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亭小酌一口,“好奇心害死猫。”

“唉....”长发男一脸惋惜,随后想起什么突然问道,“你那人看着又瘦又小.....不会是未成年吧?“我这可不收未成年啊,我们这是合法生意。”

“成年了,你要看身份证么。”

“我就随口一提,裴大少送来的人我能不收吗?”长发男摆出一副夸张的谄媚表情。

裴绪亭懒得看他。

“对了,这儿人杂,你多帮我留心看着。”

长发男:“放心。”

裴绪亭:“谢了。”

这时李平康刚好被服务生领着回来,长发男笑着说,“怎么样,工作不算很难,你是学生周末来上班就行,行的话这周来上班的时候我们签个合同。”

“谢谢老板。”李平康真诚道。

长发男点点头拿出刚才的鸡尾酒,“送你们了,随意。”

李平康再次道谢,长发男摆手然后转身去了二楼。

“喝过酒吗?”李平康听见裴绪亭问。

“没有。”

他不是很喜欢酒,记忆里的童年让他对酒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甚至一度觉得“酒”不是好东西。

裴绪亭倒了一杯,“这叫“新加坡司令”口感像碳酸饮料,度数不高,你不会讨厌的。”

“尝尝。”

李平康半信半疑喝了一口,果然入口酸酸甜甜的,酒味很淡,还不错呢,他舔舔嘴巴把剩下的喝净。

突然,裴绪亭电话铃声响了,他看看屏幕让李平康乖乖坐着等他,他出去接个电话就回来。

电话是裴汝闻的助理打的,说他老爸生病了命不久矣,让他赶紧滚回去瞧最后一眼,一听就知道这是装的,因为他说了不回之后那头传来气量十足的怒吼,说他不回去就永远别回去了,他捏捏眉心答应周末回去。

挂了电话,就着凉风吹了会他才推门进去。

这一进去就看见李平康趴在吧台上迷迷瞪瞪,旁边是空的调制杯,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围在他身边鬼鬼祟祟。男人瞧了好一会了,就等人喝醉把人扛走免费吃顿大餐,结果手还没碰到那醉醺醺的男孩就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脸色阴鸷的年轻男人反扣住手腕,手腕处立刻传来剧痛。

“哎呦呦,你谁啊?放开、放开,手要断了!”男人哀叫道。

“有主的人你也敢碰,活的不耐烦了。”

“有主?我不知道啊,我以为他就一个人,哎呦呦要疼死人了,您先松松手....”男人哀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是我眼瞎,是我眼瞎....我道歉...”

“以后手脚干净点。”裴绪亭卸了手劲,警告道。

“是、是。”男人低头说着然后快速溜了。

李平康指着他傻笑,在脸前比划了个胡须的样子,“老鼠,哈哈哈像个老鼠....”

裴绪亭过去扶起他让他靠在怀里,捏捏他微红的脸颊,“贪嘴,我就不在这么一会你就把这半瓶都喝了,这么好喝吗?”

“....好喝,甜甜的,唔....像...像你的嘴巴...你的嘴巴是软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少年又轻笑两声,“软软的像棉花糖,很舒服,很好吃....”靠在胸前少年来回蹭了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裴绪亭明显感觉裤裆有些发紧,他喉头上下滚动一番,打横抱起少年快步走出酒吧,招来一辆车坐好报出酒店名,然后他附耳低声说,“后边的话留着床上说。”

第22章【22】醉酒爱爱h

对于活了1年滴酒未沾的李平康来说,哪怕是酒精度数不高这会酒劲上头也晕晕乎乎眼前直冒泡泡。

裴绪亭火急火燎给人脱衣服,脱到内裤时刚才还乖顺的李平康一下攥住裤边不让往下扒拉,他麦色的脸蛋上浮着红,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慢吞吞说话,“我想喝水,我好渴....”

