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你勾引我......但我不会原谅你。叶闵秋,咱俩这事没完,你赶快...放了我......”
【作家想说的话:】
前段时间为了提升自己的文化素养,我给自己报了个书法培训班。因为跟我同期的都是小学生所以大家就有点排挤我,看不上我这么大年纪还在学这个。本来也没什么,但小学生的恶意真的超乎我的想象,他们说我老女人半只脚进棺材还来学书法,我听到都气哭了。我擦干眼眼泪不管他们继续练字,我发誓我一定要练出一笔好字,不能让钱白花。我凝神静气,在纸上认真写出了一行字:明天我也会日更,谁会接着看?谁会给我投票?
周一想要票票,我也不知道下周能不能上去,帮帮我!
83-宝贝,我宣布你才是最骚的??塞满跳蛋禁欲环贯穿阴唇缝逼
许阳做了一夜噩梦,在梦里他被困在那间黑黢黢贴满海报的房间里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
墙上那些海报的人脸都扭转相同的方向一齐看着他,他怕得尖叫。但那些张脸竟不约而同地开始露出扭曲地微笑,连眼睛里都渗出鲜血,它们的嘴巴里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叫喊着他的名字。
许阳被吓到从睡梦中惊醒,身上的睡衣尽数被汗液浸透。
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他想要坐起身却感觉身体像是被车碾压过般酸疼。
眼前递来的手掌不是别人,正是叶闵秋。
“快点起,叫你半天都没动静。突然蹦起来干嘛,吓了我一大跳。”叶闵秋不耐烦地拍了拍许阳的头,缓慢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不吓死你,谁让你叫我了,催命吗?”许阳摸到脖子上熟悉的那条项圈,没声好气道:“叫我干嘛,除了吃饭别叫我,全当我死了。”
“吃饭啊,就是吃饭。”
叶闵秋无奈地叹了口气:“吃完去工作,你不会忘了你今天还有一个嘉宾游戏综合秀吧?”
“不是,叶闵秋。”许阳坐在床上瞪大双眼,满脸困惑:“你囚禁我呢,我为什么还要工作啊!哪有囚禁还要上班的!”
“爱去不去,不工作别吃了。”
“不去,我才不去,我现在就等着他们来找我,然后我就说被你绑架了。”
叶闵秋转过头去,无语道:“你想多了宝贝,他们只会觉得你在耍大牌迟到。给你助理打电话,助理说你过不去之后,他们会马上临时找人替换你。”
“你......”
“之后还会找公司要违约金,不过这个钱,要从你的小金库里扣。”叶闵秋微微勾着唇,在许阳刚起床满是自来卷的头发上揉来揉去。
许阳扁扁嘴,百般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被叶闵秋莫名其妙地蹂躏了一天,晚上又被绑着回了原本的家,一同被叶闵秋带回来的还有那只被装在笼子里圆滚滚的大兔子。
许阳上车才发现司机换了人,追问叶闵秋竟得到“我身边不要笨蛋”的答案。
“都和他说了不许带你来东胜,他还带,不辞退难道等着他以后给我找麻烦吗?”叶闵秋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车垫:“愧疚吗?宝贝你要是愧疚的话,以后就别想着惹祸。”
“一点点愧疚,他居然告状。”
“他没告状,是你身上有......”叶闵秋话说到一半,转了话头:“你不是看见大门的警报了吗?就你那密码试了那么多遍,你当我不知道?”
许阳从楼上下来坐在餐桌前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和叶闵秋在车上的对话更加难受。
他本来就是骗了司机才去到那个别墅,根本无意害别人丢了工作,况且那人明明就跟着叶闵秋许多年,叶闵秋这人怎么能这样......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等叶闵秋收拾餐桌时他蹲在地上去摆弄那只雪白的大兔子。
软绒绒的兔子并不怕人,只是和叶闵秋那个家伙一样懒洋洋的。
手掌伸到头顶它才肯动动脑袋蹭一蹭,但凡离开远点,大兔子都懒得抬头去撒娇。
“它有名字吗?”许阳本不想搭理叶闵秋,但又很想逗小兔子,被逼无奈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有,图图。”
“什么?涂涂吗?涂涂画画的那个?”
“很接近了,大耳朵图图那个图图。”叶闵秋带着手套将盘子塞进洗碗机,解释道:“他耳朵比一般兔子的要长一点,所以叫图图,我哥起给它起的。”
“不是你养的吗?”
“算是吧,我小时候我哥养了个兔子不想养了,就扔给我了。”叶闵秋解下围裙,踱步走到许阳近前。
许阳摆弄半天兔子耳朵,发现果然比别的大白兔耳朵还要大上一圈。
但有个疑问浮到心头,他皱眉狐疑问道:“你小时候?兔子...能活这么久吗?”
“当然不能。”叶闵秋正走到许阳身后,弯下腰环抱住怀里的身体,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玩物罢了,耳朵长的稀少却也不是独一无二,再买一个就好了。除了我哥那个笨蛋,谁都知道这是第二个图图。”
许阳摸在兔子脑袋上的手有些僵硬,他搞不懂叶闵秋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边又响起叶闵秋那性感低沉地呢喃:“兔子这种充满好奇心又胆小的小玩意生命很脆弱的,好好照顾自然能寿终正寝。”
“要是想让他死,只要吓吓它,没几分钟就会应激。”叶闵秋的手掌伸到许阳的脖颈,从前往后地微微扼住。
脖颈的压力让原本就带有淤青伤痕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许阳呼吸局促地身体不自觉轻颤。
“宝贝你知道怎么驯化兔子吗?”叶闵秋在他的耳边发出阵阵轻笑。
许阳蹲在地上的双腿发抖,手心止不住地冒出虚汗。
“宝贝,我没教过你问话要回话的规矩吗?”叶闵秋的声音突然冷漠下来,极为严厉地质问道。
颤抖的双腿突然发软,许阳不受控地膝盖着地跪在地面上,他紧闭双眼大口地喘着粗气。脖颈上的手掌越来越重,心脏蹦跳得飞快传来一阵阵窒息感。
他颤巍巍地摇头,声音急促:“主人...主人......”
条件反射说出的称呼为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羞辱,明明两个人还在吵架,他居然只是被叶闵秋吓了吓就开始低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