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觉眯着眼打量着茶杯,问:“玉儿真的想要我喝水?”

谢白玉睫毛微颤,不明白顾觉话中是什么意思,只能猜测着莫非自己不肯喂奶,反而以水搪塞顾觉一事,让顾觉觉得恼怒了?

他心头发紧,又忍不住泛起隐秘的庆幸,脑海中仿佛两个声音不断搏杀,一个声音叫他赶紧劝顾觉喝下毒药,一个声音让他阻止顾觉。

谢白玉的身子发了冷汗,手脚都冰凉,脑子变成混沌的一团,最后,他听见自己声音轻启,吐出一个字:“......是。”

“玉儿。”男人意味不明地轻喊了一声,仿佛在呢喃这个称呼。

谢白玉没应。

男人轻轻笑了:“好,我喝,不过不肯喂奶的小奶牛,是要被惩罚的。”

话音刚落,顾觉就将那茶杯沿抵在了唇边。

谢白玉猛地睁大眼睛。

不要!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脑海深处冲破云霄般刺出来,混沌无序的思绪最终凝聚成清晰的一个念头,他不想要顾觉死......

怎么会这样?

明明眼前的男人欺辱他、控制他、将他当做傀儡、当做泄欲的奴。

可是这短短的一瞬之间,谢白玉脑子里骤然浮现出许久许久以前的画面,那时温润沉稳的顾相父会一字一句地教他《论国策》,会耐心地与他讲为君之道,会告诉他要成为一个明君。

许多东西,谢白玉想不明白了。

可是,他也喊不出那一句“不要”了。

脑子里紧张的弦仿佛突然断裂,谢白玉失去了意识。

年轻的帝王无力地软在了顾觉怀里,而刚才还作势要饮水的男人,神色冷峻,将茶杯往旁边一摔,那茶杯响起清脆的碰撞声,四分五裂炸开在地上。

顾觉冷冷地看着怀里晕过去的人,顺手将一旁的熏香灭了,惹人发晕的香味终于消散。

“我记得我说过,我只允许你骗我一回。”顾觉一字一顿,低声在谢白玉耳垂边呢喃道。

但是晕倒的人儿毫无反应。

“玉儿啊,相父真是想不到,我一手教出来的小殿下,如今也要杀了我了。”顾觉摸了摸谢白玉的脸。

“为什么不乖一些呢?我不是同你说过吗?只要你好好听话,相父一定会疼你的。”男人眼神逐渐染上红血丝,仿若走火入魔的练功者。

?

谢白玉再度清醒过来的瞬间,未及睁眼,他心里寒意便已经先起了。

或者说,在晕倒前的最后一瞬间,他便明白,他输了。

他甚至不知道顾觉是什么时候察觉他和外公联系的,他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只怕连外公给他毒药这个动作,都被顾觉一清二楚地看着。

睁开眼时,入目是火红色的纱帘,满目的烛火中映照着喜庆的布置。

谢白玉愣了愣,本来他已经以为自己是身在地牢里了。

他正要挣扎着起来,手腕传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刺痛,谢白玉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然后傻了眼。

只见这喜庆如婚房的室内,火红床褥上赤身裸体躺着一个雪白的玉躯,容颜绝色的美人神情错愕,他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红绳束缚,以屈辱的姿势大张着双腿。

外面传来脚步声,顾觉走至床边,站定。

“这是哪里?”谢白玉挣了挣手,皱眉。

顾觉没有说话,只是冷眼将谢白玉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才慢慢悠悠说:“宰相府......的地下密室。”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宝贝说要看现实,完全OK的!!这篇搞完就写!

第255章 11被囚禁成为专属尿壶便器,浊精灌满子宫,被时时刻刻狠干奸淫

谢白玉被关在宰相府的地下密室后,除了顾觉,便再也没见过旁人,就连孩子的面也没办法见。

顾觉仿佛发了狂般,再无往日的疼宠温柔,每日只是将床上的娇嫩肉体当做下贱的便器肉壶般,将谢白玉的身子肏得熟透,下面的雌穴时常是外翻着的,丰沛的淫汁从艳红蠕烂的穴口流淌出来,前后两口骚洞都被捅得媚肉垂出来,湿了吧唧地贴在穴口处,恰如花蕾中间的花心,而且上面经常被肮脏的精液沾满。

谢白玉从一开始的尝试服软撒娇,到后面发现示弱无用,逐渐放弃了寄希望于顾觉的心软,他又寻机会尝试逃出去一次,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发现并且加严管制,并且被惹怒的顾觉对谢白玉更加不留情面。

可怜的小帝王不知外面如何翻天覆地,他只能无奈地对着囚禁他的男人张开双腿,承受男人将粗硕嚣张的阳具一次次地捅进他隐秘珍贵的雌穴,里面的子宫都在反复的奸淫中变得松软,宫口常常是合不拢的,满肚子的阳精从里头流出来。

谢白玉不知过了几个朝夕,天昏地暗、没日没夜的侍奉,让他分辨不清时间,他只觉得自己如同顾觉的一只鸡巴肉套子似的,只有下面绽放的阴唇雌穴有知觉,每日都娇艳地敞开着露出,又骚又贱地让男人侵犯。

谢白玉的顺从让顾觉变本加厉,到后面,顾觉已经不满足于在那美人的子宫中射精了,他每回都会享用完谢白玉后在骚子宫里射进去一泡尿液,甚至逐渐演变成完全当谢白玉是他的尿壶,有尿意了便直接往那淫穴里头射尿。

于是谢白玉的肚子常常是被肚子里的液体撑得鼓起来的,腥臊的尿水和精液将他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他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方便男人一进来就能享用,他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身子也经常布满脏兮兮的浊液,蚌唇变得红透松弛,如同被撑坏的肉套一样松松垮垮地敞开。

察觉到谢白玉再也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后,顾觉也不再绑着谢白玉的四肢了,谢白玉可以在密室中自由活动。

?搧二龄搧搧无久肆龄二?

这日,谢白玉醒过来时,便感觉自己仿佛躺在肮脏浑浊的精液中,腰肢酸麻不已,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大张而有些痉挛,大腿内侧更是布满各种精斑。

他发着抖喘息了一声,撑着发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他正坐在地上,地板透着些凉意,他记得昏迷过去前,好像是顾觉进来将他肏了一顿,那时候的顾觉似乎在朝堂上遇到不快之事,便将郁气全数发泄在他身上了,两人从床上交媾到地上,最后他在连续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密室中没有计时的东西,谢白玉也不知道顾觉走了多久,自己又昏迷了多久,他低头看着全然赤裸的肮脏身子,心里头发苦。

他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起身,却手肘一软,啪叽一下又摔坐在地上,被肏烂成肉泥的湿逼被撞到地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微疼感,他淫荡的身子竟然还感觉有些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