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倒吸一口气抽了出来,因为他往后撤的动作,苏夏只能头朝下软软地用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呜咽着呻吟出声,“唔,太,太深了,啊,别那么快,白辞,白辞,呜呜呜……”
就在苏夏在这边认真吃着大肉棒时,镜子那头,白辞用法术除掉了苏夏的纱衣,掰开他双腿夹在自己腰间,苏夏的下半身处于和地面平行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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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挺的阳物狠狠地直捅到底,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到了最大,边缘的嫩肉全部绷紧。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苏夏根本没办法做到一心二用,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墨砚慌忙退出后,白辞一下一下开始抽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猛,次次到肉,每一下都必须顶到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肯后退。
墨砚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夏,看着他为另一个男人动情、喘息、露出媚态,心头的嫉妒转化成另一种更直观的表现。
苏夏被掐着腋窝从地上抱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下颌就被捏住,散发着热力的肉棒就插了进来,不留余地地捅到最深处的喉咙口,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
“真是不听话,”墨砚抱着苏夏的头,摆臀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进出。
之前他还顾及着苏夏的感受,让他掌控节奏,如今就只想着让苏夏再也没机会被另一个人夺去注意。
“唔唔!”慢点!苏夏徒劳地抓着墨砚身上的衣物,把那光滑的布料揪得皱皱巴巴,墨砚手也不闲着,用力揉捏他小小的乳尖,疼得苏夏直哆嗦却躲也躲不掉。
镜子里外的两人头一回同时享用苏夏,像是要比出个高低来,纷纷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只是可怜了苏夏,平时一次应付一个人就能要了他半条命,如今是双棒齐上……
上一秒,灼人的快感在肉棒一次次撞击中袭来,占据四肢百骸。
下一秒,口中阳物的抽动越来越快,侵占他的心神。
更要命的是,两个都迟迟不肯射!
明明有几次他都感觉到体内、口腔内的性器跳动胀大,处于射精前奏,却被他们硬生生给忍下去了。
谁都不愿意做先缴械投降的那个。
不知过了多久,甬道深处的媚肉被撞击得酸痛难忍,嘴唇也被蹭肿了,脸颊晕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苏夏实在是受不住了,勉强在沉沦进情欲旋涡时保持一丝清明。
他强撑着一口气,每当墨砚插进来时收缩喉咙,一来二去,主动权回到了他手上。
“嗯……”墨砚脸上闪过被情欲控制的迷醉神态,手也不由自主地离开他胸口,随着苏夏一下一下的吞吐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呼,好棒。”
白辞这边也不轻松,他正忍过去一次射精冲动,额头上出了一层汗,这时苏夏却夹紧下腹,性器被柔软湿润的肉壁死死绞住,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纵情驰骋。
大手抱着苏夏的屁股,想要让他放松点,却迎来了甬道更强烈的吸吮。
“呃!”白辞双眼被欲火染得通红,抱着臀开始不管不顾快速肏干,每一次都浅浅抽出尽根没入,大量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
苏夏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滔天快感,舌头灵活地舔弄着柱身上的血管,敏感的肉棒头部被柔软温暖的夹裹挤压,墨砚仰头长长叹息一声,也控制不住狠狠抽送起来,囊袋拍打在下颌上“啪啪”作响。
两人最终还是在苏夏面前败下阵来,两根肉棒同时暴胀,精关大开,浓稠浊白的精液尽数发泄在他的嘴里、花穴中。
苏夏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努力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甬道一吸一吸地抚慰着射精后的肉柱。
高潮平复过后,两人显然意犹未尽,对视一眼,默契地将失魂中的苏夏换了个方向。
抱着苏夏的上半身,白辞心疼地看着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用舌头轻轻舔弄,粗糙的舌面让过分敏感的乳尖丝丝发疼,苏夏闷哼出声。
白辞冷下脸来,“你下次动作轻点,别伤到了!”
墨砚抱着苏夏的腿,花穴的嫩肉被肏得泛红,勃起的肉棒抵在穴口蹭一蹭,苏夏就要抖一抖,嗤笑道:“你有资格说我?”
拥有了“双生镜”之后,快乐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特别是要面对两个一言不合就要吵架的幼稚男人!
苏夏:脑壳疼.jpg
番外六 被压在炕上狠操射满浓精
冬天快到了,为了在大雪封山之前多打些猎物,孟青茂已经出门半个月了。
一天的课授完后,苏夏在李大婶家用了晚膳,又看着她家孙子习了几张大字,把课文通读几遍,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家。
家里黑灯瞎火的,他推开门,正要摩挲着去点蜡烛,身形一晃,被人一把扯着手腕搂了过去,接着后背撞到墙上,还未来得及惊呼,嘴唇就被吻住了。
舌头被人吸吮着,耳朵边溢满了低低的喘息,呼出的气体都开始升温,察觉出熟悉的气息,苏夏瞬间放松下来。
房间昏暗,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和洞开的大门照进来提供微弱的亮光。
一吻毕,苏夏靠着人喘着气,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去叫我?”
“两个时辰前,”孟青茂抓住苏夏撑着他胸膛的手,慢慢往下滑,直到碰到某个滚烫又直挺的东西,才哑着嗓子说:“我刚睡了一觉补补精神。”
补完精神要做什么,自然不必说了。
苏夏靠在墙上站着任由孟青茂轻吮他的唇、耳垂、脖颈,他的舌尖沿着苏夏的侧颈线慢慢地往下滑,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渍,最终停留在锁骨上,一下一下吸吮。
天气转凉了,衣领子高,不怕留痕迹,男人像饿极了的狼,每一口都嘬得生疼。
衣服落地,苏夏抱着胸前的脑袋,呼吸错乱,温热的手掌分开他的双腿,眼见着就要进入正题。
“等等,”苏夏被弄得有点痒,往后缩了缩,“去把门关上,有点冷。”
孟青茂抬头狠狠亲了一口解馋,这才直起身过去把门关上。
苏夏刚把蜡烛点上,就被人一把抱去往炕上走去,自从上次把他的床也弄塌之后,孟青茂就直接砌了两个土炕,够大够结实,还不会有怪声,每次都能尽兴不怕被打断。
秋末冬初,脱光了衣服不一会儿就手脚冰冷,好在孟青茂就是个移动大火炉,刚倒在炕上苏夏就迫不及待地把人缠住,源源不断的热力通过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传送过来,舒服得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