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怎么这么下贱?
被对方当成玩物一样还有感觉…
“掰开穴,像个骚货一样求我。”凯撒看着那穿着露逼蕾丝的骚货,把岩冰推在大床上,看着自己的雌奴取悦他。
“唔…”张开大腿,被铐子绑起来的双手移到穴口处,轻轻掰开露出里面的肉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凯撒,别过了脸。
“流汁了。”
明明凯撒只是在阐述着,可他却像是被戳到了奇怪的点,穴肉敏感的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汁。
凯撒用手指探了一根,插到手指根部玩弄着雌穴,嘴唇吻上岩冰咬着下唇的牙齿,轻轻舔开,随即像对待街边的妓雌一样用力插干着那肉穴,嘴唇也同力吻住那温热的唇,把那只雌吻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口。
“高潮了?”手上一股湿漉漉的触感,这个量应该是潮吹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从生殖腔喷出来的了。
“才俩根手指就吹了?真是没用的骚洞,生殖腔也想被操么?”舔着手上的淫液,还是有些忍不住地去舔舐那流汁的骚洞,把那些骚水都喝进去,没有浪费。
“生殖腔…想被操…”这俩天生殖腔无时无刻在被硕大的雄虫阴茎疼爱,没有雄虫肉棒就开始饥渴的收缩着,等他归来的时候下体已经都瘙痒到不行。
“叫我…叫的好听了就操你”看到岩冰有些难以言齿的样子,雄虫没有勉强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用肉棒拓开早已汁水淋漓的肉洞,这些天操开了,骚穴记住了肉棒带给它的快感,下意识就纠缠了上来,不愿意放开。
也只有这个骚洞还算诚实一些。
“嗯…嗯…小穴真湿。”奶子白晃晃地挺着,乳头被搓硬了,凯撒便含进去,用力嘬起来,感觉穴肉用力收缩,满意地用力操了俩下生殖腔,看到那黑眸有些哀求,也不管,龟头磨过生殖腔,堪堪插入又拔出。
“唔…凯撒…插进来…”凯撒用手遮住那小嘴,下半身不断撞击生殖腔,把生殖腔捣烂捣软,感受生殖腔的挤压,雌根被插的上下晃动,项圈上的链子被握住,白嫩的胸膛上又是一个个吻痕被啃咬似得吻了上去。
岩冰泪眼朦胧的样子让凯撒的心情舒畅了一点,嘴上却也不饶过他:“骚逼夹紧一点,这么松也想让我射?”
岩冰下意思小腹收缩夹紧了肉穴,只听凯撒闷哼了一声,有些气恼的看着岩冰。
这也太紧了!他只是随便说说的怎么他还真信了。
不过底下的岩冰的乖巧让他勾起了嘴角,放开了捂住嘴巴的手,牙齿啃咬着软唇,吻的像是要把他撕咬进去。
淫水又多逼又软,岩冰也很听话,也没有想逃跑,可是他不满足。
他还想要得到这只雌更多…
一切。
堵着岩冰雌根的马眼口,岩冰想要射,面色潮红肉逼狠狠绞住那狰狞的雄根道:“唔凯…撒…让我射啊啊”
看着那只雌就是不说那个称呼,凯撒毫不松手,热棍一下下捣到生殖腔口又把那小口用龟头撑大撑满,捣的里面全是积攒的淫汁和雄根的前列腺液,岩冰的雌根早该射出来了可是被捏到涨红,在要去不去的边缘徘徊着。
床单早就被濡湿了一大片,骚穴的肉被鸡巴拖拽出来,再狠狠钉回去,岩冰似乎只会喘了,骚逼夹紧了那根唯一的快感来源,被疯狂磨穴的快感让他一时间忘却了雌根的憋涨,在雄根毫不留情地撑大生殖腔的情况下,岩冰像一条频死的小鱼一般大汗淋漓喘息,声音完全不见平时的冷淡,又魅又诱的娇喘从喉间传出,凯撒听了没多久就在生殖腔内爆出了精液,喷洒打击到最敏感的孕口。
“骚逼,接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高潮了啊啊啊啊”生殖腔也不知有没有喷出水,雌根明明被堵着没有发泄出来,可被龟头强插的地方却比平时还要敏感,一直在抽搐,强烈的压迫感使凯撒又挤出了一股精,而岩冰已经泪眼翻白,口吐红舌像个婊子一样被操到了干高潮。
“路边的妓雌都没你这么骚,堵一堵雌根竟然就直接干性高潮了。”凯撒抽出雄根,缓了一缓那汹涌的快感。
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逆流的画面凯撒看不得,看了又想操了,把双方都清洗干净,才在床上躺着。
岩冰则是坐在一旁,没有被允许上床。雌奴本来就是要睡在地上的,只不过大部分雌奴不被允许睡在雄主的房间。他来到这里已经五天了,凯撒也不怎么和他说话,回来了就是操他,不会像别的雌奴一样挨打,但是不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手铐和项圈还是要戴上。
但是雌奴不会被亲吻,也不会被雄主舔下体。
他们甚至都没有什么和雄主做爱的资格,很少很少才会被雄主使用来发泄一下性欲。
有身体的交欢,但是看不见凯撒眼中在隔离室或者更衣室的那种浓烈的感情了。
伸出手去碰了碰凯撒的手,看到对方没什么反应,又大胆的握住了手背。
听到淡而又淡的一声“雄主…”背过身的凯撒睁开了眼,眼中的光淡淡流露。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凯撒寻冰记+造项圈的工雌1号
【浪逼军雌】6 雄屌打桩(吃醋淫雌求屌/生殖腔榨精/抢雄根/珍珠内裤) 章节编号:6433261
第二天,岩冰被允许穿上衣服,可是身上的束缚还是没有被允许摘下。
在这个家里,其实除了不能出去,他的行动可以算是无限制的。
门口传来了动静,应该是凯撒回来了。做为雌奴他应该要跪接,取悦他的雄主,凯撒倒没有要求他这么做,他也就站着去迎接。
进来的却是俩个身影。
凯撒和另外一只雌虫。
那雌虫眼角带媚意,看到岩冰明显一愣。作为军雌的岩冰,对方眼中的敌意在他眼里简直是赤裸裸的,无所遁形。
那是看向同性的敌意。
看到他脖子上的项圈,那雌虫嗤笑了一声,道:“原来是殿下的雌奴?怎么这么没规矩,殿下来了也不跪接?”
岩冰干脆没有搭理他,自顾自道:“你回来了。”
对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就对那雌虫道:“跟着来。”
那雌虫顿时脸都红了俩分,兴奋的表情遮都遮不住。
一只雄虫,领着另一只雌虫带到家中!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岩冰只是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