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玉侧卧在床上,慢慢地蜷缩起双腿,如同紧张防御的刺猬般,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他的浑身都布满黏腻的汗液,臀缝中狼藉的浊精流过臀丘,在床上汇聚成一滩肮脏的水洼。

室内空空荡荡,唯有他一人,他双眸失神地看着窗外的阳光,不作一声。

他大约是生完孩子之后的第二个月,便恢复了神志,冰玉樰璧莲的药效慢慢褪去,但是他却不敢在顾觉面前表露一分一毫,只能佯装着顺从,继续在顾觉的身边残喘求生。

中了冰玉樰璧莲的那些日子中的记忆,谢白玉一点都没忘,他也知道顺从的他不仅能让顾觉放下警惕,并且可以躲避掉许多他们之间的冲突矛盾,甚至偶尔能得到顾觉心情尚佳时,施舍的几分怜惜和宠溺,比如前些时候,顾觉使用完他的身子后,会主动帮他亲手清理。

谢白玉起身,穿戴好衣物,吩咐了外头的宦官备水,然后自行清理了一番。

他不敢冒险喝避孕药,唯恐被顾觉发现,但他的子宫恢复状态良好,太医说随时可以怀上下一胎,并且这健康的子宫让他的怀孕率很高,谢白玉只得通过别的方式防止怀孕。

他蹲在浴池边,岔开腿用手将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全都抠出来,丰沛的浓浆完全占满了子宫,他的手指又扣不到子宫口,于是他又跑出去,取了几根毛笔,捅开紧闭又松软的子宫口,眼睁睁看着一坨坨精液从自己艳红熟透的湿穴中流出来,啪嗒啪嗒掉落在尿盆里。

浴池四周设有四座铜雕,作朱雀状,温水便是从四个朱雀的嘴里喷出来的,是一道不粗不细的水柱。

谢白玉为了将两口穴里面的精液清理干净,于是忍着羞耻,趴到浴池边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掰开两瓣肉臀,让喷射的水柱直直撞入他的雌穴里,将他的雌穴装得鼓囊囊的,再排出肚子里的水。

他排了好几回,直到排出来的水流清澈如溪泉,他才稍稍放心了些许。

如今他和顾觉虽然相处和睦,但其实是被顾觉暗暗软禁了,除了上早朝,顾觉并不允许他面见其他朝臣,就连他的外公,他也见不上面。

谢白玉坐在浴池里,思索了许久,想要从顾觉密不透风的管制中撕开一道口子。

他仰着头,疲累地将身子浸入水中,温润的水流抚摸过他细嫩的皮肉,将乏力稍稍缓解了些许,许多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答案的问题,被温热的浴水冲洗。

谢白玉生出几分困意,迷迷糊糊地眯着眼陷入了混沌的安眠中。

但没过多久,谢白玉就被一顿急躁的摆动闹醒。

他从朦胧的困顿中醒来,睁眼便看到一根熟悉又粗硕的紫红色大肉棒竖立在他面前,器宇轩昂的肉具狰狞地硬挺着,顶端的马眼翕动着流出透明的淫液,一股浓重的麝香腥味钻入谢白玉鼻孔中。

谢白玉下意识地捧住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张开小嘴一口将大龟头含了进去,他的脑子还未清醒,动作却仿佛刻在了骨髓里那样熟悉自然。

一声低沉的嗤笑从上方传来,彻底惊醒了谢白玉,谢白玉抬眸,只见顾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他自己不知怎么从水里被捞了出来,腰部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

谢白玉愣神片刻,吐出口中的龟头,往身下看了一眼,竟然发现自己好似被一堵石墙固定住了,石墙并不大,有些厚。

顾觉绕到石墙的另一边,那石墙上赫然箍着一个雪白肥嫩的大屁股和两条赤条条的玉腿,一丝不挂的下体还没干透,岔开跪着的双腿中间一朵嫣红绽放的肉花清晰可见,上面挂着滴滴点点的暧昧水珠。

“相父?为什么要把玉儿束缚在此处?”谢白玉眨巴眨巴眼睛,脑子一时还没转过来。

“你可知道方才我赏你阳精之后,去了何处?”顾觉慢悠悠问道。

“知道,相父告诉玉儿,您要去见我的外公。”谢白玉答。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心念着你的外公,同我说了什么?”顾觉问。

“相父......”谢白玉犹豫,“是不是外公询问起递呈奏折一事?相父不必放在心上,相父待我的心,我最明白,我知道相父掌权是为了让我安心养好身子,玉儿也想着尽快养好身子,再给相父生孩子呢......”