“一会给你倒,一会”,裴绪亭嘴上哄骗着,没有行动,他现在鸡鸡爆炸只想赶快扒下这块碍事的布料操进隐秘的粉穴儿里,可李平康就是不松手,他怕硬来伤了人停下来去拿了瓶矿泉水又回来。

床上的李平康眼巴巴望着他,跟向主人讨食乖乖等着的小狗一样,那模样不逗弄一番都可惜了。

他拧开瓶盖没有把水递过去而是自己先喝了几大口,还故意溢出一些水顺着脖颈往下流,余光里等待水喝的人几次砸吧嘴,眼神渴望直勾勾盯住他生怕他把水喝完。裴绪亭用拇指揩了一点水俯身抹开在李平康的嘴唇上,少年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去,可这一点怎么可能够,他哑声道,“水...我想喝水..”

“想喝吗?”裴绪亭退到床边晃晃水瓶,紧接着命令道,“自己把内裤脱了爬过来,我就给你喝。”

李平康实在是渴,刚才仅有的清冽和湿润激起他更多的渴望,他听话地脱下内裤朝裴绪亭膝行过去,腿中间的小家伙软软一条随动作左右晃动。

裴绪亭没想到醉了酒的小刺猬格外乖,低着头柔顺地等他给水,他心里一动,干脆弃了瓶子含了一大口水嘴对嘴渡过去,清凉的水分让李平康像沙漠里看见一隅绿洲的人疯狂汲取没一会就喝尽了,他小声乞求,“还要...”

裴绪亭又含了一口水,不等他低头,李平康勾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靠上去,主动伸出舌头卷缠,毫无技巧可言青涩却又热烈,丝丝鸡尾酒的酸甜存留些许香气,裴绪亭一时竟然被勾了魂似的被李平康牵着走,他摁着扎手的后脑勺加深吻。

“嗯嗯....”

“你硬了,小刺猬。”低沉磁性的声音无遗漏地传递出男人忍耐到极致的信号,他习惯性弹了弹翘头脆生生性器引得人一阵呜咽。

冰凉的润滑液顺着尾椎骨朝紧闭的肉穴滑去,李平康夹了夹屁股敏感地往前躲了一下,裴绪亭怎么会让到嘴的美味脱离掌控,他握住少年的小腿把人拖回来,掰开那白花花的肉屁股让穴口暴露出来。有一段没用过的隐秘之处恢复了最初稚嫩的颜色,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害羞地拢着花蕊挡住外来客的窥探,可这防线很快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手指没进两个指节穴口周围的艳肉便层层拥裹上来抗拒着异物入侵,这小穴还没认主呢,连自己的熟客都分辨不出来。

“....唔痛....”李平康脸埋在床单上发出不适的呓语,腰部微微发抖,“屁屁好痛.....”

裴绪亭还以为他早就适应了性爱,没想到这么久没碰居然跟个小处男一样吃个指头都喊疼,虽然下边叫嚣得厉害但他不敢硬来,增加了一些润滑剂后再耐心边哄人边开拓,“一会就不疼了,忍一忍好不好?屁屁别夹那么紧,松点劲,慢慢就不疼了,乖。”

他俯身亲了亲李平康的肩头。

喝了酒的人还真是听话,李平康侧头吸吸鼻子,眨巴两下眼睛拼命放松自己,结果后穴里又挤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放地剐蹭肠壁,甚至过分地并拢或者微微弯曲,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明显,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声音发哑,“大骗子,我真的很痛,你别戳我了....呜呜呜......”

“别哭”,裴绪亭揩去他的眼泪,心底有被针扎的细微疼感,但他的尺寸要是不好好扩张只怕进去时有的李平康哭,“现在拿出去,等会你可有罪受了,你想你的屁股被操坏吗?”他揉揉李平康的臀肉,小刺猬哪哪都瘦唯独屁股上的肉恰到好处的肥,一把抓下去刚好包满整个手心,刚出炉的烤面包有多软他就有多软,实在诱人得紧。

不想...李平康赶紧摇摇头,小猫撒娇似的用脸蹭蹭裴绪亭撑在旁边的手臂,“那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屁屁也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