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顾觉应邀去参加一个朋友举办的party。
Party的举办人是边隋,顾觉的发小,出国前就认识,打小一裤子里长大的,边隋爱玩,一个月能举办十场趴,这货这两天不知道怎么脑子抽风了,搞了一个茶道趴,选址在日河山半山腰的仿古度假村。
顾觉给面子地脱下了常年的黑背心,套了件短T,还是简单的休闲裤,就抓着方向盘过去了。
他来得稍晚,日已薄暮,举着电话问了方向,穿过早已熙熙攘攘的三两人群,来到度假村临山的半露展台,展台建立在半山上,一半依山,一半临景,将将晚的夜色微凉,雅致的仿古露台布置了充满禅意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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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客大多在室内饮酒言欢,这露台便只有边隋和几位相熟的朋友,正围着一个低矮的茶几,盘腿坐着。
茶几后面隐约还坐了个人,正在低头泡茶。
边隋先回头看到顾觉,抬手笑道:“顾觉,这边。”
说着边挪开了半个屁股方便顾觉入座,这一挪动,顾觉便看清了矮桌后面跪坐着的人。
那人也恰好顺着边隋的声音抬头看他,清冷如雪的熟悉容颜透着几分如玉温润,与袅袅升起的水雾融为一体,那人穿着纯白色的棉麻唐装,盘扣扣到最顶上,将他的清冷禁欲气质发挥到极致。
只是那人看清顾觉的脸后,神色一僵,刹那后又恢复了清雅温润的神情。
“顾少,来啦!”旁边的几人嬉笑着朝顾觉打招呼。
“嗯,来迟了。”顾觉盘腿落座,恰好坐在那泡茶之人的对面。
边隋指了指那泡茶青年,朝顾觉介绍:“他叫谢白玉,E大的学生,李珣的学弟,好像对茶道比较精通,刚好今天不是茶道趴吗?李珣就邀请他过来一起玩了。”
顾觉漫不经心看了谢白玉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边隋又朝谢白玉说:“这是顾家的二少爷。”
E城姓顾的人多如牛毛,能让边隋坐在这里介绍的,却只能是那个人尽皆知的顾家。
谢白玉垂下的睫毛微颤,抬眸,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问好:“顾少好。”
顾觉没给他眼神。
此时新一泡茶出炉了,谢白玉修长如葱的手指捏着斟好的茶杯,杯底在茶布上压了压,递到顾觉面前的桌子上,温声说:“这是刚到的君山银针,头茶也不涩,顾少尝尝。”
递茶的手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差点洒出茶水,顾觉抬头看他一眼,见青年温润清澈的眸子似乎染上隐晦的不安和紧张。
“谢谢。”顾觉道了谢,没喝,转而欣赏翻涌云层的暮色去了,他入迷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掏出手机来拍了几张照片,没有专业的设备,一连几拍他都不太满意,就干脆没再拍了。
“君山银针历史比较悠久了,主要产地在湖南,茶芽形状漂亮......”耳边谢白玉温声细语地和在座的几个富家少爷讲解茶道,那几人也很配合地应和他,毕竟对这些少爷来说,平日里上赶着巴结讨好他们的人多,这种清雅出尘的气质挂很少见,更遑论谢白玉还长了张极品的脸,又清纯又禁欲,连声音都好听。
顾觉了解这群男的脑子里想什么,别看一个个都彬彬有礼的,只怕脑子里把谢白玉的衣服都扒光了。
但他也谢白玉也不熟,管不了别人的做法。
看来今天这party就是谢白玉花了钱费尽心机混进来的场子,瞧着谢白玉对边隋尤其笑意盈盈的模样,顾觉估摸边隋应该就是他的目标。
想及此,顾觉由不得心里头暗嘲,边隋这货他了解,做朋友挺义气,但实在不是个长情的伴侣,从十四岁开始,身边的情人就没换过,男女通玩,每个都在上头的时候说自己多爱他们,过不了两周就腻了。
