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玉在拘留所待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谢白玉为了驱散压抑的禁闭,一次次朝顾觉伸出去屁股,用性感骚浪的屁股勾引男人,用湿软多汁的艳红肉逼去伺候男人的鸡巴。
那娇嫩青涩的雌穴和屁眼,也在男人反复的操弄侵犯中,变得越发肥腻敏感,被玩肿的阴蒂凸出在阴唇外,被内裤稍稍摩擦便流满汁水。
有时候,他也要用奶子去帮男人撸鸡巴,两团又白又肥的奶团子好似牛奶布丁般,被日日蹂躏,上面总是布满指印吻痕,两颗奶头经常被男人嘬弄到破皮,惹得谢白玉又痒又疼。
不过谢白玉也不总是需要伸屁股和奶子出去,偶尔顾觉也会将鸡巴从门下的框内伸进来,那大鸡巴又粗又肥,滚烫硬挺,好似一根大蟒蛇般钉在门上,这时候谢白玉就会乖乖为男人舔舐口交,然后再用嫩乎乎的骚子宫去承接男人的精液。
他就像男人的专属性欲处理器般,好似浑身上下的骚洞都是为了含男人的鸡巴而存在,肉逼和菊穴总是湿哒哒的,随时等着为男人套鸡巴,然后用子宫容纳男人射出来的欲望。
半个月过去,谢白玉终于等到审判的消息,他本以为自己会被无罪释放,哪知等来的消息却是判刑入狱!
谢白玉被禁闭的空间折磨得不堪重负,精神都衰弱了许多,每日只能靠勾引顾觉肏他来维持和外界的交流,故而当他得知重审需要在拘留所再待上几个月时,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入狱。
他宁愿入狱,也不想呆在这鬼地方了!
更不想每天屈辱地用骚逼来挽留男人陪陪他了!
虽然那个臭警察确实肏得他很爽......
这天,终于到了要入狱的日子。
谢白玉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儿臭警察来押送他去监狱时,他一定要仰天大笑出门去,嘲讽他的臭鸡巴又短又细,插得他一点都不爽!
一想到那个臭警察冷冰冰的脸上出现失态的表情,谢白玉竟然觉得十分开心,这个贱他一定要犯!
门外终于响起脚步声,谢白玉动了动耳朵,就马上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日子他天天都盼着顾觉的脚步声出现,就算顾觉再怎么过分,毕竟也算是他荒芜禁闭的可怕日子里的一点慰藉。
所以他很熟悉顾觉的脚步声。
来人有两个,但都不是顾觉。
“咔哒”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两张面无表情的陌生面孔出现。
“顾警官呢?”谢白玉站起来,有些急地问道。
那两个警察愣了一下,才回答:“顾警官是刑警,不押送罪犯入狱,我们是狱警。”
“那、那他什么时候才会来监狱?”谢白玉问。
“刑警不会去监狱的,他们的工作范围不包括监狱相关的工作。”警察说。
谢白玉骤然怔住,一阵不明所以的难受从他心头涌出来,鲜活的心脏似被一只大掌攥住,一下一下地狠抓。
“那......我、我还会再见到他吗?”谢白玉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受,他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出口的话会带着哭腔......
为什么难过呢?不是好不容易摆脱那个臭坏蛋了吗?
“这......”两个警察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你不会再见到他了,除非到服刑期满。”
“不......不行,我要提出重审,我不去监狱!”谢白玉急急说,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
说着,他就坐回床上,仰着头乖乖道:“我就坐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我不会乱跑的,我要重审,让顾警官来审我......”
“你已经放弃重审,所以你被定罪了,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两个警察只当谢白玉想耍滑头逃避服刑,于是毫不犹豫地动了粗。
他们合力将谢白玉用铁铐拷住,不顾他的挣扎,直接将他押送上了去往监狱的车。
谢白玉从抗争到无力,最后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慢慢远去,他平静了下来,眼里盛满浓烈的悲伤。
蔫蔫的谢白玉被一路押送到自己的监狱房间。
每个罪犯都有单独的休息房间,但是房间有一面是面朝走廊,以铁栏替代了墙的,所以他们可以看到彼此房间里的景象。
罪犯大多数时候都在房外进行集体活动,通常只有午休和晚宿会回房间,作息和全日制的学生差不多。
两个狱警将谢白玉押送进房后就离开了,谢白玉铺好被子,穿着囚服,躺在床上发呆。
别的罪犯都去参加劳作了,谢白玉被分配到的工作是制作香皂,但是第一天还不需要开始工作。
他躺着默默流泪,想起顾觉,竟然慢慢觉出顾觉的几分好来。
谢白玉想起,那个臭警察虽然脸臭臭的,但是每回他说想吃什么,下一回送餐就准会送过来......
有时候臭警察肏他肏得太过了,他会哭着求饶,臭警察也不会真的很欺负他,会坐在门外陪他聊聊天,还会哄哄他......
而且臭警察的鸡巴是真的很会插,每回都射得他肚子鼓鼓的,小逼烫死了......
骤然响起的“叮铃”声打断了谢白玉的思绪,中午休息时间到了。
他听到纷纷而来的脚步声,本以为再看到那么多人,他会很开心。可是这么多人里,却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了,甚至他都没来得及和顾觉说一声“再见”。
直到他的铁栏外响起纷纷的议论声:
“这就是老大说的那个小美人?确实好漂亮,皮肤又白又嫩,肯定一掐就能掐出水。”
“不愧是嫂子,脸蛋又美,身材又好,不过嫂子看起来是不是不开心啊?”
......
谢白玉睁开眼,只见他的铁栏外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群人,说着一些他拆开每个字都懂但合在一起就不理解的话。
突然一声高亢的:“老大来了!”
紧接着,穿着囚服的男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过来,男人冷峻帅气的脸没什么表情,一身蓄势待发的肌肉在轻薄的囚服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