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会射箭,可我不是专业学闪躲的活靶子。”手上的疼痛反而让叶闵秋清醒起来,他依稀回忆起许阳刚刚说了什么。他阴沉着脸嗤笑道:“你行,宝贝你是真行,你猜它划我动脉上我会不会死?”
镊子拽出碎片之后,双氧水像是不要钱般被许阳泼在皮肤上,一圈圈白沫从伤口处呈现。
叶闵秋咬牙忍着许阳并不温柔的包扎,深吸一口气难掩眼里的怒火。
“好样的,药箱里有碘伏和紫药水,你给我拿双氧水。宝贝你还真是爱我,生怕我不疼是不是?”
许阳包扎的手顿了两秒,脸上像是被戳中心思般露出一丝难堪。
确实是故意的,但是叶闵秋这个家伙欺负自己这么多次,小小的报复也没什么过分的。
他硬着头皮,腆脸道:“你在怀疑我故意的?叶闵秋我不是给你道歉了吗?我哪里知道真的会砸中你,都说了对不起,你还要我怎样?你要是生气就砸我一顿。”
“许阳,你别不讲道理,我没和你说砸我的事。这双氧水在药箱最底下,亏你特意把它找出来给我。”
许阳在绷带的结尾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娇气,都是药水,就你金尊玉贵觉得疼。你欺负我的时候,我可没说什么,都是大男人你别这么矫情。”
手背传来痛辣的温度,叶闵秋气得脑袋比伤口还疼。
他另一手死死地攥成拳头,压了半天心头的怒火。冷冷道:“滚,滚出去,不想看见你。”
“叶闵秋你可真有意思,你都敢出去做不三不四的事情,现在还敢给我摆什么臭架子。”许阳也耷拉着嘴角:“你给我的规矩不是犯错就要受罚吗?我都心甘情愿认了,怎么到你这里就不行?”
伤口渗出的血液在层层叠叠的纱布间扩散,将白纱染成血红色。
许阳盯着伤口,心里发怵,心脏又酸酸地疼。
想到害叶闵秋受伤确实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这个混蛋大半夜出去和别人鬼混,一股无名的火就憋在胸腔里。
没等说些什么,许阳的身体就被叶闵秋拉扯着推在墙上,那只受伤的手垫在他的后脑。鲜血从伤口流出蹭到白墙上,一抹浓烈的赤色像是被草莓汁水洇湿的画布。
泄出的占有欲压得许阳呼吸困难,他喉咙止不住发出极小声地哽咽。
叶闵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有些病态的戾气,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泛起冰冷的寒意。
直勾勾的目光让许阳毛骨悚然,气氛降到冰点,他缓缓抬头,便看见叶闵秋双眼猩红的眸子还有那居高临下充满征服与掌控欲的眼神。
双腿不自觉地发软打颤,许阳靠着墙小声道歉:“怎么又...还是这面墙。叶闵秋你没完了是不是,别...别生气,我真不是故意要打伤你的......”
“我说我生气了吗?”叶闵秋笑了笑,语气温柔程度和他抚上许阳脖颈那手的力道不成正比。
他懒懒地看向许阳,语气温柔而漫不经心:“你自己说的,犯错你就认,一会你可别耍赖。”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轮欺负小羊正式开始,支持点梗,不写ntr
【彩蛋】没肉,就小秋和崔缙云聊天来着
小羊一直都不是软哭包,以后大概率也不会是一戳就嘤嘤嘤的那种。
老实说,小羊在我家霹雳娇娃受里,脾气真的是最好的一个了,已经算是最没脾气还软软的了。
彩蛋内容:
“你对象可真行。”崔缙云摇摇头,对着叶闵秋比划了一个竖起拇指的动作。冷哼道:“下手也太黑了,做完坏事还不承认。”
叶闵秋侧头想起许阳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笑。
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崔缙云恨恨道:“笑毛啊,你当我夸你呢?叶老二你可真有病,你俩恋爱管不管别人死活啊?我明天就告诉你哥,看他咋说?”
叶闵秋不情不愿地接过酒,干了一大口。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望着崔缙云,软着声音:“别啊,崔哥。我这不是已经教训完了吗,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不好?”
“不好,我都没告诉媒体,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崔缙云冷哼了一声:“我来之前,你哥还让我看住你,让你不要和娱乐圈的人鬼混不学好,你这让我怎么交代?”
预料之中的答案让叶闵秋抿了抿嘴,他摇摇头:“也不用交代,没恋爱,人家还没同意和我在一起呢。”
“哈?你追他?我还以为你俩包养关系呢?”
叶闵秋苦笑着继续摇头:“也算吧,不全算,算...放养小羊吧......”
42-完全禁锢拘束美人犬/伪人棍 极限驯羊,胶衣榨精高潮禁止
漆皮的胶衣和皮革绑带相互摩擦发出独有的“嘎吱嘎吱”地擦蹭声,许阳大臂和小臂紧紧贴合在一起,手掌心搭在肩膀上抱着后脖颈处的软肉。
他跪坐在叶闵秋的身上,两条大腿和小腿也彼此被皮衣与绑带束缚在一起。
像是一个失去四肢,被截取到只剩身体的人棍。
生命的活力在黑色的皮革下被隐藏,油亮的漆面包裹住微微伏起的肌肉和结实丰满的肉臀。
皮肤曲线在紧缚下愈加明显,他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攒动都在皮衣里清晰可见。
眼角依稀带着些泪,睫毛上湿漉漉地沾湿了一晕。红艳的薄唇被舌尖一遍遍舔舐,唇肉上亮晶晶地有些娇艳欲滴。脸上的泪痕斑驳脏污,甚至嘴角还带着巴掌掴出的淡红。
颓靡而色情的装扮在他身上恰到好处,像是被扯进泥潭,任人摆弄无力挣脱的神祗。
“我操你大爷,叶闵秋你个烂裤裆的垃圾。”许阳努嘴痛骂道。
叶闵秋在身后抱着许阳,温热的掌心抚摸他身上滑亮的皮革。指尖抚在胸前挺立的凸起处来回搔刮,将衣料内的小点玩得充血涨大。
他面色如常地轻叹口气,无奈道:“老公我有时候真的是很佩服你,大难临头你还敢嘴硬,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换个人真的不会活活打死你吗?”
“换谁?你个朝三暮四的混蛋,自己换人还敢给我泼脏水。”许阳翻了个白眼,高昂的脖颈却泄出粗重地喘息声。
皮衣勒得有些发紧,再加上这种全身都被束裹得感觉实在太过于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