“看来玉儿心里头是有我的,但是,”男人低低笑一声,忽然语气一转,“玉儿那好外公可不是质疑我的代理朝政之权,而是想给你娶皇后。”         小@ 颜

谢白玉被男人冰冷的语气弄得身子一抖,赶紧说:“玉儿心里只有相父,玉儿并不想娶妻,只想一辈子侍奉相父,为相父生儿育女,成为相父鸡巴上挂着的物件儿。”

“玉儿真的是这么想的?”顾觉低声问。

“自然......玉儿生来浪荡淫贱,能得到相父的垂怜,为相父的大鸡巴解解欲,便是玉儿的天大福气了,玉儿只能用骚逼和贱穴得到爽快,又怎么能给妻子幸福呢?”谢白玉说。

顾觉握住那两瓣肥嫩的翘臀,狠狠掰开,盯着谢白玉中间那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蠕动的雌穴,看了半晌。

那娇嫩穴眼儿似乎因为凉凉的空气而瑟缩起来,红艳艳的阴蒂又肥又肿地立在前头,那敏感的肉穴不过被男人的视线盯了这么一会儿,便流出晶莹的透明蜜液了。

“玉儿最好是真的这样想,否则......”顾觉垂眸,眸中暗沉沉的,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否则,相父会很生气的,相父已经给过玉儿很多次机会了,若是玉儿再犯错,届时,就没有相父的宽容了。”

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羞辱意味的暧昧,弄得谢白玉羞耻不已,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能大概感知到自己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他忍不住轻轻扭动了一下屁股,好似这样就能摆脱羞耻感。

“扭什么?又发骚了?”男人嗤笑一声,随手“啪”地在那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

“呜...啊...玉儿知错...请爹爹责罚...呜...”谢白玉被短暂而恰到好处的痛觉给惹得更加羞耻,他隐隐反应过来,顾觉在他外公那里受了气,便回来惩罚到他身上。

可是谢白玉无法拒绝,唯恐自己不够热情淫荡,让男人解不了气,转而去对付他年迈的外公。

这一场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迁怒,在默契中达成一致,男人狠厉的巴掌再度落下,啪啪啪地均匀抽在两瓣肉臀上。

原本莹白如玉的屁股很快就留下了一个个绯红色的巴掌印,那肥臀被抽得左右摇晃,谢白玉终于忍不住,哭泣着摇晃屁股求男人手下留情。

“呜呜...爹爹...不要打了...呜...骚货用小屄伺候爹爹...请爹爹用大鸡巴惩罚玉儿吧...呜哈...啊啊啊...”谢白玉只能通过不断扭动摇晃着下贱红肿的屁股,去取悦男人。

抽打停止,两瓣肥白屁股被掰开,高高翘起的肉臀非常配合,男人握着早已勃起的紫红色性器,先是朝着那骚逼尿了一泡,滚烫的尿液滋滋射在湿软娇嫩的雌穴上,这种被极致羞辱的感觉,让谢白玉更加崩溃,偏偏身子却因为这种羞辱而升起快感。

尿液将那雌穴完全浸泡得软透了,好似泡发的红木耳般,鼓囊囊的,于是顾觉直接抓着那屁股,就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呜...好大...嗯哈...被爹爹操到骚逼了...哦...呜哈...”

谢白玉手肘无力撑在地上,满脸都是羞耻的泪痕,粉嫩嫩的娇唇溢出甜腻的喘息和呻吟,而墙的另一边,那白嫩肥腻的骚屁股左右摇晃,吞吐着男人进进出出的大鸡巴。

粗大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碾压过骚点,带着隐忍怒气的男人整根进入又整根抽出,将那湿软发热的肉穴肏弄成软软烂烂的一团,丰沛的骚汁噗嗤噗嗤喷出来。

明明是在承受男人的怒火,谢白玉的身子却食髓知味,无力反抗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迎合扭动起来,高高翘起的屁股如同承欢的骚母狗般,被男人边肏着,边抽打着屁股辱骂。

“那群老东西还妄想你这骚货娶妻!讲不定你比你的皇后骚多了,一碰男人的鸡巴就爽,比荡妇还淫贱几分!”

“呜呜...嗯哈...是...玉儿是爹爹的骚货...嗯哈...弄坏了...啊啊...哦...不...呜呜呜...操到了...”

羞耻让谢白玉抛掉所有理智,沉沦进这场风月情事,他只觉得自己如同长在男人鸡巴上的一个肉套子,好似生来就该被男人这样插烂骚逼的,他自暴自弃地哭着淫叫起来。

“呜...爹爹...操死骚货了...嗯哈...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操穿子宫了...哦哦...”

男人被他激得双眼发红,疯狂挺动雄腰,肏得壁尻骚货浑身抽搐,痉挛不已,很快那骚逼就猛地缩紧,大股大股的淫液喷出来,而男人也往那子宫中注射进浓稠的阳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