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闵秋气得发笑,手上十分用力地甩上许阳的屁股,圆润的屁股蛋立刻突出来一个红透的巴掌印。

“噢噢噢,原来医院检查身体是在酒吧看的,这事倒新鲜。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回来还敢说怀孕了?宝贝,不过我爱你,我决定这个事不追究了。你现在提着裤子趴墙角,反省一会咱俩就睡觉。”

许阳总觉得叶闵秋这么说怪怪的,怎么想都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他提着一半的裤子缓缓走到墙角跪着,脸朝着里。

窗户的风吹过濡湿的肉穴,下面凉丝丝地有些发痒。许阳隐隐约约心里有点失落,总感觉屁股没受伤还罚着晾臀好像缺点什么。

他在心里怒骂自己是不是贱皮子,又听到后面窸窸窣窣地发出响声。

按规矩来说,反省的时候必须要面朝墙壁不能乱看,但许阳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

试探的脑袋刚刚扭到一半,就看见叶闵秋笑眯眯地蹲在后面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根软细的散鞭。

“宝贝,反省不可以回头哦,再加十下。”

许阳简直欲哭无泪:“你明明说一会就睡觉...那个玩意有声音,我就是好奇......”

“对哦,我说过诶,不过阳阳哥哥不会信了吧?”

叶闵秋笑得天真,声音清甜:“宝贝,愚人节快乐哦~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真的怀上小羊崽崽为止!”

【作家想说的话:】

愚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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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狠虐阴唇针刑注射穿刺/掴抽骚穴 狂干熟烂肿逼/掐脖窒息

来自身下的快感被无限拉扯延长,每次都是酥酥麻麻地无法达到最后的高潮顶端。

许阳觉得这具身体在叶闵秋手里变得越来越奇怪,像是变成了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欲壑难填的小兽。每次射精潮吹之后带来的不同于自己手淫的终止,而是在期待下一波更大的畅快。

明明是暴戾而痛苦的折磨,身体也能自发地寻觅快感,叫嚣着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

不该是这样的,虽然刚刚说了很暧昧的话,但是许阳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叶闵秋总是给人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像是隔了一层散不开的迷雾。似乎每次出现也是那样凑巧,而且对自己的熟悉程度更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朋友般。

无论是吃饭的口味,还是性爱能接受的底线,统统都在他的视线下无处遁形。

这太奇怪了,而且第一次见面这个人就好像认识自己一般。

“小羊,你不专心。”叶闵秋看向愣神的许阳,抬手干净利落地掌掴在那红肿的臀肉上。

他重新拆了一只全新的针头,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尖锐的针管。

这支的体量明显比刚刚那支要小得多,而他的针头也更加细小锋利,像是一枚闪着寒光的绣花针。

他从生理盐水瓶中灌满盐水,伸手点了点许阳纤瘦的腰肢。声音温柔:“宝贝,乖,屁股再撅高点。”

命令的话语打断了许阳想到一半的思路,尽管眼前可以看见,但是跪立的姿势根部看不见身后的叶闵秋在做些什么。耳朵里听到这话,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乖巧撅好。

熟烂的臀肉像是剥了皮般的蜜桃,上面排布着被巴掌打出的纵横交错的巴掌印记。小肉屁眼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非但没有缩回进臀缝,反而变得愈发红艳。

跪撅的动作十分标准,浑圆的臀肉放松张开,露出里面无比泥泞的肉逼。

两瓣穴间嫩肉被叶闵秋掴得有些微红,光洁的阴阜露出骆驼趾般的色情形状。

穴间的肉缝汨汩地朝下流出透明而黏连的白带,猩红地小尿孔一翕一张地吐出些刚刚被灌进去的盐水。

叶闵秋低垂着头望着许阳像是在看一件完美无瑕地艺术品,灯光将他漂亮的桃花眼染上一层温柔的润泽,只是那眸光又带着一丝嗜虐的残忍。

他说话的声音漫不经心,像是在商讨晚上吃些什么:“允许你叫,允许你哭,也允许你骂我。但不许乱动,动一下,记一次,一次十下。宝贝听懂了吗?”

许阳撅着屁股,随口答道:“听懂了,你要做什么啊?还抽屁股吗?”

“很好,不信任我,多说废话。”叶闵秋伸手捏了捏柔软的阴阜,冷冷道:“记一次。”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啊?我不就是问问,唔......轻点捏,好痛。”

叶闵秋用指腹捻起一片阴唇,用力地揉搓。慢条斯理:“再记一次,你顶嘴。而且老公,现在是我在和你讲道理的时候吗?”

“我...好吧。嗯......请小秋,玩弄...玩弄小羊的、骚逼......”

肉唇被淫水泡的湿哒哒的,指腹轻轻一捻仿佛能压出蜜来。两瓣肉蚌分开在穴的两侧,叶闵秋捏了一片用指尖按着,紧接着另一只手便拿着针筒凑了上去。

尖锐的指尖斜着刺进肉唇,痛得许阳“嗷”地一声大叫出来。

双腿正要踢蹬着逃跑,盈盈一握地纤腰就被叶闵秋按在沙发上不能乱动。

“乱动,记一下。”叶闵秋冷冷地说着,右手缓慢地将针筒中的盐水尽数推进那软肉里。

来着皮肤内肌肉的阻碍让针筒的推入感到些压力,但叶闵秋还是坚定地不徐不慢将针管推进到最低端,直到水液一滴不漏地消失在许阳的身体里。

“唔...好涨,小秋...不要。啊酸胀,好痛......”

许阳哭喘着放声大叫,神情恍惚地用双手攥成拳头砸在沙发上来缓解疼痛。他恨不得现在砸的不是沙发,而是叶闵秋那张漂亮脸蛋。

肉逼的感觉微妙,既因为枕头的刺入带来针扎的尖锐疼痛,又因为异物的注射唇肉变得鼓胀酸疼。

针头被叶闵秋顶着卫生棉按压着抽走,唇肉上的细小针孔微微渗出血滴,将雪白的棉球染上鲜红的颜色。叶闵秋用棉花死死地压着小洞,没多大一会,小眼便愈合成针孔大小的血痂。

“混蛋叶闵秋,好疼...是不是肿了,呜呜。你来真的啊?可是...好疼......”许阳抽噎着抹泪,右手忍不住朝下伸去想要触碰肿痛的小穴。

原本就肥厚的屄肉像个小气球般注了水,显得比平时还要肿了一圈。软红的肉唇变得有些透明,用手指轻揉像是在按压柔软的超轻黏土。穴口流出的淫水有增无减,又被变肿的穴肉堵在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