西近来是越来越可怕了,他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莫名过的他觉得,即便荣鹤年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都能令人胆寒。

荣老二心里一直不服气,他跟荣鹤年斗了好长时间,时不时的给荣鹤年找个麻烦,但直到最近才有回到东城的机会,他也想趁着机会做些事情。

一场小闹剧最终没有闹起来,葬礼结束后,无关人员都走了,只留下荣老二,荣欣宁,殷果等人也被荣欣宁让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