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为父今日告诉你,若是只有肉欲,哪怕心肝儿你的小逼,是天下第一的好肏,那碰到个第二等的,肏上一肏难道不会有新鲜经验?可有了爱欲,便有了畏与怜,畏惧不值得心肝儿爱戴,怜惜心肝儿每一丝感伤……”
一番话,听得杜竹宜心头大震,娇躯由连结处开始轻颤,蔓延至全身,无一处不酸软,无一处不敏感~
至于魂魄,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杜如晦自肉茎处,被女儿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传感,心头亦是阵阵发紧。
他不再言语,紧抿双唇,眉头紧锁,一双大掌掐着女儿软腻腰肢,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家勃发的欲根来...
杜竹宜眯着眼欢叫:“啊...啊啊啊...父亲...这般肏法,肏得宜儿...肏得宜儿爽透了...”
只觉那龟头过处,将花穴洞壁挤得东倒西歪,圈圈嫩肉撑开,一圈圈儿的快美,一圈圈儿的骚痒,榨出嫩肉儿里淫液无数...
不断被抽空,又不断被填充;不断被引领着向上,又不断失重下坠!
“父亲,宜儿真真爽透了,一下一下,打在女儿花心深处,女儿要被父亲肏到化掉了...啊啊啊...女儿又又又泄了...”
杜如晦憋着气,狂风暴雨地肏弄了女儿千余抽,被女儿淫液浇淋龟头不下四五回,只觉一根阳具如沐兰汤,温暖舒畅到无以言表。
他这娇娇女儿实在是骚到没边,可她越是骚,他心里便越是受用无比...
一股强烈的喷射欲在下腹部汇聚,他停下动作,将龟头抵在女儿玉门处,握着女儿的腰肢摇了摇,声音嘶哑地吩咐道:“心肝儿,把衣襟敞开,快!”
杜竹宜正沉醉在绵延起伏的快慰之中,直到那火辣辣的抽插停下,才懵懵然,半睁着眼,不解望向父亲。杜如晦催促再三,她勉强听懂父亲话里的意思。
此时自是没了半分羞涩,只浑身酸软,颤巍巍的双手,费了些力气才将亵衣系带扯开。
顿时,身前两片衣襟垂在身侧,一对布满香淤的雪乳跳出来...
杜如晦一面握着女儿的腰肢向下套弄,一面耸动着腰臀向上顶。
这一下子刺激大发了,父女和着顶弄撞击的节奏,一齐“嗯嗯”闷哼...
杜如晦痴迷地看着妆镜中,女儿上半身种种细微的变化
活蹦乱跳的两个大奶子、平坦酥软小腹处被顶出的小包...
“看,肏到心肝儿肚子里了...把心肝儿的肚皮,肏成了为父阳具的模样...”
杜竹宜看得眼热,有无数花火在脑海中炸开。
迷迷糊糊中,心想,父亲何止是肏到她肚子里,还肏到了她心里,肏到了她的脑海深处...
她失魂落魄地叫着:“啊...是...是父亲的形状...宜儿要不行了,父亲...父亲射给孩儿...”
杜如晦感受到女儿花穴的剧烈收缩,亦不再忍耐,肆意强插一百余抽后,精关放松,阳物一挺又一挺地射在女儿胞宫之中...
第079章 | 0079 079.愧疚
“表姐,翠儿她这是怎的啦?”心兰朝翠儿关门离去的方向看一眼,对杜竹宜说道,“方才与她一道过来时,便见她脸色欠佳,可是病了?”
杜竹宜咬了咬唇,踌躇着道:“许是知晓我与父亲之事了……”
“啊?”心兰惊呼一声,问道,“她如何知道的?”
“昨夜父亲来我房中,与我说那弗居大师之事……后来,便闹得久了,动静也大……父亲大抵嘱咐过甚么,她如今只是不自在,或许回头,按捺不住,便会找我说开。”
杜竹宜面露惭色,昨夜里情绪大起大落,现下想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全在跟父亲索爱与求欢,也太羞人。
心兰讶然道:“表姐……那事果然是极好极好的,你与姑父竟是一日都隔不了……”
人多眼杂的杜府之内,表姐父女,竟于深夜在女儿闺房之内,肆无忌惮交合。
虽爹爹说可以推到那苗疆恶女头上,但她对表姐她们能瞒多久,感到不乐观。
见表姐羞得头要埋到胸口,她转换话题,好奇问道:“对了,表姐,那弗居和尚,是甚么事?”
杜竹宜收敛心神,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与心兰说了一回,听得心兰不停啧啧称奇。
“那大师既如此铁口,大抵是有些影子的。表姐,兰儿可是一丁点儿都不要看你冒险!”
杜竹宜微笑望着心兰紧张的样儿,恳切地道:“表妹和小舅父的赠药之恩,我实是感激不尽。”
心兰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之前不知姑父作何选择,是以未事先告知,以免表姐空欢喜一场。”
杜竹宜点点头,她本也觉希望渺茫,那日在月华楼,父亲答应不避着她,她便存了慢慢与父亲磨的心思,天长日久,父亲总能看到她的决心...
怎料这两日峰回路转,属实喜出望外了。
姐妹俩聊了会天、喝了会茶,午时将至,便有廖一梅房中小丫鬟来,叫她们一道过竹园午膳。
杜竹宜心知,昨日有那相面之事,今日母亲难免要找她谈论此事,她一早将心兰邀来,便是要避免与母亲单独相见。
到得竹园,廖一梅已在主屋等她二人。
“宜儿、兰儿,来了,坐。”廖一梅招呼姐妹俩在圆桌旁坐下,“整好午膳还有一刻钟,咱娘仨说会子话。”
“是,母亲。”
“是,姑母。”
廖一梅先是对着娘家侄女,慈爱地道:“兰儿,你和宜儿从小感情深厚,宜儿的事也不必瞒你。”
心兰点点头,道:“是,姑母,表姐的事,便是兰儿的事。”
“嗯。”廖一梅点点头,转头看向女儿,目带怜悯。“宜儿,昨夜,你父亲去找你了吧?”
杜竹宜本就对母亲愧疚万分,若不是思想,要与父亲长长久久,简直恨不能立时,在母亲面前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