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谢白玉如往常一样,累得几乎昏厥过去。
顾觉也如往常一样,先是撒手不打算管,但看着少年浑身青紫的惨兮兮模样,一番纠结后还是让人准备了汤池,然后亲手抱着谢白玉去沐浴。
奄奄一息的美人乖顺地趴在男人怀里,配合着顾觉不算温柔的动作。
沐浴完后,顾觉抱着谢白玉一起上了床,鼻尖传来少年清浅的龙涎香,又矜贵又雅致。
按照以往,谢白玉很快就会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然后一点都不设防地蜷缩在顾觉怀里入睡,每当这种时候,顾觉都忍不住暂时抛下一切恩怨,将谢白玉抱得紧紧的。
可是今晚,顾觉刚闭上眼,还没等升起困意,就听到谢白玉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生辰快乐。”
顾觉只装睡着,没有应声。
但是很快怀里的少年就窸窸窣窣地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越过他下了床。
紧接着,是穿戴衣物的声音、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谢白玉出门了?!
顾觉睁开眼,皱了皱眉。
他也起了身,草草穿了衣服,尾随着跟上。
因为两人的生活太淫乱,所以宫人们都被谢白玉调离寝宫了,除了谢白玉有意传唤,否则这里是没人的。
顾觉没遇到什么阻碍,他本来武功也比谢白玉强,所以不动声色就跟了上去。
谢白玉走在月光清辉的御花园,绕了一会儿路,越走越偏,直走到一座假山后,一闪身绕了进去。
顾觉蹙眉,看着谢白玉消失的背影,有些疑惑。
这整座宫殿都是谢白玉的,为何谢白玉却像躲着别人。
世人说谢白玉行事无所顾忌,手段狠辣无情,既然无所顾忌,为何要小心翼翼?难道谢白玉做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顾觉跟着走近,在假山外寻了个躲避处,然后看那假山后,似乎不止谢白玉一人的身影。
很快,假山后就传来隐约的谈话声。
顾觉听不清他们讲的是什么,但是从那未知神秘人的声音可以听出来,来人是当朝丞相李安仁。
李安仁,顾觉不仅听闻过,更是见过。此人貌比潘安,又才干出众,十六岁一举夺魁成状元郎,此后步步高升,如今二十四岁的年纪,已位居丞相。
一股火气蹭地忽而冒出来,顾觉只觉得抓心挠肝,他怎么也想没想到,他的生辰之日,谢白玉竟然不陪着他,跑来这里私会男人!
谢白玉平日里对顾觉以外的人皆冷色懒淡,但是顾觉却能听到谢白玉对那人似乎温声细语。
谢白玉不是处子身这件事本就一直堵在顾觉心里头,这下子,顾觉仿佛找到了怀疑对象。
顾觉只觉得胸腔都要炸裂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他只知道谢白玉对别的男人说话这样温柔,和别的男人在他生辰日当晚私会!!
他恨不得此刻直接冲出去抓住那对奸夫淫夫!
那两人很快就聊完了,谢白玉又从后山走了出来,匆匆离开了。
顾觉脑子一片混乱,他下意识想着先不能让谢白玉知道他尾随出来了。
他抢先一步回到了房间。
谢白玉从门外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沿的顾觉。
“哥哥?”谢白玉有些惊诧,他本以为顾觉已经睡着了。
顾觉冷冷看过去,问:“这么晚,你去哪了?”
谢白玉一怔,而后道:“没去哪里,只不过政事烦忧,心头有些燥,便出去散了会儿步。”
顾觉盯着谢白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说:“过来,脱衣服。”
谢白玉闻声一僵,说道:“哥哥,今日已经弄过了,现在又已经夜深,不如......”
顾觉心里的火气更盛,从来都是谢白玉求着他上他的,如今不过才见了那狗男人一面,就连给他上都不愿意了!
“脱!”
谢白玉的身子抖了抖,一股委屈油然而生,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抿着唇不说话,也没做任何动作。
顾觉心头像被针扎了一下,发疼。但瞬间又被烦躁的情绪覆盖。
气血翻涌,顾觉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哥哥!”谢白玉慌忙叫了一声。
他走过去,乖顺地趴在男人的胸膛,带着略微的哭腔,轻声道:“哥哥,我脱,哥哥别生气,别生气......”
说着,他边急匆匆将自己的衣襟往外扒拉,雪白的嫩肉摇曳生姿,一双嫩乳又圆又大,软软地弹出来。
娇嫩的身子很快完全裸露出来,谢白玉小脸红彤彤,主动爬上床,双腿分开跪在床上,然后往床沿处高高撅起屁股,露出其中那朵才刚刚被碾压掠夺过的骚逼肉花。
那肉花红肿未褪,中间的小骚洞还微微敞开着,红艳淫靡,颜色早已在男人的肆意玩弄中从青涩的粉嫩变成了血红色,如同一团胭脂裹住那骚逼。
在晦暗不明的烛火下,隐约可以看见中间一抽一抽的蠕动阴道,颤抖着往外流出汁水。
谢白玉熟练地伸手用流出来的汁水蹭满骚逼,以此作为手指的润滑,再轻轻挤开那嫩肉捅进去。
毕竟顾觉是绝对不会帮他扩张的,他只能自己将骚逼玩得松一点,好让顾觉捅起来更轻易、更舒服。
少年吐出又媚又娇的甜腻呻吟,那红色的肉道很快就被他的手指捣干开来,仿佛绽放的花儿,他努力地又吞进去一根手指,将汁水淋漓的肉道开拓出三指宽度,然后噗嗤噗嗤地用手指抽插那娇嫩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