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生产的宋钰还不知道自己这是临产的征兆,只感觉是李谟远太用力还有药效太强,弄得自己肚子十分难受。

“别,别顶了,慢,慢一点。”

“阿钰要生了还夹得这般紧,这样我们的皇儿如何出来?”说着李谟远加大些许力道,而宋钰被这一顶弄得面色潮红,难受地喘着气。

“别,别顶了,嗯,好憋。”

“阿钰要生了呢。”李谟远伸手摸向他发硬的孕肚,在下腹部揉了揉,而后用嘴叼起宋钰饱满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

“不行,嗯,好奇怪,好奇怪,李,李谟远。”宋钰被一阵阵临产的快感裹挟,并未听到李谟远的话,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吮吸,自己的下身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用着力,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让他受不住。

“好紧,阿钰,你好会吸。”抱着临盆的宋钰顶弄着,李谟远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喘息。

“别,嗯,想小解,唔,嗯,好坠。”宋钰张开嘴喘息着,下一刻一声类似于水球爆裂的声音响起,宋钰只觉自己下身宛如失禁一般涌出许多液体。

“阿钰的胎水破了,我们的皇儿要出来了。”

李谟远依依不舍地摸了摸他的孕肚,随后将自己的龙根从他的花穴中拔出。

“不,不要在这里,嗯,不要在这里生,唔。”意识到自己要生产的宋钰对当众生产这件事还是有些接纳无能,即使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自己,他还是下意识往李谟远的怀里躲想把自己藏起来。

“好阿钰,你唤朕一声相公,朕就答应你。”皇帝对宋钰的投怀送抱很是受用,他伸手摁了摁宋钰的孕肚,确认胎位是正的,

“嗯,不,不行,别,别摁,唔。”宋钰难受至极只觉得花穴里有东西要出来,硕大的胎头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敏感点,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下用力,这里还有一个不着调的皇帝在挑逗着自己,还让自己叫他相公。

“阿钰别哭,朕应你就是了。”随后皇帝就以皇后肚子不适怕是要生了为由,抱着他离了场。

一进到偏殿,宋钰就忍不住地蹲了下来,胎儿的胎头已经经过产道卡在了花穴里,他忍不住撅起屁股用着力。

“好大,好大,出不来,好难受。”

“好阿钰,你这样子真美。”李谟远扶住他,忍不住对着他的脸多亲了几下,宋钰想不到这个时候李谟远还会这样对自己,一时有几分臊意,但下一刻一阵宫缩袭来,将他的意识扯回,孩子的头也逐渐从花穴中娩出。

“要,要出来了,唔。”

在李言出世之后,二人的关系本已有了些许缓解,但在李谟远翻找出他过去和宁榛的书信,以帝王之权用莫须有的将宁榛关入天牢后,两个人的关系再次降至冰点。

那一刻的宋钰才意识到,李谟远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一直用自己身边的人要挟着自己,利用皇权来满足自己心中的不忿。

但那时候的宋钰已经又怀上了第二个孩子,他已肚子里的孩子为要挟,让李谟远将宁榛送去驻守边关,不再回京,也不再有危险。

“母父,小弟弟踢我了。”

李言的话让宋钰的思绪回笼,他第一次摸了摸这个和李谟远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的孩子的头,他也露出了符合他这个应该在母父身边撒娇年纪的孩童的微笑。

到马场之后,李谟远带着李言骑了一圈,而后将孩子放下后,将怀孕九个多月的宋钰也扯上了马。

“慢,慢一点。”

许久未骑过马的宋钰,一时间被马跑动的震动震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自觉靠在李谟远身上,而李谟远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让马跑得更快。

“太,太快了。”马跑动的幅度太大,宋钰肚子里的孩子也被异常的震动吵醒,开始不满地踢动着他的肚子。

“太医说了多运动有助于皇儿降生。”李谟远将一直手放在宋钰的孕肚上安抚几分。

宋钰此时发现李谟远的孽根又立起顶着自己,借着马跑动的力,直接隔着亵裤顶到了自己的花穴口,他才知道李谟远说的运动是指什么。

“你,你怎么,嗯。”早已被操熟的身躯被这一顶就已经自动开始发软分泌淫液了,宋钰想往前坐避开,但马背就那么大,不一会两个人又被震得滑到了一起。

“好阿钰,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吗?”李谟远边靠在宋钰耳边说着,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

“从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你,你把我从池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笑我,可是你没有。”李谟远说着,咬住了他的脖颈,宋钰发出一声闷哼。

“还有十五岁那年你和宁榛赛马,我真希望那时候和你对手的是我。”说着,李谟远手逐渐往下,怀中人坚硬的身躯也随着他手的动作逐渐变软。“不过现下好了,你是朕的皇后,肚子里有着我们的孩子,和你一起骑马的人是朕,我们还有言儿,阿钰,你说我们第二个孩子叫什么好呢?”

“别,嗯,别在这里啊,嗯进,进去了。”宋钰被他的手指撩拨得不行,李谟远已经将他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摸清了,此刻更是直接将手指伸进了他的花穴。

“不,不行,李,李谟远,你,你卑鄙。”宋钰只能靠在李谟远身上,骂着他,但听到他骂人的李谟远却是更硬了。

“朕只对阿钰卑鄙。”说着,李谟远将手拔出,扯下宋钰的亵裤,掏出自己的龙根,对着里面的花穴直接捅了进去。

“不,不行,嗯,慢一点,慢一点啊。”马背的震动让李谟远不用怎么用力,就顶到了宋钰的最深处,并且随着马儿跑动的幅度,一深一浅地往上戳着。

宋钰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宫口正不断地被顶弄着,马背的震动让他逃无可逃,不一会全身颤抖着泄了身子。

“都是要当两个孩子母父的人了,怎这么快就丢了。”李谟远舍不得将自己的龙根从宋钰紧致湿软的小穴中拔出,扶住他的肚子又对着刚刚碰过一次的花穴开始抽插起来。

“别,别顶了,嗯,又,又要去了。”

随着宋钰全身颤抖着第二次丢了身子,在他喷出来的淫液的刺激下,李谟远也将自己积蓄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宋钰的花穴之中。

“好多,好烫。”宋钰喘息着,肚子里的胎儿此刻也动作得厉害和他的父皇一起折磨着刚刚高潮后的母父。

“好阿钰,你夹得朕好舒服。”刚射过一次的李谟远很快又硬了起来。

李谟远又带着宋钰兜了两圈,见他实在受不了,才给他拉好裤子带他下了马,下马之后宋钰已经双腿发软走不动了,还是李谟远一把将人拦腰抱起。

“母父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李言看着面色泛着诡异红晕的母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地问道。

“母父没事,只是马儿跑得太快被吓到了,歇歇就好了。”李谟远直接将人抱回了马场的宫殿李,不一会两个人交媾的声音又从房内传出。

随着宋钰怀二胎逐渐到太医所说的产期,李谟远和他做那种事的次数频率也多了起来,但肚子里的孩子却和他怀李言的时候一样,一直安安稳稳地在肚子里,过了十几天也不见反应。

“不要,嗯啊,太深了,弄,弄到了,又,又要去了啊。”

清晨,睡梦中的宋钰又被李谟远以催产的名义操醒,他意识尚未清醒就已经被弄去了两次。