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谢白玉亲手细心地清洗了身体,包括阴道和子宫里的精液,都是他亲手抠挖出来的,小人鱼在主人的照料下,倒是越来越害羞了。

换完干净的水后,累了一天的小人鱼很快就睡过去了。

顾觉走到外面,坐在小阳台的懒人椅上,想了一整宿。

第二天是周六,谢白玉醒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虾,做法各式各样,爆炒、清蒸、油焖......

他欢欢喜喜地凑过来吃饭,顾觉没让谢白玉吃壳,而是自己一个个手剥好,才喂谢白玉吃。

谢白玉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直白地理解成只有主人喂他吃的东西,他才可以吃。

他双眸亮晶晶地等着顾觉剥虾,再欣喜地从顾觉手中将虾衔走。

顾觉本来只是怕虾壳坚硬,划破小人鱼的口腔,后面却享受起了这种投喂的感觉,看着小人鱼吃得眯起眼,一脸享受,顾觉也忘了自己还没吃早餐了。

吃完饭后,谢白玉正要脱了衣服让顾觉享受他的身体,却被男人制止住了。

“小鱼儿,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顾觉洗完碟子,从厨房里出来。

“真的吗?!”谢白玉眼睛都亮了。

“嗯,去有很多水的地方玩。”顾觉说。

“太好啦!”谢白玉一拍手,扑腾着跑过来抱住顾觉的腰。

顾觉低头吻住小人鱼的唇,汲取享用着清甜的气息,他握住谢白玉的腰,更深地入侵着那娇嫩唇舌,好似恨不得将谢白玉含进嘴里。

亲完,顾觉恋恋不舍地放开谢白玉,稍作准备,才带着他出门。

顾觉不舍得谢白玉挤公交车,所以奢侈地打了一次车,一路上谢白玉很欢快雀跃,顾觉也好脾气地看着他闹腾。

车子抵达一座恢弘的仿欧式城堡的酒店门口停下。

顾觉一下车,就有一个身着精良西装,戴着白手套的男人上前迎接。

“是顾先生吗?”男人微笑着问。

“是,我之前打电话预约过今天的位置。”顾觉说。

谢白玉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乖乖地牵着顾觉的手。

他感受到那个西装男人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不由得有些紧张,往顾觉身后躲了躲。

那男人神情暧昧地一笑:“果然是好货,顾先生请跟我来,我们为您安排了上等厢房。”

顾觉牵着谢白玉,跟着那男人从装修奢华的电梯一路直达顶层,沿着一条铺设红毯的长廊直走,路上偶尔遇到有穿着制服的男男女女走过来,纷纷朝那西装男人打招呼叫“赵经理”。

直到一处敞开的红木大门,那赵经理领着他们走进去。

大门内是一个宽敞开阔的大堂,呈半圆扇形状,以前方中间的一处圆台为中心,周围安置着许多座位,类似于观众席,观众席的旁边又一道小楼梯。

此时大堂里已经有一些人了,那些人大多是两两相伴,通常是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领着一个长相漂亮精致的少年或少女。

只是那些少年少女们大多衣衫不整,有的下身已经不着一丝衣物,赤条条地被他们身边的男人抱在腿上,肆意玩弄着双腿之间的秘处。

顾觉还没反应过来,谢白玉先认出来了,那些少年少女都是人鱼,只是种类和他不一样。

赵经理仿佛对这场景早已习以为常,他带着顾觉和谢白玉从小楼梯往上,来到二楼的厢房观众席,二楼有一条过道,过道边上全是敞开门的小厢房,也有些已经关上门的,关上门则表示里头已经有了客。

这时,他们路过的一个名叫“兰芝”的小厢房,那推拉日式木门没关紧,一条五厘米宽的缝泄出里头的灯光,也泄出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顾觉和谢白玉脚步一顿,一同往那门缝看进去,只见里面的日式茶几旁边盘腿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旁边奄奄一息躺着一条雄性少年人鱼,人鱼是漂亮的湖蓝色尾巴,粼粼的鱼鳞散发着湖色淡光。

而那鱼的臀部后方,插着两根震动的巨大假阳具,粉红色的按摩棒上面裹满了晶莹的汁液,在人鱼娇嫩的后穴之中不断碾压折磨。

顾觉虽然看不清细节,但也能想象后方窄穴被两根如婴儿手臂粗的按摩棒塞着,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主人......贱奴知错了......请主人饶了贱奴......”那湖蓝色人鱼面容清秀,湿润的眸子流出泪珠,我见犹怜,苦苦哀求那老男人。

老男人一把拔出那两根按摩棒,手指在紧窄后穴中碾了碾,然后一把捅进去三根手指,捅了两下,那穴眼儿咕噜冒出些许淫液,老男人又抽出手指,手握成拳,抵住人鱼的后穴,硬生生地将拳头塞了进去。

那人鱼少年发出惨厉的叫声,浑身紧绷,后穴口似乎裂开了,流出些许红色的血液。

“装什么柔弱?你当自己是玻璃猫鱼吗?变成人形,我看看你挨操的贱穴。”老男人不耐烦皱眉说。

少年变成人形,湖蓝色的美丽尾巴变成双腿,他面容惨白,嘴唇血色尽失,额头渗着细汗,却不敢挣扎,无力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的拳头挤开他的肠道,竟将手臂都肏了进去。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喝干净主人赏赐的圣水。”老男人发出嘿嘿两声变态的笑声。

“顾先生......顾先生......”赵经理有些尴尬地在一旁,小声喊顾觉。

顾觉回过神:“啊?”

“我们还得往前走。”赵经理说。这种偷窥的场景,要是被那老男人发现了,他和顾觉估计都会惹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没看见,悄悄带顾觉走。

?冠里号?萼舅器器流似器舅衫萼?

顾觉点点头,牵着谢白玉,跟赵经理继续往前走,只是心里被刚才场景掀起的惊涛骇浪,一时没平复下来。

他回头看了谢白玉一眼,只见谢白玉的身子在轻轻发抖,手也变得冰凉,眼眶里蓄了泪水,抿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赵经理说:“顾先生不必太担心,‘兰芝’里头坐着的那位,是出了名的喜欢虐人鱼,一般来说,大家花大价钱买了人鱼,放在心尖儿上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这么对待?”

顾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赵经理又带着笑意说:“今天拍卖会来的,大多数都是体面人,我之前透出玻璃猫鱼的消息,而且是开过苞还没废的玻璃猫鱼,然后和一些有财力的先生们私下联系过了,有一位极有品味的贺先生准备了很多钱,估计他会拿下你的小人鱼,他性情温和,而且养过很多玻璃猫鱼,很有经验。”

听到这里,顾觉心头一跳,转头看向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