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一摸到肚子上的鼓包头皮都被掀起来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尖叫着推拒楚檀的手,挣扎间扇了对方一巴掌。

容钰早就被肏软了身子,这一耳光软绵绵的,不但没有半点威慑力,倒更像是一种调情。

楚檀挑了挑眉毛,眸色变得更加赤红,隐隐透着失控的兴奋。

“疯狗?公子说得对,我是疯狗。”他抬手解下马尾上的发带,慢条斯理又不容拒绝地把容钰的手腕捆在一起,然后将人按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容钰,唇角散漫地勾起,“我是疯狗的话,被我肏到流水的你又是什么呢,母狗吗?”

容钰挣了挣自己被捆住的双手,没挣开,怒火蹭蹭往上窜,“楚檀…你敢这么对我…啊…等着明天挨抽吧!”

明天?楚檀怔了一下。

“明天再说吧。”楚檀捞起容钰的腿抗在肩膀上,又凶又急地肏了进去。

模糊晦暗的光线之下,容钰没能看到楚檀眼中转瞬即逝的黯然,立刻被拖进无穷无尽的欲海中。

他尖叫着,呻吟着,浑身都布满红紫的痕迹,两条纤细的小腿轮流被楚檀舔咬,宛如被虐待过一样遍布牙印。

若非两条腿没有知觉,恐怕他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楚檀吃掉。

青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凶狠地耸动着腰,肉棒硬得像烙铁,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肆无忌惮地射精。

而他已经敏感到碰一碰就会喷水,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海浪一般络绎不绝,几乎要溺毙在楚檀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容钰感觉到楚檀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楚檀翻了个面,趴在枕头上。

他能感受到青年的手掌罩住他的肚子将他捞起,然后那根灼热的硬物再一次抵上后穴。

“不要了!我不行了!”容钰终于生出一点恐惧,他觉得自己要被楚檀干死了。嗓子喊到嘶哑,脸上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真的不要了……”

容钰呜咽着往前爬,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魔鬼,膝盖使不上力就用手,床头的扶手就在眼前,他伸长手臂去够,可就在快要碰到的前一秒,楚檀握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拽回去,狠狠贯穿了肉穴。

强烈的刺激让容钰翻着白眼再次到达高潮,身前的阴茎跳了两下,只淌出一点稀薄的精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再来一次吧,我爱你。”楚檀舔舐容钰的后颈,眸色深不见底。

“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我要死了……”容钰侧脸压在枕头上嘶哑地喘息,殷红的舌头吐出一截,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绯红的眼尾让他看起来很可怜。

但楚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他还可怜,“再来一次吧,公子,求你了。”

他一边低声下气地乞求,一边像野兽一般凶猛地肏弄,根本不给容钰拒绝的权利,甚至咬住容钰的后颈肉,就像交配时防止母兽逃跑一样。

“再来一次吧,我爱你。”

“再来一次吧,我爱你。”

……

楚檀仿佛要将这句话深深烙在容钰心底,于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将容钰肏得死去活来。

容钰简直猜不透楚檀到底在发什么疯,可他没力气去思考了,大脑一片空白,被干得昏过去又醒过来。

“容钰,我要走了,你会记得我吗?”

迷迷糊糊中,容钰听见楚檀这样说。

“我会记得…抽死你……”容钰不太清醒地回答。

“那也好。”楚檀似乎是笑了一声,“你可别忘了我啊,容钰。”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咯,不会虐的,别怕,遇事不慌,先打一炮再说

第70章或许,公子表现出来的平静不是平静,而是压抑的伪装。

楚檀离开的第三天,扬州的雨就停了。

乌云散去,天空澄净如洗,太阳久违地露出头,将万里阳光洒向大地。

外头百姓们欢呼着,为这日夜祈祷终于盼来的晴天。杨府的下人们也是喜气洋洋的,拨云见日了,好像心头都跟着晴朗了。

墨书望着蓝蓝的天,心旷神怡地长舒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不下雨了,他要带公子出来晒晒太阳!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主屋的门,在层叠垂落的帷幔前站定,轻声喊着,“哥儿,该起床了,已经巳时过半了。”

墨书微弯着腰等着,过了许久,里头才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知道了。”

墨书悄悄松了口气,伸手将床帐拉开,外头的天光便照进宽敞的拔步床里,驱走那泛着凉意的昏沉。

容钰抬手挡了挡眼睛,像是不太适应这般强烈的光线。

“哥儿,今日身子还酸吗?”墨书小心询问着,目光落在少年倦怠的脸上。

“再按按腰吧。”容钰阖上眼。

“是。”墨书将容钰翻了个身,掌心搓热,然后贴上容钰的背,自上而下地按揉着。

松散的里衣被他大力的动作按开了,向下滑落,露出一截单薄纤细的后颈和肩背,墨书看了一眼便仿佛烫到一样移开视线,只因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斑驳的痕迹,着实令人触目惊心。

三天前猩红的吻痕如今已经变成深紫,后颈处深可见血的牙印也已经结痂,但斑斑点点的,看起来仍旧骇人。

墨书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那天他服侍公子穿衣服,看见公子全身上下红红紫紫没有一处好皮时,才是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还以为有贼人溜进来把容钰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