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闻言,挑挑眉,敛起脸上笑意,肃容道:“这说的甚么话,要为父说,心肝儿这般乖巧孝顺的,本就极为难得。何况,比之天底下的其他女儿,心肝儿还肯给为父吃嫩乳、肏小逼,这等的乖巧孝顺,更是天下少有、万中无一。”
他说到这里,稍停顿了下,沉吟片刻又道:“若心肝儿从未这般孝顺过为父,那为父必如天底下其他没吃过女儿嫩乳、肏过女儿小逼的父亲般,满足于心肝儿的那般孝顺。只如今,心肝儿既已如此这般孝顺了为父,为父便万万不可能满足于那一般般的孝顺了。”
杜竹宜听他前头一句还说得正经,后几句又给他绕了回来,而且这般孝顺那般孝顺的,说得她头晕,但意思她倒是弄明白了
那便是父亲一定要吃她的乳!
倒不是她不想给父亲吃,只方才父亲又说,要劳她来动作,这要如何做呢?
杜竹宜在心里打鼓,这边杜如晦又在她耳边低语。
“心肝儿,你可是旷了为父三日,为父想你得紧,心肝儿便不想么?”
杜竹宜赧然,说甚么她旷他,又不是她故意的,要准备出发事情一下子多起来,才不得闲。父亲明明知情,定是故意来羞她。
要说她想不想,她当然也是…想的!
方才在港口,被父亲看一眼,她一颗心都怦怦直跳;父亲握住她手的那刻,分明有一股热流,汇入她小腹之下……
若不是父亲装甚么不好,偏要装病,他对她张开双臂,她早就不能自已地扑到他怀里了!
“心肝儿……”杜如晦揉着女儿胸乳,不动声色催促着。
“嗯,”头往父亲怀中埋了埋,仿佛只要遮挡住脸,便可不用害羞,杜竹宜瓮声瓮气地道,“那父亲不许看。”
杜如晦从善如流,闭上双眼道:“心肝儿,为父闭上眼,不看。”
杜竹宜抬头,见父亲果然轻轻阖上双目,一派自然轻松,她不禁又咬了回牙,心道,自己何时能学会这等从容派头。
想了想,她坐起身,从腰间解下条大的玉色扬州绉纱帕子,折了几折,蒙在父亲眼前,围了一圈,打上结,系在他脑后。
杜如晦先是一愣,很快又放松下来,任女儿动作。
待女儿打好结,他也已适应了绉纱的触感、以及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摸索到女儿的手,捏着她细软的手心揉了揉,笑着问道:“心肝儿,哪里学的花样?”
杜竹宜自是不懂甚么花样,只听到父亲的语气,又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她红着脸,支吾着道:“甚么花样,宜儿不懂。宜儿只是想着,既然不劳动父亲,那便连父亲的双目,也不要劳动…”
杜如晦呵呵一乐,原来是无心为之,那倒是要找时机,把这帕子,也在女儿身上用一回,她才体会甚么叫闺房中的花样。
第105章 | 0105 105.马车侍疾(4)H
但杜竹宜只是害羞,既不知道甚么花样,也不是为了她所说的不劳动父亲双目,仅仅只是害羞!
她以为不被父亲那般好整以暇地看着,便有更多的余裕,来做这件事
等等,给父亲喂奶?!
再如何也不会有余裕的!
杜竹宜坐起身,解开上身衣衫,双手捧着她两个白嫩丰盈、顶端鲜嫩如鸡冠的大乳儿,犯了难…
要以怎样的姿势,将自己的一对胸乳,送进父亲嘴里呢?
是她俯下身,捧着自己的两个大乳儿,凑到父亲的脸上,将奶头儿塞进父亲嘴里,让他一个接一个吮吸;
还是,她捧起父亲的头颅,凑到自己胸前,扶着他的头,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儿呢?
啊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都显得不太趁手!
杜竹宜光是想象,便觉得一对胸乳颤巍巍、麻酥酥,敏感异常,泛着红、发起热,连花穴都湿意肆虐,在“噗噜噗噜”的吐着淫液……
她心里打鼓退堂鼓!
“父亲,宜儿,宜儿的胸乳,没有乳汁,恐怕,起不到生津解燥的功效……”
她难为情地说道,紧张地盯着父亲的表情,不知该期待父亲给出甚么样的反馈。
“没有乳汁?”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茫,不知是因不曾想到她没有乳汁,还是因不知她为何提到需要有乳汁。
“是呢,宜儿没有乳汁的,不如不要……”
“无妨,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杜如晦吸乳生津,不失为一段佳话。”
她这才发现,父亲被蒙住眉眼,看不出他的表情,尤其是他平素笃定智慧的眼神。只有唇角鼻翼的两道纹路,在他说话时,构成两个括弧,似乎在表明他对她的一切都接受、一切都包容。
佳话是不可能了,就算她把自己的奶儿喂给父亲吃,真能给父亲治病,大抵也是要粉饰演绎一番,才有资格成为家喻户晓的孝女故事。
何况他们父女是假装的,传出去恐怕只能给他们父女加上凄惨无比的结局,书写成一对淫乱父女惨遭报应的警世恒言!
杜竹宜摇摇头,将混乱的思绪甩开。
突然,她灵机一闪
将父亲扶坐起,靠在车厢的木质内壁上,自己爬过去,背靠着墙壁,两腿往前平伸坐着。
“父亲,请靠在宜儿身上来。”她一面伸手去扶父亲的肩膀,一面害羞又贴心地提示双目被遮的父亲,她接下来的动作。
果然,父亲循着她的声音,被她轻轻一扶一拉,就从善如流地侧身靠在她腿上,脖颈嵌入她右手臂弯里,口鼻正对着她裸露的右乳…
正如一位乳娘在给小儿哺乳!
只这乳娘似是没甚么经验,只会环抱着父亲的肩膀,怯生生地说:“父亲,宜儿准备好了,请父亲享用吧。”
而这位充当被哺乳小儿的父亲,也同样全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