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的手指抵上谢白玉腿心处湿透的那一片,低声轻笑着问:“发骚了?在这里都能发骚,你是不是欠干啊?”
“呜...嗯...别、别摸...嗯...这里是警察局呢...呜...会被人看到的...快放我下来...”谢白玉脸蛋红红,哀求道。
“让别人看到正好,叫大家都看看你平日里又多浪。”顾觉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片薄薄的刀片,捻在指腹,在谢白玉的裤裆处轻轻一划,中间的布料霎时蹦开。
“啊...呜...不可以...被、被看到了...被警察看到小婊子用来卖淫的骚逼了...呜...”谢白玉迷迷糊糊地说出刚才设定的沉浸式情景。
顾觉忍无可忍地低低骂了一声粗口,大掌一把拢住流水湿润的肉穴,只见那肥软熟透的肉唇似一朵肥花般怯生生地外翻着,里面的红肉被骚水糊得油光发亮。
“呜...嗯哈...好痒...呜哈...小骚逼好痒...嗯啊...呜...好舒服...被警察叔叔玩小骚逼了...哦哦...手指好粗...呜...捅进来了...嗯哈...”谢白玉闭上眼睛,腿心处的肥嫩蚌肉娇颤颤地噗嗤噗嗤喷出汁水。
“臭妓女!以后还敢不敢卖淫了?!吃了那么多鸡巴,骚逼都脏了!”男人配合地玩起警察抓娼妓的戏码。
“呜呜...不敢了...嗯啊...以后骚逼只给警察叔叔玩...嗯哈...要、要大鸡巴...呜呜...要警察叔叔的大鸡巴...啊...快用大鸡巴操烂脏逼...嗯...啊哈...”
顾觉三两下就除掉了胯下碍事的裤头,胯间鼓囊囊的一团蛰伏淫具立马在空气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
粗硬的硕大龟头顶端冒着油光滑亮的前列腺液,只见那龟头抵住蠕动娇颤的肥美肉花,草草滑动了几下,然后猛地直直捅刺进去,破开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直插入最深处,顶到了害羞紧闭的子宫口。
“啊啊啊...嗯哈...太刺激了...呜呜...警察叔叔操烂小骚逼了...呜...好深...嗯哈...大鸡巴好粗...哦哦...把小骚逼撑得满满的...”谢白玉满脸春意,咿咿呀呀地淫叫着。
忽然顾觉将谢白玉的衬衫掀起来,露出被胸罩包裹着的肥白双乳,但是谢白玉却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被大鸡巴的肉冠顶出隐隐约约的轮廓,随着男人开始加快的抽插动作,那平坦的小腹也被肏干得一鼓一鼓的,好似呼吸的金鱼腮子。
“嗯啊...呜...肚子里全是警察叔叔的鸡巴了...哦哦...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呜...操烂了...嗯哈...小娼妇要被操烂了...哦...啊哈...”谢白玉颤抖着摇头浪叫,活脱脱如一个长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爱玩具。
顾觉蛮横地将谢白玉的内衣往下一拉,两只大白兔似的浑圆乳球便蹦蹦跳跳地弹出来,形状姣美的雪腻乳肉在男人的眼光中不知羞耻地到处乱晃飞甩,上面两颗如同成熟樱桃的圆嘟嘟奶头像是勾引着男人来吸。
“啊...嗯啊...骚奶子别警察叔叔看到了...呜呜...出奶了...嗯哈...被警察叔叔操到奶头流奶了...呜呜呜...操坏了...嗯哈...好爽...呜啊哈...爽死了...”
“妈的,不愧是红灯区被操得最烂的贱逼,果然连奶水都是骚味的!”穿着警察制服的健壮男人从善如流地低头一口含住那肥美多汁的流奶骚乳头,啧啧地吮吸起来,像是在品尝什么绝味的美味佳肴。
随着情事的逐渐升温,两句交媾的肉体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好似婴儿手臂粗的硕大紫红色大肉棒在红艳艳的喷汁蚌肉中疯狂进出,顾觉都能感受到娇嫩紧致的肉穴甬道之中,那饥渴骚媚的肉壁是如何绞紧他的大鸡巴的,入侵的巨物和被迫承受暴风雨的湿润肉花仿佛在做着对抗,艳熟又羞怯的肉穴不断收缩着,想要抢回主动权。
但最后仍然在凶狠硬挺的肉刃的贯穿捣干下无力地朝男人敞开,甚至连同最隐秘娇嫩的子宫口,也在男人凶悍的狂抽乱插之下完全敞开,任由男人的性器侵犯到最里面的子宫嫩肉。
“啊啊...嗯哈...不...不要...呜呜...操到子宫了...呜呜...好爽...大鸡巴干进骚子宫了...呜哈...小婊子要给警察叔叔生孩子了...哦哦...小骚逼是警察叔叔的肉便器...嗯啊哈...爽死了...呜...”
