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面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许阳红着眼睛恨不得钻到地底下。脚趾蜷在一起发白,纤细的小腿肚不停痉挛, 屁股随着扇打一动一扭。

“打...用道具,脱光了打光屁股......我,我撅屁股...让你打......”

他宁可挨打也好过被硬逼着说惩罚自己的措施,说轻了叶闵秋那个家伙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说重了外一以后犯错,那自己的屁股又要受罪。

强烈的羞耻让他耳朵尖都是红的,他小声支支吾吾:“抽...抽肿屁股为止......”

“这够吗?”叶闵秋粗暴地高抬手猛打在屁股上,臀肉荡起一层肉浪。

许阳连忙改口:“打烂,让主人狠狠地...打烂小羊骚屁股......”

“软骨头。”叶闵秋慢吞吞抬起脚,肃然道:“嘴硬又怕挨揍,你刚开始的劲头哪里去了?还敢砸东西,我看你是不是还想打我一顿?”

“不敢...不敢......”许阳双手捂着屁股,缓缓跪坐在地面上。

刚刚被扇的几下虽然疼,但远远没到惩罚的范畴,更像是训诫刚开始的热身。

他怯生生地用手揉着屁股,低着头偷瞄叶闵秋。

发现叶闵秋居然冷着脸蹲在地上将倒扣的碗收走,还将破碎的瓷盘碎片捡到一边。原本鲜美的西蓝花虾仁鸡蛋汤洒在地面上流淌,糙米饭混着汤汁在地面上变成一滩黑色粥状物。

许阳咬了咬嘴唇,嘟嘟囔囔:“我收拾就行...下次不摔东西了,你放着就好,我收拾......”

“谁说我在收拾?”叶闵秋捡走最后一片瓷片,仔仔细细地盯着那滩东西确认没有碎掉的碎片才站起身。

他用脚点了点饭菜附近地面,冷冷道:“吃掉。”

“哈,你说什么?”

叶闵秋皱了皱眉:“我刚刚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我,可是你这......”

“好了,第四条家法。听见命令就去做,磨磨蹭蹭的话,我会用尺子抽肿你的手心。”叶闵秋利落地将衣服袖子挽上去几折。

面前的那摊食物变得面目全非,汤汁淋漓在地面上看起来有些让人作呕。就算是知道那些东西并不会难吃,许阳也没有多大胃口下得去嘴。

只是眼前的男人又得罪不得,要是再磨蹭估计又要挨揍。

打手心又不像打屁股,疼的钻心刺骨不说,还一点都不爽,尤其是肿胀恢复的时候一握东西手掌都是涨涨地痛。

许阳诚惶诚恐地搓了搓手心,刚刚坐起的身体又被迫伏在地面,脸向着那滩剩菜凑过去。

他的手掌摸向余光中掉落旁边的筷子,还没等碰上,手指便被叶闵秋踩在地面。

“用嘴舔,没见过狗是怎么吃饭的吗?”

许阳双眉紧蹙,灰心丧气:“小秋你别这样...吃不下,小羊真的学乖了,下次绝对不摔东西,知道错了。”

“没下次,快点,你别逼我帮你。”叶闵秋伸手向下解开自己的皮带,懒洋洋:“食物中毒我立刻送你去医院,坏肚子家里有药,现在,你给我吃掉它们。”

凭借许阳多年的犯错经验,叶闵秋貌似并没有在和他说笑,要是僵持下去一定会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

他不情不愿地低着头凑到饭上,鼻子耸动绕着饭菜闻了一圈。

“骚母狗你挺熟练啊,狗鼻子还知道闻闻?是不是早就想像畜生一样跪着吃饭?”叶闵秋憋住嘴角的笑意,竟一点点解开裤子。

腰间皮带被被他熟练抽出拿在手心里,许阳余光看见顿时龇牙咧嘴。

这些年屁股没少和皮带亲密接触,每次惹了祸手边又没有道具,叶闵秋这个家伙便会轻车熟路地解下皮带当刑具虐打。宽皮带会打在屁股蛋的软肉上,窄点的皮带八成还要扒开臀肉抽打臀缝和小逼。

最疼的是叶闵秋有一条双排骨刺的鳄鱼皮皮带,一整条骨皮裁剪切割,上面连尾鳍都可以掀开。沟壑嶙峋的鳄鱼皮纹路凹凸不平,打在屁股上几下便会留下上面的花纹印记。

那东西远比牛皮还要韧性十足,更要命的是它前后两面还都能打出不一样的花样。

骨皮正面打上去是响亮的啪啪声,肚皮内里扇在屁股上又是沉闷的掴打声。这条皮带结实耐用,每一寸皮子都和许阳的屁股接触过也丝毫没有要坏的迹象。

不巧的是,叶闵秋今天系的就是这条。

许阳一看见这个动作,条件反射地就觉得屁股疼。

他苦着脸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在饭上舔了一口,声音颤抖:“别打,先别打,我吃......”

掉落的饭菜虽然看起来卖相不太好,但味道倒是和在碗里的没有区别。

许阳紧闭双眼舔了一口,几粒米饭粘在舌尖被吞进嘴巴里。

虽然味道没有问题,但是这个像狗一样的姿势,还有这种吃饭方法无疑都让许阳屈辱得浑身战栗。跪趴让臀肉顶到制高点,逼唇上的丝带早就洇湿得一片狼藉。

一股过电般的卑贱羞辱感电得他浑身发麻,大脑亢奋到一片空白。

叶闵秋依旧不依不饶地继续羞辱道:“我的大明星,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已经好羞耻了...主人,主人...会吃掉的......好变态,不要再说了......”

“你个骚货不就是喜欢让别人看光你像狗一样的骚样吗?要不要我拍给你的粉丝来看看,他们的大明星是怎么像小母狗一样撅屁股吃狗食垃圾啊?”

“不许你说,才不是......”

许阳红着眼睛抬头,心里酸溜溜地想争辩自己不是母狗。

但是看见叶闵秋在半空中将皮带甩出破风声,又咬了咬嘴唇,改口道:“才不是...狗食垃圾,小秋做的...就是世界上最棒的。呜...诶呀,我...骚...母狗最喜,啊...最喜欢吃了......”

短短几句话被他说得支支吾吾,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不情不愿地挤出来。

为了表达他的诚意,他连忙将头闷在地上,嘴巴张开将食物吞咽进口腔。

鼻子和嘴巴一圈被黏湿的饭粒沾了一周,那种脏兮兮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牙齿咀嚼到的饭也是冰凉的,他象征性地嚼了两下便囫囵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