顾觉喝了早已放凉的茶,意兴阑珊道:“我去趟洗手间。”
“这才喝一杯就要去洗手间,顾觉你肾虚啊?”边隋笑道。
顾觉站起来,一脚踹了边隋的屁股一下:“再虚也比你强点。”
“喂!你搞什么雄竞?还有,别踹我屁股,我屁股就是从小被你踹多了,踹扁了你给我找老婆!”边隋笑道。
去厕所尿完一泡后,顾觉一走出来,就在卫生间门口碰见谢白玉。
一身白的青年站在微黄的灯光里,完美的侧脸被影子勾勒在红墙上,青年听见卫生间的声音,转头,看见顾觉,赶紧迎上来。
“顾少,我、我之前不知道您......”谢白玉垂着脸,声音带着几分讨好,“那天、那天对您有点无礼,您别怪罪......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三个字本欲脱口而出,却突然在嘴边打了个转,顾觉盯着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温顺模样的青年,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他都会被谢白玉伪装的面目欺骗。
男人沉吟了半晌,弄得谢白玉都心慌了,才听到男人低声问:“你现在找我说这个,是要表达什么?让我别在边隋面前揭穿你的面目?还是别告诉他,你为了拍艳照,会陪摄影师上床?”
谢白玉身子一抖,嗫嚅道:“我没有勾引边少......”
顾觉低嘲一声:“你对他的殷勤,当我看不出来?”
男人忽然轻轻勾住谢白玉的下巴,逼着他抬头,极具兴味的目光将他的脸细细打量一遍之后,男人凑过来,伏在他耳旁轻声说:“给我口,之后你爱怎么勾引他就怎么勾引,我不管你们的事。”
谢白玉的耳垂骤红如滴血,低低“嗯”了一声。
得到应答,他的手腕便被一把攥住,拉着进了一个隔间。
两人挤身在狭窄的隔间之中,彼此交缠的呼吸如此灼热明显,那晚激烈的记忆尽数涌上谢白玉脑海,他是如何穿上最淫荡的情趣内衣让男人拍摄私处的,又是如何张开双腿用处子穴去作为酬劳,吞吐男人的性器的。
还有那天晚上,男人那句“我有洁癖”,让谢白玉回去之后都气闷了好久。
男人坐在了马桶盖上,谢白玉忍着羞耻,跪在男人面前,拉下了男人的裤头,熟悉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谢白玉的身子也忍不住有些燥热,他捧着男人蛰伏的巨物,小心翼翼舔湿硕大的龟头,生怕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感受到大鸡巴在他手中和口中慢慢硬挺起来之后,他才将巨物含进嘴里。
嫩粉的嫣唇被鸡巴撑成一个大大的圆洞,青年故作的清冷化为尘土,半是湿润半是迷离的眸子半睁,温软湿热的口腔一下一下地收紧,慢慢将男人的鸡巴吞入更深的地方,火热的喉咙尤其窄嫩,吸得顾觉头皮发麻。
顾觉没等谢白玉完全适应,就摸着他的头,律动起来,鸡巴不断送入喉咙深处,娇嫩的小舌头作乱般无助地舔舐讨好着入侵的肉柱,青年的眼尾嫣红了一片。
“呜...唔...唔唔...”隐秘又压抑的哀吟声如勾人的猫咪呜咽般,让男人愈发兴奋,他加快了速度,插得那小嫩嘴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顾觉倒吸一口气,忍不住低声道:“这嘴很会吸啊,给多少男人口交过?”
谢白玉泪汪汪地艰难摇摇头,又马上被男人按住头插入到喉咙更深的位置,粗硕的龟头碾过柔嫩的喉腔,弄得谢白玉身子又软又无力。
男人抽插了一会儿后,猛地抽出那鸡巴,对着谢白玉清秀温润的脸射出了第一泡精,青年嫣红如桃花的脸上还带着迷离的神情,傻乎乎地仰头,任由男人射满了他的脸,脸额前的碎发都沾了浊白的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