顾觉被胯下的骚货激得后腰一紧,头皮发麻,竟然顷刻之间精关失守,往那湿软温热的子宫巢穴之中射进去浓浓的一泡精液,随着男人的抽插速度加快,发浪的小骚货也尖叫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馨甜骚汁。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玫瑰花”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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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傻子美人】1傻子人妻被夫君诱骗进房内(免费)
九月,扬州。
晚风徐徐,喧闹繁华的秦淮河边满楼红袖招,女郎的娇笑与才子们的吟诗作对声此起彼伏,星火点点的河中央船舫错落,一艘装点雅致的春船靠岸停泊,灯火通明,内有丝竹管弦奏乐声,几位俊朗清雅的少年郎在琴声中靠窗谈笑。
“顾兄,林氏四世列候,簪缨华贵,林家二娘又生得花容月貌、才名在外,还独独对你痴心一片,你当真一点也不心动?”
一个戏谑调侃的男子声音从包厢靠门的位置传来。
此语引起在场的诸位公子哥一阵戏谑笑意,有人顺着话口打趣。
而此时,靠窗处正坐着一个身穿素白镶金丝边衣袍的男人,那人慵懒随性地倚坐,修长洁白的指尖捏着一盏精致的琉璃酒杯。
男人端得一副锦衣玉食的风流贵公子的模样,俊美利落的轮廓透出几分禁欲的冷意,和微勾的嘴角形成一种叫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只见他双眼流泻出几分笑意,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他愉悦的事情,缓缓说道:“家中已有妻室,与我两情相悦,恩意甚笃,我心中已经知足,不敢再奢求名花。”
他便正是众人谈话的主角刚刚从京城归乡的状元郎,顾觉。
这话一出,坐在顾觉旁边,一直沉默的鲍管闲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酒水都从口中溢出了些许,他笑得乐不可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只得一边用帕子捂着嘴,一边连连摆手,上气不喘下气说道:“别管我别管我,诸位继续畅谈,我只是刚才想到了一些让我发笑的事情。”
顾觉淡淡瞥过去一个眼神,鲍管闲立马抿着嘴,慢慢歇下了笑意。
一个少年眼露敬佩,举着酒杯对顾觉说:“顾兄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想来嫂子也定是位绝世佳人,这一杯我敬顾兄,愿顾兄和嫂子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也无怪这少年这样想,在场的许多人,虽然从没见过顾觉的内室,但是顾觉娶了一个贫困渔户家的双儿这件事,却是整个扬州城都知道的。
一年前,扬州女郎们争相示好的顾氏三郎顾觉,突然娶了妻,叫一众女郎伤心垂泪。
而顾觉所娶妻室,乃扬州周边村落里一个依河渔户家里的双儿,那双儿的父亲曾在河里救过顾觉之父一命,顾父便以婚约为报,让顾觉娶了那双儿。
此事好似话本子,带着几分浪漫的色彩,故而在整个扬州城都传遍了。
只不过成婚第二日,顾觉便上京城备考了,众人只以为顾觉和妻室感情不和,才早早离家。
今日之后,恐怕顾觉与妻室情深意切的传言,又会如柳絮般飘满扬州城。
顾觉笑着举杯,应下了那少年的敬酒,温酒下肚,他便起身拍了拍衣袖,作揖浅笑:“天色已晚,内子还在家中等候,我就不陪各位饮酒了,诸君留步,不必相送。”
“也是,顾兄昨日才刚刚从京城回来,今晚就被我们拉出来喝酒了,这会儿心里头肯定挂念娇妻呢。”周围人嬉笑着起哄。
顾觉也适时地露出几分害羞的无措模样,摆了摆手,便离了席。
才刚掀帘走出船舱,顾觉的左肩忽然一沉,一只手大力拍在他肩上,他不必回头就猜到是谁,只听耳边传来鲍管闲肆意的笑声。
“顾觉,真有你的,和妻室两情相悦?恩意甚笃?你记得你家的那尊瓷娃娃叫什么名字吗?你从京城回来至今,见过人家一面吗?”鲍管闲戏谑打趣,他同顾觉一起长大,也算是最了解顾觉的人之一。
顾觉此人,面上瞧着温和儒雅,实则骨子里待人淡漠疏离,一心只有为官抱负,用难听点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冷心冷情之人。
两人从船边并肩走上岸,没有了他人在场,顾觉也收了那一副慵懒又温和的贵公子嘴脸,俊雅的容颜上无甚表情,唯有眼中透出几分难辨的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