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玉爽得浑身酥软发麻,才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那娇嫩肉道还没从刚才的蹂躏中缓过来,连合都合不上,就又被男人的大鸡巴破开了狭窄紧致的宫颈,粗长的性器有一次捅进那湿润潮热的子宫之中。

“啊哈...烂掉了...哦哦...骚婊子生不出宝宝了...哦哦...生宝宝的地方被哥哥插烂了...啊哈...爽死了...哦哦...嗯哈...呜呜呜...”

他的半截小嫩舌吐出来,滴滴答答吐着口水,下身不由自主地有一次缠绕着那大鸡巴紧紧缠绵,那鸡巴带着几分急切,一下子干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好像要把娇嫩敏感的子宫捅烂,要捅穿美人的肚子了,他下面的平坦小腹随着男人的肏干而一鼓一鼓的蠕动起来,大肉棒狰狞而无情,肆意捣干着那宫腔。

快感汹涌袭来,谢白玉的会阴处被男人的卵蛋撞击得啪叽啪叽响,而他也被干得神志不清,仿佛沦为一个只知道用下身贱逼享受快感的骚母狗,淫荡地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侵犯和凌辱,甚至更加主动地着屁股敞开湿润滚烫的骚逼,将进入的鸡巴缠得死紧,红腻腻的骚穴早已被淫水裹满,噗嗤噗嗤喷着骚液,刚才男人射在宫腔里的大坨大坨精液随着肏干而不断啪嗒掉落在地上。

啪啪啪啪啪

谢白玉的双腿软得站不住,被顾觉抱着弯曲起来放在桌子上,谢白玉变成了一个趴着的青蛙形状往外撅着骚屁股,那肉穴疯狂痉挛着吞吐鸡巴,他整个人在桌子上被肏得一前一后地摇晃,一堆嫩奶子也在桌子的摩擦下变得微微泛红,肥腻白软的奶浪一层层摇出来,香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流得到处都是。

顾觉伸手从下面捧住谢白玉到处乱飞的硕大嫩奶,狠狠揉捏着雪白的肉球,嫣红奶头瞬间硬挺起来,如同樱桃爆汁般喷奶更加厉害了,男人的每一次挤压奶子,那奶子都像是海绵般可以喷出丰沛的奶汁。

“啊哈...呜呜...奶子烂掉了...哦哦...好爽...奶水都喷出来了...玉玉是专门给哥哥喂奶的骚奶奴...嗯哈...大奶子好舒服...嗯哈...下面也爽死了...呜...嗯哈...”

忽然,男人肏弄的紫红色鸡巴加快速度疯狂捣干起来,那硬硕的龟头将松软的子宫捣干成湿软的烂肉,谢白玉崩溃地尖叫出声,痉挛着伸长了脖子,挣扎又无力地被男人蛮横凶悍地奸淫蹂躏着,粗暴的捣干将那淫靡血红的肉花肏得外翻敞开来!

男人低喘着握住那肥臀狠狠抽打了几下,然后低吼一声,用那如烙铁般的鸡巴又在那绵软细密的子宫嫩壁上射了一泡精,冲劲极强的精液让谢白玉顷刻到达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宝贝送的礼物哦!!!小傻子很快要不傻了!!

第294章1小傻子智商恢复正常但失忆了,被夫君骗自己是淫荡的外室颜

1小傻子智商恢复正常但失忆了,被夫君骗自己是淫荡的外室

在京城安置下来后,为谢白玉寻找大夫的事情便变得尤为紧迫了。

顾觉想在被授予官职之前把谢白玉的脑袋治好,否则没有他每日盯着谢白玉,他怕这小傻子又会被歹人骗走或者欺负。

所幸早在当初谢白玉差点在远宁山遇险之后,顾觉就早早委托四海之内的友人帮忙寻找神医,来到京城没多久,就得到了回音,他的一好友传信告诉他有一位神医能治谢白玉的脑子,恰巧那神医近些时日游行到京城附近。

顾觉赶紧将那神医请了过来。

秋意渐浓,午后树荫落尽,满地金黄,秋风略过带着几分微暖的萧瑟。

京中一处院落之中,石桌旁坐着两人对饮清茶,一人满身清贵慵懒,手肘撑在石桌上,耳朵虽在听着对面的老者说话,但眼睛却一直看向不远处枯树下蹲着盯蛐蛐的一个美少年。

而他对面的老者捻了捻胡须,低叹一声,说道:“顾公子,谢小公子这病是陈年旧疾,若说医治,倒也有秘药可治,只是这秘药......”

