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一时看看自己手掌,一时看看父亲下颌处,不知该如何自处?!
做父亲却权不当回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戏谑地看着女儿。
腰胯间撞得越发凶猛的同时,端起女儿两个臀瓣,十指深深陷入女儿丰腴臀肉中,阳具一个顶,将女儿整个翘起。一面在小屋内来回走动,一面凌空插着女儿因紧张而绞紧的嫩穴。
杜竹宜失了重心,登时回过神来,双手抱紧父亲脖颈,在令她浑身战栗的抽插中,闭上眼,徒劳地将一切抵抗的念头抛诸脑后。
破罐子破摔地暗自想道,不如就让母亲对她彻底失望罢。或许母亲恼恨她到底,便不会以她为念,不会再想着到寺庙出家为她祈祷罢……
她打定主意听天由命,双手将父亲揽得更牢,眼角却无声地滑下两行清泪。
父女二人至此达成共识,一个挺着阳具猛凿狠掷,一个耸着私处又箍又套,任外头如何叫嚷,屋内“噗噗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不多会,杜竹宜只觉阴穴内热辣滚烫,花蒂亦麻痒肿胀,全身抽搐不止,脑壳里白茫茫一片。
她尖锐大叫一声,阴户如个被骤然挤压的水囊,内里的淫液汩汩激喷而出…
霎那间,万籁俱寂,除却父女二人交错的喘息声,天地间鸦雀无声!
第193章 | 0193 193.其存其没(17)HH【慎】
杜竹宜逐渐从高潮余韵中抽离,发现坐回了方桌之上,父亲站在身前,目光灼灼望着她,满脸闪烁着温柔又志得意满的光彩。
心里满满都是空空落落,但她又觉只能如此,如此一切尘埃落定。
生命从何时开始的呢?
从遇到这人的那一瞬…
思及适才忘形,到底畏羞,她轻呼一声,双手捂在脸上,巴不得甚么都不记得。
杜如晦眼角眉梢漾开笑意,握着女儿两只手腕,俯身将雨点般的碎吻印在女儿手背。而后轻轻拿开她双手,一面在她红粉菲菲的脸蛋上啄吻,一面缠绵细语:“心肝儿,宝贝儿真好,为父的心肝儿实在是…绝顶的好…”
一个“好”字意味深长,想到方才父亲肉棒撞穴的妙处,杜竹宜被撩得心如火焚,全身酥酥痒痒,双乳尤甚。
杜如晦余光瞥见女儿两个乳头儿,圆圆凸凸,红润软嫩,如幼笋嫩尖,随着女儿呼吸,耸耸颤颤的引人至极。
父亲只是目光扫过,杜竹宜便觉乳尖仿佛被拧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嘤咛,顺势朝父亲挺了挺胸脯。
杜如晦心中好笑,这恼人的小妮子,长了这么副敏感贪欲的身子,竟说甚么要与他暂时分开,还是不晓事得紧呢,就起了点逗逗女儿的心思。
他一手转移至女儿胸前,罩着莹润饱满的酥胸揉了几揉,拇指与食指捏着个乳头,拧扭不止,搓捏不休。
“心肝儿,是要为父这般弄你的奶子么?”
杜竹宜满脸羞红,甚么弄啊、奶子呀,又要被母亲与嬷嬷听去了!
但体内骚痒难耐,要停下来是万万行不通。只得默默点了点头,撅着艳红的小嘴儿朝另一边努了努嘴,示意父亲休要冷落了那一个。
杜如晦偏偏存心要在今日,完全攻破女儿心底防线,助她彻底破除耻感。
手上动作不停,大剌剌道,“心肝儿莫不是那个奶子也痒痒,为父玩这一个也够了,那个便留与心肝儿自己玩罢。”说完,他躬下身,拢起手中酥乳,将顶端亮得发紫的圆柱儿吸入嘴里,就是一通深咂狂吮。
这一番厚此薄彼,犹如天壤之判。杜竹宜只觉,被父亲照顾的胸乳舒服得令她想嘘嘘,被忽略的一边则难过得要泣泪。
她伸手揉了揉,却没甚滋味,拍拍父亲肩膀,见他抬头,连忙又拍拍自家胸乳,大大的荔枝眼儿噙着泪,扁着嘴哀求父亲帮帮忙。
“心肝儿的两个大奶子,难道全是为父的不成?”杜如晦语带揶揄地问道。
杜竹宜含羞带怯瞪他一眼,转过头去,咬着唇,使劲把头点了点,只盼父亲别再戏耍,快些如了她的愿。
“心肝儿不说,为父怎知是与不是呢?”杜如晦松开握在女儿手腕的手,捏着女儿下巴令她面对自己,玩味着说道。
杜竹宜躲不过去,双手捧在父亲头侧,靠近他耳边,支吾低语:“是父亲的,都是父亲的。”
“听不见!”
杜如晦惫懒地直起身,掰开女儿腿心,挺着阳具,指头按着硕大的龟头,陷入方才肏红肏肿的两片肉山间,由会阴而上,直至兀自颤抖的花蒂,滚蹭了一道。
“啊!啊啊啊”
杜竹宜如遭雷击,全身立时过了电似的,浑身一软,往后一倒,手肘支撑着身子,骇然尖叫。
她豁然明了,原来最为饥饿的,是她那未吃饱的花穴,她泄了一回远远还不算完。
好想,好想父亲再接着大肆操干,大干特干,干到她欲仙欲死,在她肚腹里灌满精液…
她都想起来了!
父亲从前是如何和她干穴的!
连带着最初希望父亲接纳她时的飞蛾扑火;瘦西湖初交时的画舫飘摇;初到建康洞房花烛的春风化雨;小别重逢消除所有误解的凤凰涅磐……
她都不曾或忘一时!
若是今日,为了家人好接受,提议暂且分开的是父亲,她恐怕也只会觉得自己沦为笑话,恨不得自己从未爱过吧?!
她忽而理解父亲为何要在性事上逼迫她,如果要被放弃的是她,她只会更加焦灼的罢!
“宜儿,宜儿是父亲的…”
她仰着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颤声道。
至此,杜如晦心头一松,眼底有水光一闪而过。
他沉身道:“心肝儿,为父的乖乖儿,你可莫要再忘了。”
说完,他猛一挺身,阳具深入女儿肉洞,大开大合,回回破入女儿花心。同时弯着上半身,头凑在女儿胸前,左左右右,舔咬女儿两个嫩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