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红线 杜竹宜杜如晦 3031 字 6个月前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胸前,任眼泪簌簌流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日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日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

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阳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

说着,她伸手撩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挺多时的阳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第039章 | 0039 039.月华楼(5)H-

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阳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感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胸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挺着阳物插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欲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

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

掐在女儿双乳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嫩乳房和肋部微微挤压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乳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乳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阳具的疼痛吗?”

杜竹宜柳腰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敏感穴肉在父亲阳具上不停摩擦。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感,娇微微喘着气质问。

“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阳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

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诱人。

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唇里,湿软香舌若隐若现。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潮红又浓丽,娇艳欲滴的脸上布满既痛苦又快乐的撩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日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诱惑。

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欢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肉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

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胯下的阳物一齐用上暗劲,使阳物在女儿穴缝里陷得更深,加大阳物与女儿小穴摩擦的力道。

“啊...啊啊啊...父亲...孩儿丢了”

不待杜如晦抽插动作,杜竹宜便抖着腿,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娇声尖叫着泄了身...

看着软倒在自己臂弯,娇弱无力,嘤咛着喘气的娇娇女儿,叹了一回气。杜如晦将她扣入自己怀中,抚着她轻轻颤抖的后背,额头抵在女儿敷着一层柔腻薄汗的额头,微微讶然道:“乖乖肉儿,为父还未如何,怎这般快来?”

阴翳的室内,沉稳中年男子与将将及笄少女,亲昵地贴抱在一起。杜竹宜本便肖似杜如晦,光线不足模糊了杜如晦属于男性面部的硬挺线条,此刻两张脸更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都不会认错他们的父女关系。脸上带着一般的欲色,贴在一块儿,着实诡丽无伦。

杜竹宜听到父亲惊讶的话语,心中羞涩无比,抬眼瞪了瞪他。“孩儿,自那夜...夜夜...梦中,与父亲相会...这会”,她支支吾吾说了几句,再说不下去,只幽幽望着杜如晦。

是了。

夜夜思君君不至,犹盼春闺梦里人。

怎会不痴,怎能无怨?

杜如晦再控制不住,在女儿柔腻腻的水润娇唇上点点啄吻。“乖乖,为父该拿你怎么办?”

杜竹宜委屈至极,父亲越是温柔亲吻,眼中泪水越是牵着线般不停掉落。她抽泣着,凄凄切切地哀求道:“父亲,要了孩儿罢,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孩儿也觉余生足慰!”

杜如晦动摇得厉害,他不住地微微摇着头说道:“宜儿,为父的乖乖肉儿,你不免把为父看得太高强了。若是再沾一次乖乖肉儿,为父只怕是再无力回头的。为人父者,便要替女儿计深远。况为父若入了乖乖你的穴,令乖乖你有了身孕,你我父女二人又待如何自处。为父只盼着你好,只盼着你将来念在身体发肤有部分受之于为父,好好爱惜自家的身体。只要乖乖你好好活着,终有一日,会得明白为父今日的狠心,能令乖乖你活一世安心...”

第040章 | 0040 040.月华楼(6)

“爹爹,难道父女便不可以有孕吗?”心兰坐在廖一剑怀中,眼眶红红地看着她爹爹问道。

原来,因她担心表姐的事情,又不好意思趴在隔间小门上偷听,廖一剑不忍她纠结,便将她抱在怀中,一面给她煮水煎茶,一面在她耳边讲些杜家父女的谈话内容。

莫说近在咫尺的隔间内,便是这整栋茶楼,只要廖一剑张开功力去留意,便没有他不能察知的动静。因此,心兰是将表姐的事听了个明明白白。

廖一剑长入鬓角的修眉皱起,沉吟着道:“血亲繁殖易诞下畸形儿,无论国家社稷、抑或宗族传承,皆旨在人丁兴旺,是以设下父女间禁止交媾的伦理禁忌。”

见心兰扁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又加了一句。“乖宝别怕,爹爹不是早便与你讲过,爹爹的武功可以练精化气,乖宝无需忧心将来怀有身孕。”

心兰恍然忆起,爹爹确实讲过他可以练精化气,只当时是说不碍到他自家身体,未曾想还可以于她的身体也无碍。转念想到表姐,姑父可没有练过武功,她不由得又蹙起眉,为表姐发起愁来。

“那寻常女子家,不想有孕,总得有什么法子吧?”心兰犹疑着问道。

“不交媾便是最稳妥的,实在无法可服些避子汤之类的避孕汤药。”

心兰听到后一句,眼睛一亮,继而狐疑起来。“那姑父为何不给表姐用避子汤,他是否着意欺骗表姐?”

廖一剑好笑地勾了勾嘴角,在女儿娇嫩细致的眼皮上亲了亲,摇摇头道:“他心里想什么爹爹自然是不能尽知,但若是要我给乖宝你用避子汤,那爹爹也是万万不会如此行事的。”

“为何?”心兰一对凤眼瞪得又大又圆,好奇地让廖一剑详细解说。

“这避子汤药性寒凉,若每日服用,对女子身体是有大大的妨害。爹爹既爱你,又怎舍得害你。”

“原来如此。”心兰想,那姑父大抵是与爹爹一般想法。“便没有其他法子,其他药方吗?”

廖一剑沉吟片刻,告诉心兰道:“有倒是有,前朝有刘姓名医,曾研制一副方子,男子服用后,一段时间内不会致女子有孕。于女子无害,于男子害处也小。”

“那现在可买得到?”仿佛自己的事情有了解决办法,心兰兴奋地揪着廖一剑的衣袖,急切问道。

“既有方子,自然可至药铺抓药。”

“那这便不是问题啦。可是,既有这法子,姑父为何不自用?”心兰疑虑道。

“或许不愿。”看女儿眉头皱得夹得死蚊子,廖一剑又道,“或许不知。”

“应是不知...”心兰这样祁盼,若非如此,表姐也没必要再想和姑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