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小朋友有的跳着跳着踩到了同伴的鞋子摔倒了,有的忘了动作,有的突然哭了起来。最后唯一剩下的还在跳舞的就是越契和何愿了。
“左边,右边,左边……”越契一直在耐心地提醒何愿,何愿乖乖地跟着他的指令来,在乱七八糟的舞台上,他们两个配合默契,完成了舞蹈。
表演结束后,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何愿也特别高兴自己完成了表演,兴奋地朝家人挥手。
越契的父母也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越契含蓄地点点头。
“拍到了吗?”越契妈妈问。
“拍到了,全程录像,”越契爸爸把相机递过去,“你看,拍得清晰吧?”
“不错不错,这小姑娘多漂亮啊。”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跟咱俩一样。”
“我看他们比咱俩还好。”
“是咯,还牵着手呢。”
越契把小孩牵着带下台,何愿的家人都跑了过来,掐着何愿的肉脸蛋瞧。
“这是我的儿子还是女儿啊?”何愿妈妈故意逗他,周围的人都笑了。
何愿被掐得嘟起嘴巴,被他妈妈的话臊得厉害,幸好越契及时解救他。
“何妈妈,还是让我们先去换衣服吧,一会儿还要表演唱歌呢。”
“这个是越契小同学吧,长得多俊啊,”何愿妈妈摸摸越契的脑袋,笑得温柔,“那你们快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越契父母刚刚走过来儿子就跑掉了,只好等一会儿再认识越契搭档的“小女孩”了。
然而不巧的是,越契父母很快就因为公司的事务不得不马上离开,两人托管家向越契表达歉意说明情况就匆匆走了。
从那之后,两家父母也算认识了彼此的孩子。因为越契父母经常不在家,又担心越契一个人孤独,于是便拜托何愿的父母,希望两家孩子可以经常约着玩耍。
于是到了暑假,越契在何愿家里玩了一个月,何愿又在越契家里玩了一个月,两个小孩每天同吃同睡,走出去别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
没想到两个人就这样一起玩了十几年,在越契的操作下,家庭背景完全不同的两人居然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越契宠着何愿,甚至何愿的父母都觉得越契过分溺爱何愿,担心会让何愿养成坏习惯。好在何愿虽然被宠着,但也没有养成娇纵的性格,只是懒惰了一些,日常生活都处处依赖越契。
何愿高考后上了国内top2大学的美院,越契则考上了和他同一所大学的金融系。
越契的父母本想让他出国留学,越契没有答应,他并不想错过何愿人生中的任何一年。
在越契的成人礼上,越契的父母才第一次正式认识何愿。令他们惊讶的是,他们以为和越契青梅竹马的漂亮女孩居然是个俊秀可爱的少年。
两人面面相觑,再一次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他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失误买单将儿子的手交到另一个男孩手上。
两个人从四岁到十八岁,整整十四年,他们像同一棵树上分出去的枝丫,同沐风雨,同享骄阳,一年四季,相守相伴。
从懵懂的好感到真切的心动,再到无法抑制的喜欢,少年人坦诚又别扭,暧昧的气氛鼓动,在突然的对视中寻到惊心动魄的爱意,然后慢慢凑近,在明媚的阳光里,交换一个湿热的吻。
上大学后,两个人同居了。
何愿坐在越契的拖鞋上,越契在给他吹头发。呼呼的风声中,越契听见何愿说:“都是你把我养成了小废物。”
越契笑笑,说:“不是小废物,是我亲手养成的宝贝愿宝。”
“那你可得照顾你的宝贝一辈子。”
“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了,卧室里却响起了另一种声音。两个少年吻到一起,慢慢地倒在床上……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故事,没有遗憾,没有挫折,只有平淡长久的幸福。
IF线 雪山来客
雪山来客
捕猎人x守山人
寂静的山岭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一群五人,三男两女,都是来山里赏雪观景的大学生,不曾想居然遇到了难得一见的特大暴风雪。他们的指南针失灵,通讯设备冻到自动关机,水壶结冰,食物也冻得梆硬,本打算傍晚就下山去,因此也没准备什么登山需要的工具,结果居然在山里迷失了方向,就这么干走几个小时,仍然找不到下山的路。
天色渐黑,风雪越来越大,几人艰难地趟过厚厚的积雪,两个女生已经明显体力不支,脸颊苍白,恐怕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因为失温而冻死在雪山里。
绝望的气息在五人中间蔓延开来,他们只能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突然,领头的男生陆浩宇指着前方,兴奋地道:“你们快看,前面居然有一个木屋!”
在昏暗的天色下,这座亮着的木屋格外显眼。虽然风雪遮挡了视线,但是几人都清楚地看见不远处山坡上的建筑。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几人重新找回希望,努力朝木屋前进。
“叩叩”陆浩宇使劲敲门,“请问有人吗?”
木屋里亮着灯,却始终没有人开门。几人互相看了看,此时也顾不得讲礼貌了,用力地把门撞开。
大雪裹着风灌入屋里,几人手忙脚乱地又把门关上。
木屋从外面看着不大,里面竟然还算宽敞,可以容纳下五个成年人。
桌上亮着一盏油灯,窗户边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在这个简陋的木屋里略显诡异。
“怎么亮着灯,屋里却没有人呢?”柳悦奇怪地问。
“是啊,而且这么小一盏油灯,居然亮得出奇,在外面老远都透着光。”穆鑫这样一说,几人都不约而同地向油灯看去,这灯确实亮得惊人,几人看了几秒,眼睛突然一阵剧痛,纷纷移开视线。
“啪”门开了,强风雪猛烈灌入,几个人都被吹得睁不开眼。
门又关上了,几人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