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来说,他已经比标准体重轻了很多,但上镜的事情不能按常理来计算,多胖了一分都会被路人挂网上说发福。本来也没有那么爱吃,但叶闵秋实在做的太好吃。
忍不住吃还要减肥,就像现在,他明明知道抓不住叶闵秋,却还是贪婪地想要独占着这个男人。
肩膀上随手披上的衣服顺着肩膀滑落沙发,许阳干脆赤裸身体窝进沙发。
叶闵秋切菜的声音极其干净利落,和他本人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大相径庭。
许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胸前,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听见叶闵秋发出带有节奏感的声音,他总能想起做爱时胯骨也是那样有节奏地凿击在他的屁股上。
联想太多也不能怪他,主要是叶闵秋这人每次喂食都只喂一半。
每天晚上把人摸得欲火焚身,小屄湿溻溻流水之后又放着不管。
要是被发现偷吃,又要开始重新禁欲,有时候甚至连排泄都要通过他的同意。
许阳有种脑子要坏掉的感觉,别人是看见白赤膊就想到裸体,他是看见叶闵秋喘气频率变快都觉得是在勾引他。永无止境的欲望总是催使他每分每秒都想要得到满足,越是被叶闵秋桎梏便越是渴望。
脑子里本来乱糟糟地想了一堆事情,但一旦看见叶闵秋这个人,身体便恨不得跪在他面前祈求他的怜爱与抚慰。
骚软的小逼分泌出水,他窝在沙发间缓缓将双腿岔开,伸出手指摆弄被穿环的下体。
一条编织的蕾丝带将阴唇上的四个小环交叉相交,像系鞋带般一直连接到阴蒂小环上,还在顶端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无疑是叶闵秋的杰作,甚至连这绳子都是他随意从手腕上取下来的扎头绳。
粗粝的蕾丝带把逼口磨得通红,尤其是有工作的时候,明明身上穿的人模狗样,但只有许阳自己知道那濡湿的小逼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忍耐来自蕾丝带子的摩擦。
最要命的是,那些蕾丝吸水能力好的惊人,小穴流出的淫水总是洇湿在带子上。
下体被濡湿而粗糙的东西贴合在一起,走路的时候下体简直瘙痒到难以忍耐。
细碎的折磨非但没有让许阳感受到痛苦,反而愈发勾起身体里淫乱的本能,连上节目的举手投足都带了三分媚态。
而叶闵秋看见这样无时不在发情的男人占有欲爆发,于是又会弄出许多更加煎熬的淫刑施加在那副敏感且骚软的躯体上。
身体被撩拨得过火,偏偏叶闵秋又不是会让人吃饱的主人。
许阳呼吸逐渐粗重,他咬住嘴唇轻轻地用指腹揉了两下肥肿的阴蒂,一大股淫水便哗啦啦地从逼里涌出穴外。蕾丝紧紧绑缚的阴唇轻颤,阴核一瞬间充血挺硬。
骚哼不小心从嘴巴边溢出,他又伸手捂住嘴巴。
骚逼是主人的所有物,私自自慰的话一定会被叶闵秋惩罚。上一次参加综艺节目要剧烈运动,逼唇实在被勒得难受,他偷偷在洗手间便拆了绳子。
本指望等活动结束偷偷系回去就不会发现,谁知道叶闵秋这个龟毛的家伙,每次系的蝴蝶结系法都不一样,等晚上回家脱了裤子一眼就被发现。
那次硬生生地被掰开大腿固定在地下室,用热熔胶棒一点点把小逼几乎抽烂掉,阴阜肿得像个大馒头般无法合拢双腿。
第二天还要夹着被抽烂的肿逼上节目,好不容易熬回家,叶闵秋又开口说,昨天是因为小羊有工作才网开一面,现在过来把今天份的捱完。
那次惩罚足足维持了一个礼拜才肯放过那可怜的小穴,每天逼肉都肿胀到许阳一走路就想流眼泪。
可是那些疼痛又不至于痛苦到无法忍受,忍着忍着熟烂的肉鲍又生出些酥酥麻麻的瘙痒,又痛又爽的快乐让许阳憋忍到甚至期待叶闵秋能彻底抽烂掉小逼才好。
他碰了下淫蒂便不敢再碰,只能在沙发上将腿分得再开一点,希望屋内流动的风能略微缓解一下逼肉的燥热难忍。
三菜一汤很快被端上餐桌,芹菜豆干、清炒菜心、香煎鸡胸肉、西蓝花虾仁鸡蛋汤,还有一盘沙拉。
叶闵秋把盘子放在桌上,目不斜视地招呼许阳过来,将一个印着小羊图案的碗里盛上小半碗糙米和半根玉米。
“小秋...我都......这样了。”许阳摇头抱怨:“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小逼都掰开给你看...你还,唔...你......算了......”
他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已经不感兴趣了?
但是一想到叶闵秋今天的晚归,还有那身西装,他又不想问出口了。要是叶闵秋真的给了他肯定的回答,那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叶闵秋将身上的围裙摘下放到一边:“快点过来,我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然后再解决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嘴。”
饥肠辘辘的肚子正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许阳扭扭捏捏地披上掉落的浴袍,合拢双腿从沙发站起走到餐桌前坐好。
菜肴的味道一如既往地可口,他用筷子扒拉汤里的虾仁塞进嘴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洗澡,睡觉。”叶闵秋垂眼小口地喝汤。
过了几秒又笑了笑:“哦对了,现在再加一个,睡觉之前把我的小羊喂饱。”
“不想做,我累了。”
“那就按原计划行事,不做附加题。”
叶闵秋脸上看不出表情,许阳的筷子几乎把碗里的鸡肉捣碎。
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去哪里了?”
“什么?”
许阳清了清嗓子:“你五点准时下班,今天路上没有堵车到家是七点四十。你告诉我,你这两个多小时去哪里了?”
叶闵秋正抱着一穗玉米啃,他愣了两秒解释道:“我去见了一个导演,多聊了一会。小羊等着急了还是跪疼了?一会晚上给你揉腿,快吃饭吧。”
“什么导演,叫什么名字?”许阳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叶闵秋显然没想到还会追问,眼神飘忽着移到其它地方。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吃饭呢,别聊工作影响食欲。”
“你前几天在桌上和我讨论我台词功底的时候,我可没说影响食欲。快说,是哪个导演?”
“能不能吃?”叶闵秋被追问得有些不耐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