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在梳妆台,普通配饰在衣帽间。”
“不是...不是那个......”
许阳憋红了脸,他竭尽全力地控制住自己想要逃跑的双脚,装作感受不到叶闵秋在他身上到处摩挲的双手。
“哦,你说那个啊。”叶闵秋全部身体都贴在许阳的身后,低头贴在小羊耳侧,“那个顶奢是公司租来的,宝贝你要想要,得自己买。或者,你还可以选择和我睡一觉,我买来给你玩。”
“松开我。”熟悉的笼罩感让许阳身体不自觉地抖动。
那强劲有力的手掌渐渐地有掀开睡衣朝里面抚摸的趋势,他想要转身离开,但身体却被叶闵秋半推着压向车门。许阳无从翻身,连双腿间都被顶进抬起的膝盖,抵死了。
“不是,不是那条。”许阳莫名地红了双眼。
“想要什么,我买给你。或者,让你的新老板给你买好了,他是崔缙云吗?”
“放开我...叶闵秋,你放开......”
“那个垃圾有什么好,宝贝你可真够贱的,倒贴都不挑个好东西。奸夫淫妇,你俩倒是般配,一对贱货。”
巨大的羞辱感向许阳袭来,他痛恨会这样阴阳怪气说话的叶闵秋。但是被压住的身体无法动弹,而且他太想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还给我, 那个项圈...玄关,那个......”他双眼通红,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
理智完全清楚不该因为这个和叶闵秋产生牵扯,但许阳就是觉得,就算自己扔掉了叶闵秋,也该留下点什么。
耳边传来叶闵秋那声音磁性的轻笑,还有一句轻描淡写:“扔了,早上倒垃圾的时候顺手扔掉了。”
“叶闵秋你混蛋。”许阳用力地挣脱开男人的束缚,他瞪大双眼摇头:“滚,你给我滚远点,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怎么办啊,小羊哥哥,你这样好可爱啊,我真是受不了。”
被推到一侧的叶闵秋笑得开心,他歪头紧盯着许阳,用遥控器操纵着车库的卷帘门缓缓下落,同时打开了后座车门。
“好哥哥,和我再做一次,这车也给你。”叶闵秋朝着许阳迎面走了几步,直接抱着男人的腰将人扔进汽车的后座。他钳制着许阳的腰,“操死你,贱货。”
“又发什么疯,叶闵秋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许阳红着双眼拼命挣扎,双脚胡乱踢蹬将还在一手脱裤子的叶闵秋踹到一边。
他慌不择路地想要往外逃跑,走到车库大门却忘记自己穿着睡衣出来,根本没有带开车库的钥匙。
四四方方的空间没有第二条路,许阳身上的睡衣也在刚刚的挣扎中被撕扯到凌乱。他只能望着不紧不慢向他走来的叶闵秋一步步后退,毕竟这里的隔音,都是之前他为了和叶闵秋在这里胡闹特意加装过的。
“你不是知道我有病吗?那还敢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来找我要项圈?”叶闵秋扯着嘴角,笑容森冷。
许阳呸了一口:“我那是留点遗物给你上坟用,去死吧,你个混蛋。”
“我真想放过你,小羊你老实趴着,再操一次。”叶闵秋眼神恳切。
许阳懵懵懂懂地停止了后退脚步,但事实上他已经靠在墙边,无路可退。
他知道不该相信叶闵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太想拒绝眼前的男人。
未曾拒绝的软绵身体被叶闵秋再次拽到怀里,这次却没有在将他扔进车里,而是关闭车门,只开了车窗,把许阳一半身子塞进车里,另一半架在车窗外面。
这样的姿势硌的小羊胯骨生疼,他只能上半身在车里用两条胳膊撑着座椅才能保持平衡。
“不舒服,放我下来。”
“我知道,怕你跑。”叶闵秋语气自然地像是在商量中午吃什么,“别乱动,操完就放了你,你上午还有拍摄,不会迟到。”
“妈的,谁担心迟到了。别脱我裤子...混蛋,不要,别把手指放进来......”
指节关节略粗暴地在濡湿的雌穴中来回抽插,小羊咬住下唇抵御着来自下体的瘙痒快感。
他有些庆幸是现在的姿势,叶闵秋看不见他的脸。要不然这满脸春潮的渴望一定骗不了人,免不了又会被男人一顿羞辱。
尽管想要离开叶闵秋,但他不得不承认,叶闵秋带给他的性爱快感是任何都无法比拟的。
丰盈淫液在抽插中飞溅流出,阴阜周围一大片全都是晶莹的水渍。那根粉嫩的阴茎摇摇晃晃,许阳挣扎的双腿微微分开,像是在迎接着什么。
“没规矩的贱货,想要求操说什么?”叶闵秋一巴掌甩在那软肥的屁股上。
许阳双目失神,嘴巴像是条件反射般张口:“主人求您使用骚逼,肏烂骚母狗的贱逼。”
“真乖,我们小羊真可爱。”叶闵秋捏住许阳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扶着阴茎蹭了几下逼肉就直接肏了进去。
昨天被玩肿的淫穴根本没来得及恢复就再次被撑开,又痛又麻地快感像是过电般沿着脊椎扩散,许阳爽得翻起白眼,牙齿抵咬住下唇。
接连的抽插动作让他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嘴角泄出,连同兜不住的口水一起流淌到车内的坐垫上。
硬挺的肉棒被甬道间的媚肉层层包裹,许阳一瞬间想到三级片里常出现的那句“变成你的形状”。
他一边痛恨明明是自己提出的分手,但自己还默不作声地允准了叶闵秋操干的行为。一边嫌恶着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觉得爽的身体。
快感因子遍布全身游走,搭在车窗的臀肉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开阴茎的抽插,连同两瓣肉乎乎的肥美鲍肉都被男人胡乱拉扯,恍惚间许阳甚至觉得上面缺少了几个环扣。
“我好贱...骂我,操死我。”
许阳莫名地在车里感受到奇怪的安全感,上半身无人打扰的密闭空间像是隔绝了现实。他甚至觉得,要是叶闵秋能一直将他吊在这里挨操,那也没什么不好。
明明做爱时他愿意失去任何尊严只当做主人豢养的母狗,那样不用思考任何人际交往,也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只要讨好主人就能获得快乐。
但下了床,他没法不为自己顾虑更多,为自己考虑以后。
他不信任叶闵秋,或者说,他不愿让任何人真正主宰他的人生。
许阳能相信的只有自己,还有那些握在手里的金钱和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