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为父心中都有数。我与你母亲商量过了,过些天,待你舅父和你表妹离开了,为父便带着心肝儿到建康,到时心肝儿开个绣庄、绸缎庄,或者不拘做些甚么。紧要的是,把心肝儿带在为父身边,你看可好?”
好是好,父亲和母亲都这么为她着想,她却仍然只想与父亲能双宿双栖、日夜晨昏...
“母亲她...”杜竹宜欲言又止,说什么也不能减少她的罪责,叹了口气,颓然道,“宜儿是个坏女儿,既对不起母亲,又拖累父亲...”
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像被闷塞住的火炉子一般的焦灼。
而那被闷住的焦热,此刻化作阵阵暖流,在她全身激起火热的情潮。
“宜儿只想要父亲,宜儿只能要父亲...”
杜竹宜喃喃说着,抱着杜如晦的脖颈,轻轻柔柔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父亲的...
第069章 | 0069 069.闺爱(5)H
女儿如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鸽,撅着喙儿频频轻啄,带着绵绵情意,痴缠地在父亲的嘴唇上,采撷贪婪的吻。
对于女儿青涩的主动,杜如晦只怔愣了一瞬,随即便接过主动权,含住她花瓣般娇嫩香甜的唇舌,啄吻吮吸,反反复复。
爱欲似火,在涎液的搅拌中,愈烧愈旺。
杜竹宜被亲得下巴快要脱臼,徒劳地张着嘴,任口涎流淌...
她不时咻咻地呼着气,扭动着身体,直想与父亲融为一体。
腿心则不受控制地翕张着,去夹父亲身下的那一团,将那物夹得渐渐大了、长了、粗了、硬了,她便得了奖励般,越发起劲地夹着它磨磨蹭蹭......
杜如晦被女儿的热情缠得热血沸腾、尾椎到头颅隐隐升起阵阵酸麻之意。
他一手扣住女儿后脑勺,一手握住女儿一个丰满的乳球,以绝对控制地姿势,将女儿带得更近,吻得更深更密。
但旋即,触手黏腻湿润,让他感觉到了异样,是他刚给女儿涂抹上的药膏!
杜如晦觉得自己大抵是昏了头,连女儿身上那能醒神的薄荷味儿,都能狠狠催动他的情欲,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地...
于是,他松开女儿唇舌,转而带着安抚意味的在她嘟嘟着的唇上,一下一下啄吻。
在女儿后脑勺上的手转扣为抚,握着女儿酥胸的手轻轻揉弄,试图给他热情的小白鸽顺毛。
杜竹宜对父亲突然放缓的节奏感到不解,可父亲仍脸贴着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唇,热热的鼻息与她的混作一团。
太近了,太近了,她实是不好意思睁开双眼质询。
只得耸动腰肢,拿小穴磨蹭父亲的阳物,既是暗示,也自寻些些快慰。
杜如晦哪会不知女儿这些小心思,只是她昨日才破身,现下乳尖上仍带着细碎小伤口,他要是下得去手,岂非禽兽么?
“心肝儿,今夜且歇歇,明夜你到书房来找为父...”杜如晦克制着用阳具顶弄女儿的冲动,在她耳边轻声慢语。
“往后,为父教乖乖看账本时,插在乖乖小屄里;教乖乖管束伙计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喂乖乖吃饭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夜里乖乖睡着时,插在乖乖小屄里;带乖乖乘马车巡视商号时,当街插在乖乖小屄里......必不叫乖乖的小屄有一刻,因思念为父难过,可好?”
杜如晦一面描述,杜竹宜便一面不自觉地跟着在脑海中,设想起那些情形,羞得脸如火烧,阴水直流。
她身体轻颤,嘴唇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床上,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了,是不拘怎么相戏狎的。”
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泄出一大波蜜液。
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裤穿好,塞在锦被中。
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
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
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湿的眼,与他脉脉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