顾觉看了对面的老者一眼,低声道:“顾某既有求于您,便是铁了心要治好他,您有什么要求只管提,顾某自当尽自己所能满足您。”

“悬壶济世于天地之间,老朽无所求,只是这秘药虽然能治谢小公子的顽疾,却可能会让谢小公子对前尘之事尽数大忘。”老者慢悠悠说道。

顾觉眼眸微垂,问:“这是何意?”

“话里的意思。”老者说。

“您是说,这秘药虽能治他愚疾,却有可能让他......”顾觉顿了顿,仿佛舌尖的字流转了一会儿,才慢慢吐出来,“忘记我?”

“正是。”

神医仿佛知晓此时对于顾觉的难以抉择,他留下秘药之后就飘然而去了,也没有向顾觉收取分毫费用,只让顾觉自行决定要不要让谢白玉服下那药。

在神医离开后,顾觉直接就将秘药丢掉了。

他想让小傻子好起来,但前提是他的小傻子不能离开他,如果小傻子会忘了他,那还不如让小傻子一辈子傻着,乖乖待在他身边。

但两日后,自小便矜贵优雅的顾家三爷,亲自去秽物堆里把那个装着秘药的小盒子翻找了出来,揣在胸口带了回来。

他看到小盒子里面的白色药丸一点都没弄脏时,轻轻松了一口气。

后来的几日,谢白玉不懂他的顾觉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凶狠了,他被顾觉从早肏到晚,男人仿佛恨不得折腾坏他似的,发了疯一样将谢白玉的身子弄得浑身青紫,几乎没有间断地在那子宫里灌满精液,谢白玉经常是被男人硬生生肏到累晕过去,醒来后发现男人还在他身上继续发泄。

有一天晚上,谢白玉被弄得气喘吁吁,浑身都被射满了男人的精液,他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累得手指都懒得抬一下,顾觉帮他仔细清理完之后,把洗得嫩嫩香香的谢白玉塞到床上,哄着他吞下了一颗药丸。

谢白玉迷迷糊糊地想,这颗药丸好苦好苦。

顾觉守着谢白玉入睡后,也侧躺了下来,他出神地盯着谢白玉温软恬静的睡颜,有些茫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小傻子一辈子都这样傻乎乎地跟在他屁股后面,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但转瞬之间,顾觉的眸色骤深,好似一团席卷天地的黑雾,要把眼前这个惹人怜的美人吞噬进眼里。

他握住谢白玉的手,与之十指交缠,然后将谢白玉环抱在怀里,怀中人的发梢有清淡的槐花香,不知道怎么的,顾觉忽然觉得胸腔仿佛腾起一股锥心的刺痛,那是好似抓不住什么的恐慌。

这一夜,纷乱的思绪在夜色中纠缠,最终在腾升的朝阳里又被驱散,仿佛一点痕迹都没有。

谢白玉是过了三天才醒的。

神医告诉顾觉谢白玉需要沉眠五至七天,所以顾觉早上应付完来拜访的友人之后,又想走进后院去守着谢白玉时,完全没想到自己会看见一个醒来了的谢白玉。

顾觉跨过门槛,一眼便瞧见了坐靠在床头的美人,一身白衣如雪,长长的乌发有几分凌乱,风华绝代的清冷容颜如霜般在透进来的阳光里,略微苍白的嘴唇绷紧了抿着,如远山黛色的眉轻蹙在一起。

谢白玉转过头,警惕地打量了一下顾觉,半晌后,才徐徐问出声:“你是谁?”

他的声音如一汪深谷之中的冷彻幽潭,清澈如霜,偏偏不似以往那样每回叫顾觉都染满了欢喜。

顾觉神色微凝,顷刻便挂上了温和的笑意,他向来擅长伪装谦谦公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温声对谢白玉道:“阿玉,你醒了,我是你的夫君,你还能想起我吗?”

谢白玉眼中的疑虑更甚了,他垂眸凝神半刻,似喃喃道:“夫君?”

他又有些迷惘地看着顾觉,轻声问:“我嫁人了?我......我是你的妾室吗?”

顾觉温柔拉住谢白玉的手,轻笑道:“你不是我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