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提心吊胆地等了快一分钟,才等到第二下板子吻在臀肉上。
第二下正正好好扇打在刚刚被打得地方,不用多猜就知道叶闵秋是故意的。两次叠加的疼痛对软肉来说雪上加霜,板子离开之后那块肉还一跳一跳地疼痛起来。
等待的时间被刻意延长,叶闵秋接下来的几下每一次都是等到屁股上的疼痛充分扩散氤氲开来才扇打在上面。
这种痛绵长而又严厉,但对许阳来说却刚刚好。
他每次挨打身体都会不自觉地被打到向前顶,前压的姿势加上他不自觉地粗喘总能让他想起一些更加淫乱的事情。腰间轻扭着下压,他耳朵通红地把屁股往后拱。
“骚逼就喜欢撅屁股挨打是不是?不是白天太遗憾了,要不然楼下的人路过,一定都能看见你这个骚货翘着打肿的大肥屁股被主人教育。”
“啊好痛...别说......不要被人看见......”
许阳面色潮红地摇了摇屁股,嘴里喘出热气。
他双眼失神地往下看,脑子里不受控地真的幻想出一群人带着聚光灯围着他拍摄和指指点点地模样。
臀肉紧张地紧缩,藏在两腿间的小穴湿溻溻地流出骚液,红软的屁眼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翕张。
叶闵秋将手里的透明板子放在一边,又回身去拿另一个板子。
黑色的板子小臂长短,样式和最先的戒尺接近,但它的材质却是复合树脂,这种质地比木制戒尺更加不易弯折结实耐用。
他从后往前趴在许阳的耳边,小声问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嗯...还要......”许阳脸上陷入淫欲,眼尾都露出不自然的红晕。他刚说完,又改了说法:“不对,你打我屁股,我有什么好舒服的,混蛋!”
“对哦,怎么会有人因为被主人打了屁股就偷偷发情的呢,那也太淫乱了。”
“唔......”
许阳闷着头小声哼唧,心底暗暗自责。
明明都不想再理这个人了,但是身体被这样对待还是很爽,哪怕叶闵秋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但一听到男人那种低沉性感的嗓音身体还是软了半边。
他想到这里眼圈微微发红,抿着嘴感觉鼻腔发酸。
“下一个会有一点痛,但我会轻一点。”叶闵秋把黑色的板子挪到许阳左半边屁股上,柔声说道:“我会全部打在左半边,你要做好准备。”
许阳“嗯”了一声,但脑袋却一个劲摇头。
他很讨厌这种只打一边屁股的行为,那种痛觉分布不平均的感觉会让他有种无论如何也想被抽到一样烂痛的冲动。
长板子在屁股上轻拍几下之后便狠厉地扇打在臀峰上,许阳被打得叫喊出声不自觉地踢腿。这个的痛感远比刚刚还疼了一倍,如果说那个是慢慢扩散的痛,这个就是那种立竿见影的刺痛。
屁股从板子拍下的一瞬间就传来疼痛,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皮肉间炸开。
板子离开之后那被打得地方会出现一块白印,不过没几秒那白印就变成刺目的红,像是红透的苹果颜色。
“叫了,乱动了,怎么办?”叶闵秋声音冷淡。
许阳痛得脚趾蜷起,他忍不住原地跺了跺脚。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加罚,请主人用这把板子,再加罚十下惩罚小羊......”
“好,腿摆好,屁股抬起来。”
叶闵秋按住许阳的腰,右手举起板子狠厉地扇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把那一侧扇打的红印又多叠了一层。
绯红骚肉在反复的扇打下便得愈发肥肿起来,起先许阳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到后来叶闵秋抽打的速度变成连击,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抖着双腿来回乱动往前跑。
跑了要被加罚,乱叫也要被加罚。
短短十下板子被他拖到足足打了三十多下才终于停手,左边屁股肉眼可见地比右边那侧还要高了两指宽。
许阳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哭得泣不成声。
他趴在栏杆上小声抱怨:“你说过要轻一点点的,好痛,屁股要被抽烂掉了。叶闵秋你个大骗子,好疼......”
“我没用力,小娇气包,是你自己一直乱动给自己加码。”叶闵秋用手在赤红的臀肉上打圈抚摸,无奈道:“只肿了而已,你哭那么惨干嘛,小羊你这样的要是落别人手里,别人一定嫌你不抗揍。”
“我挺大个人要抗揍的属性干嘛,叶闵秋你能不能给我脑袋上套点正常人该有的夸奖?”许阳气鼓鼓地回头瞪了一眼叶闵秋,一时间忘记继续哭。
叶闵秋愣了两秒,感觉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他没喜欢过别人,也没看见过该如何喜欢别人。可是都明明一直在夸奖小羊,这只小羊怎么还是不高兴。
原本还以为今天哄他回来之后,要不就玩爽小羊或者打服小羊然后就能解决问题,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回事。
他将手里的板子扔在地上,回屋又去拿了一把竹子做的软板子。
“还是左边,这个不疼,所以我会用力。”叶闵秋摆正许阳乱扭的屁股,严厉道:“最好别乱动,它的边缘我没磨过,乱动的话我不保证会不会划到你。”
许阳哭得有些气喘,他咬着牙继续将屁股往后顶了顶。
那东西抽在上面的确不太疼,但左边屁股早就被打肿变大,即使是最轻微的拍打也显得格外刺痛。
许阳疼得有些头晕目眩,但隐隐约约身体却给予他一些并不该存在的快感,小屄湿乎乎地冒出更多水来往下流,前面的阴茎也半硬不硬地翘起来顶在他的小腹间。
他羞臊地又开始咬着牙一声不吭,硬抗过竹拍的十下。
接下来的十下厚木板尽管很疼,但也能感受到叶闵秋似乎并没有太过用力,只是这个混蛋居然还打在了左边。
许阳恨得压根痒痒,即使看不见左边屁股,他也能明显感觉出来皮肉的充血感像是要爆炸。但右边却只是微微热的温度,两瓣软红的屁股好似被臀缝分出楚河汉界般泾渭分明。
在叶闵秋再一次回头取板子的时候,许阳忍不住小声哀求:“打右边...求您,不要再欺负左面了,好痛......”
叶闵秋放下刚刚拿在手里的猫爪拍,反手取了一把绿色透明的板子走到许阳面前。
许阳还等着叶闵秋给板子作“自我介绍”,等了半天发现没有声音。他颤巍巍地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